第105章 ：明明是親眼看到的
“小莫之前沒有告訴過你嗎？我喜歡的男人已經死了。而且我也曾經發過誓，非他不嫁。”沈月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對麵的男人變得越來越冷的眼神。
“哦？”林宇聽到沈月這話，回想著沈月似乎從來沒有對自己發過誓，說什麽非他不嫁之類的話！難道，她喜歡的男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突然，林宇狂躁起來，胸膛裏憋悶著一股惡氣，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不發作出來的話就能將人憋死的感覺，“我怎麽不知道，你還跟哪個男人搞的這麽浪漫過，啊！”
林宇氣憤的吼叫起來，捏著沈月的下巴讓一旁的沈月有些措手不及。
沈月本想著揭發他程昱的身份，沒想到這個男人怎麽就突然生起氣來了，“你以前又沒有跟我一起生活過，你不知道的事情，當然還有很多！”
“比如呢？”林宇整個人已經火冒三丈了。話說三天前洛銘就跟自己打賭，說沈月如果有事的話，是先跟他聯係，而不是先跟自己聯係！結果沈月果然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了洛銘！當時沈月跟洛銘打電話了解她自身情況的時候，林宇就在身邊，本想著將洛銘那個得瑟的家夥從十層樓上摔下去的時候，突然聽到洛銘在跟沈月說一些有關她身體狀況的事情，這種情況下，當然是無可厚非了。男人的氣憤也頓時消散了不少。可後來自己又愛麵子的跟洛銘打賭說，回家後沈月一定會先跟自己開口說話的。結果都過了三天了，沈月竟然還是沒有跟自己講過一句話！
已經氣爆到極點的林宇，本想著在今天晚上，如果沈月還是不來找自己的話，那麽自己就過去騷擾她一整夜！結果，沈月終於敲響了林宇的房門！激動的恨不能從床上蹦起來的林宇，還是克製住自己就要跳出來的一顆心，保持著鎮定，可再等不到第三聲門響，就突然將房門打開了。接下來發生的，自然就是方才的事情了。
“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這件事嘛？”沈月故意兜著圈子，根本就不去看林宇已經爆紅的一雙眼睛，“我喜歡誰，當然是要跟我喜歡的那個人說了。其他的人，沒有知道的資格！”
“那個男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是啊，既然他已經死了的話，我就隻能憋在心裏了。”
“你！”
沈月得意的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林宇？你還是不肯承認自己的就是程昱嗎？我一定會逼著你說出你根本就不是什麽林宇！這個世上，也根本就不存在一個叫林宇的人！你就是程昱！你不承認？那我就逼著你承認！
“你，你真的是喜歡那個道參嗎！那個已經死了的男人！”
“無可奉告。”
見逼問不出，林宇大口喘著氣，伸出一隻手來將女人緊緊的箍在外牆的玻璃上。
“你為什麽要這麽氣憤，咳咳。”被禁錮著脖子的沈月，閃著一雙狡黠的眸子窺探著男人的內心，“你這麽氣憤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你已經喜歡上了我了，對嗎？身為一個男人，勇敢的承認事實，是一件很男人的行為，你覺得呢？”
林宇靠的沈月很近，將她的身體翻轉到陽台的欄杆上，將女人的身子向後壓著，“如果我承認了我喜歡上你了，那你會不會告訴我，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林宇冰冷的口氣裏，越說越冷，隻是女人依舊是裝作沒有察覺到一樣！
“即便是你喜歡了我，我也隻能告訴你另外的一件事情。”
“什麽事。”
“我一定不會喜歡你。”
“為什麽。”
“我說過，我喜歡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啊。我不會再喜歡上其他的任何一個男人了。”
兩個人說了半天的話，兜兜轉轉，又轉回到了起點。
“你還是不肯說他到底是誰！”
“除非，那個男人，他還活著。活生生的站在我麵前，告訴我，他沒有死。”沈月睜大著一雙眼睛，定定的看向對麵的男人眼睛裏去，妄想從裏麵看到一絲的震驚和驚訝。
“好啊，既然你不肯說的話，那我們來做一場交易，怎麽樣？”林宇依舊偽裝的讓人看不出破綻來，嘴角一抹，躲開了沈月看過了的目光。
“什麽交易。”
“你還記不記得，幾年前，你曾經領養過的一個孩子。”
“孩子？”沈月擰著眉頭，想了半天，才意識到林宇要說什麽，“你是說，小陸？”
“原來，他的小名叫小陸啊。我這裏隻是聽說了他的大名而已，程子陸。聽說是你跟程昱一起領養的孩子，是嗎？”
不錯，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這個可憐的孩子被人遺棄在路邊的時候，裹在繈褓裏，還隻有幾個月大。收養了他後，沈月就直接做了他的幹媽，程昱自然就是他的幹爸了，所以起名字的話，就直接隨了程昱的姓了。雖然程昱心裏並不想要找個孩子，畢竟經常東奔西跑的帶著他，很是不隨便，而且也不安全，可沈月是把他從小帶到大的，放給別人養，更不放心，就一直帶在身邊，自己看著。直到後來，跟程昱鬧翻之後，沈月從程家別墅裏逃了出來，在那之後，就再沒見過這個孩子。
程子陸？他竟然，竟然還在“他在哪裏？”沈月急忙的問著，沒有察覺到事情的掌握權已經到了男人的手裏了。“你說啊！”
“我說過，這是一場交易。你告訴我那個男人的名字。我告訴你，程子陸那個孩子，在哪裏？怎麽樣。”
“你！”沈月差點就要罵出口來，你明明就是程昱，你裝什麽裝！可是就這樣揭穿他，他也不肯親口的承認啊！隻是，沈月實在是太思念那個孩子了，從小養了他這麽長時間，帶著他逃亡，帶著他成長，這些年了，每次想起這個懂事的孩子，總是心口一疼。沈月一直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去養，可誰知後來偷偷回到程家別墅，想將他偷偷抱出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孩子被人給偷走了。而那個人，沈月找了很久都不知道是誰！
“好，我說！”沈月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讓所有的真相都揭開，而程子陸，一定要回到自己身邊來。“我喜歡的那個人，就是，你。”
“哈哈……”林宇還沒來的及做好準備，就聽見沈月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反應過來之後，戲謔的問著沈月，“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會喜歡我了嗎？”
“我喜歡的那個人，那個本應該，本應該不存在這個世上的人，他就是你，程昱！”
林宇聽到沈月這句話，渾身一怔，愣在原地了幾秒鍾後，趕忙用大笑來掩飾著自己方才的錯愕，“你這是在故意的騙我的嗎？”
“我沒有騙你。”
“可我不是程昱。”
“你就是！”
“你憑什麽以為我就是程昱！”
“因為你胸口的傷疤！”沈月絲毫不懼怕的對上對麵林宇射過來的凶光，“我看到過！你想抵賴嗎！你敢解開你的衣服來印證嗎！”
“我胸口根本就沒有你說的傷疤！”林宇將目光從沈月的臉上轉開，轉向對麵黑暗的天空，心裏卻是在回憶著，沈月是從什麽時候看到自己胸前的傷疤的！自己竟然都沒有發現？到底是什麽時候！
“有沒有，脫下來衣服不就知道了！”沈月強硬的回應著林宇的話，見男人要撇開自己，再次將他整個人掰過來麵對著自己，“你敢嗎！”
“嗤啦”一聲，是衣服被人撕裂的聲音！在陽台上空寂的空氣裏，顯得格外的響亮。
男人的上半身隻是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畢竟陽台上也有著四季如春的中央空調，根本就感覺不到外麵零下幾度的寒冷。
可男人在衣服被扯開的那一瞬，還是哆嗦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這麽狂野！
可是此時此刻，出現在兩個人眼前的光潔的肌膚上，並沒有沈月口中所說的，那個駭人的傷疤！
什麽都沒有！
怎麽可能！
明明是親眼看到的！
怎麽說沒有就沒有了！
難道那天離開林宇公寓的沈月，竟然是因為喝多了酒眼花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
沈月失望的望著男人光潔的沒有任何瑕疵的胸口，一步步的朝後麵退去，已經把這個男人當成是程昱一樣的去愛了，去付出了，差點就要將一顆心再次交出去了，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是，她認錯人了！再一次的認錯人了？
剛要轉身跑掉的沈月，突然被男人一雙魁梧有力的手臂給環抱了住。
“放開我！”沈月驚恐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刺心！“你放開我！你這樣霸占著你弟弟的女人，你對得起他嗎！你就不怕早晚有一天，他一定會從地獄裏爬出來，來要你的命嗎！你……”
突然女人的身體被男人強硬的的翻轉過來，嘴唇被人緊緊的鎖住，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可停住了叫罵的女人，依舊沒有放下對男人的拳腳相加，就在沈月掙紮著朝林宇揮拳打去的時候，使足了力氣的手掌握成拳，直接朝男人的胸口打。
林宇在沒有絲毫的防備下，足足的承受了那一拳的威力。
“啊！”下一秒，男人終於忍受不住疼痛的低吼了出來，弓著身子就要跌落到地上。
而對麵的已經燒紅了一雙眼睛的沈月，在看到林宇這幅樣子的時候，全身哆嗦著，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
他怎麽了？
方才的那一拳能對一個鐵打的男人造成這麽嚴重的傷害嗎？
隻是，他嘴角一點點滲出的血跡是怎麽回事？
逃跑！趕緊逃跑！對，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
慌亂的朝門口跑去的沈月，突然打開著門把手的手，停在了原處，沒有轉動。腦子裏慌亂的回憶著方才發生的事，為什麽？他不是程昱，為什麽，他的胸口不能經受住擊打？為什麽這個強大的不可一世的男人，會痛的吼叫出來？為什麽，他為什麽就不知道躲開啊！
“啊！”沈月雙手抱頭的痛哭出來！“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麽不跟我說！你為什麽要躲著我！不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到底是誰！”
女人跌坐在地上，哭叫的不成摸樣。腦子裏一直在循環播放著自己開槍打死程昱時候的畫麵，和方才一拳打向林宇胸口的畫麵……重疊在一起的時候，心裏像是被人刺進了一把刀子一樣，那顆射向了程昱的子彈，仿佛是射進了自己的心裏一樣的疼“你不就是想要折磨我麽……看著我活的連狗都不如，你很開心，是不是……”
陽台上，聽到了沈月痛哭的林宇，蹣跚著步子朝這邊走來，嘴角隱隱現出的血跡，暴漏著他受傷不輕。
林宇走到沈月跟前，看著她這幅樣子，像極了當年，她手足無措的趴在特工局的門口，哭的傷心。那年，她被人從特工局裏趕出來，她隻想著能見到自己的父親一麵，沒有人可憐她，沒有人給她見自己父親的機會，在所有人都拋棄的時候，自己對她伸出了一隻手。從那個時候開始，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恩怨才漸漸開始。
當年的沈月說過，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我沒有了家人，沒有了朋友，出現在我身邊幫助我的人，竟然是我的仇人。
程昱說，沈月，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是仇人。我們之間不存在恩怨。我們可以聯手，對付那些拋棄我們的敵人。
沒錯，程昱當時之所以幫助沈月，一是想著利用她的身份，不過還有一層原因，是他們的遭遇和經曆過的變故，是如此的相似。
程昱知道那種被最親信的人拋棄的時候，是什麽樣的心情。心如死灰，孤助無望“不如跟我走吧。”
一隻手伸到沈月的麵前，將她小小的身體從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摻了起來。
程昱跟沈月說，我能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你必須也要用同樣的結果報答我。
兩個人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在相互的利用。直到後來，直到現在……過往的仇恨，究竟是誰欠誰的，似乎已經說不清楚了。
洛銘說的不錯，感情的經營是兩個人的事，感情的背叛也是兩個人的事。這些年來，一直在怨恨著沈月的男人，是不是從她哭著，看著自己當年被她射穿胸口的時候，就已經原諒了她？是不是，從知道這些年來，她還沒有忘記自己的那一刻起，再次決定還要愛上她？沈月，我不能看到你的淚水，它簡直比搶裏的子彈，還讓我懼怕，讓我心驚，你知道嗎？
為什麽我不能承認？我隻是不想再讓你趟這趟渾水，把你從奶奶那裏接過來後，我想著將你安排去一個國家裏，再不用過這種擔心受怕的日子，然後再把奶奶接過去，和你重逢。
我怕我告訴你後，你一定會固執的不肯離開，一定會再次的回到這裏來。就像當年的你，非要留下來，說要陪著我一起，接受這個世界，從我們出生之日的那時起，就帶給我們的不公平的遭遇。
當年的我，不讓你離開我身邊，是因為離開了我，我沒有辦法保護你。
後來，我看著你，離開了我，也可以一個人過的很好，所以，不願意再次讓你牽扯進來。
你怎麽就是不明白就怕你明白了這一切，還是會選擇留下來。
林宇撫摸著胸口，上麵貼了一層跟皮膚一模一樣分不清的膜，將槍傷的傷疤完全遮住。他不清楚沈月究竟是哪天看到自己暴漏出來的傷口，他明明一直都遮掩的很好，就怕有有心的人看見了，暴漏了自己之前的身份。
因為，知道現在都有人一直在調查著當年的程昱到底有沒有活著。就像有人一直在調差著沈月的身份一樣。
當年，要不是程昱多留了一手，在將沈月安排在自己身邊做事的時候，就已經給她易過容了。沒有人知道呆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跟特工組11處的005號是同一個人了。她們長相不同，性格不同。所以黑影組織的人一直不知道沈月的真實外貌。也是她藏匿了這麽多年，一直沒有被人找到的原因。
至於飛鷹特工局的人，雖然見過沈月的本人摸樣，可一是礙著沈月的父親是前特工局的局長，二是，沈月射殺了當時黑影組織的老大程昱後，當然也是特工局的功臣了。表麵上自然對沈月是恭恭敬敬的，可暗地裏，也是想著法子找到她，終身監禁。因為有一些秘密，是不能讓她說出口的。
這麽多年，沈月一直都沒有鋤頭露麵，傳聞都說，沈月已經被當年程昱的手下給捕殺了。
所以，陳銘才會在公墓裏給沈月設立了墓碑。
在眾人眼裏，沈月已經是個死了的人了。
而同樣，在眾人眼裏，程昱也早就已經死了。
兩個本就不應該存在了這個世界上的人，可他們還是選擇了跟地獄鬼神們抗爭，頑強的活了下來。
就是現在的林宇跟沈月了。
跌坐在地麵上的沈月，身子底下是柔軟的波斯地毯，眼淚一顆顆的低落在上麵，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可是，為什麽還是能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
抬起頭來的沈月，才發現，滴落在自己手背上的眼淚，不是自己的。
“你也會哭嗎？”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叫沈月的女人，我是從來都不會懂得，什麽是心痛的感覺。”
“後悔嗎？”
“後悔，可又能怎麽辦呢？”
“你可以選擇遺忘啊。”
“這是我唯一做不到的一件事了。”
沈月撲上前去，緊緊的抱著眼前的男人，她不想再聽更多的解釋，不想再去詢問他到底是不是程昱，就算他不是，那麽自己也要把他當做程昱，就這麽的愛下去。一顆心，孤孤單單，擔驚受怕的過了這麽多年，真的累的要跳不動了。不是沒有想過找一個肩膀來靠一靠，可沒有人能代替心裏的那個早就已經不存在的人了。
“我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誰了。”
都說四季如春的中央空調，室內的末端設備是高品質的低噪音設備，可為什麽此時此刻還是能聽到有吹風的聲音，從耳邊劃過。
兩個人緊緊貼近的那一刻，仿佛從來都沒有這麽親近。像是融為了一體，分不開了彼此。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像從前那樣？”也不知道是誰開始說出了這一句話。
“重新開始？從哪裏開始算起呢？”過了許久，沈月接過去話說道，“從前我們就是從相互利用開始的啊……”
“可我們到底還是相愛了。”
次日的清晨，像是從未有過的陽光燦爛，早晨的朝陽透過陽台上的質地細膩的綢緞窗簾照射進來，柔和而又溫暖。
昨夜還響了幾聲的雷聲暴雨的夜晚，早上就像是暴風雨後的寧靜一樣。
林宇身邊的下人們都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早早起來伺候著，因為每個人都聽到了昨晚那聲撕心裂肺的吼叫。
“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樓上，少爺和小姐好像又炒開了？”李嬸用手肘捅了捅故作鎮定的明叔問著。
“他們吵架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習慣了，就好了。”
“可是昨天，聽上去很凶的樣子。少爺和小姐不會又要……”
“行了。少爺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的，以後咱們下邊的人，還是不要隨便議論了。……”明叔說著，給周圍等著伺候林宇的人，一個個的投去淩厲的眼神。
“以後誰再敢私底下議論少爺的事，就別怪我明叔會趕你們出去！”
李嬸聽到這話，趕忙的閉上了嘴。下麵的人們也都跟著附和著，說不敢說了。
這時，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是林宇和沈月要下來了。
明叔趕緊著輕咳了一聲，提示大家今天都小心著點伺候，不然出了事的話，後果可是自己負責的！
本以為會帶來一番狂風暴雨，可總是沒有想到的是，兩個向來勢如水火的人，竟然攜著手，從實木雕花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少爺，早餐都已經準備好了。您跟小姐是一起用餐呢，還是……”明叔跟在林宇的身後，提著一顆心詢問者。
“當然是一起。”
明叔猛吸了一口氣，趕忙讓下人們將已經分開了的兩桌早餐，拚湊到一起來。
“沈月小姐的飲食，全都是按著洛銘少爺的營養食譜來配置的。”明叔說著，一邊將另一個小餐桌上的早餐，擺放在林宇跟前介紹著。
“嗯。”林宇盯著麵前豐盛的早餐，點了點頭。
沈月卻突然湊到林宇跟前，撒嬌的說著，“我根本就吃不了這麽多嘛。下次不要再做這麽多了。”
“你吃不了，我幫你吃啊。”
“好啊。”沈月狡黠的轉動了眼珠子，“這可是你說的哦，如果你也是吃不完的話……那我要怎麽懲罰你？”
“嗯？”林宇偏了偏頭，同樣轉動著眼睛思考著，“吃不完的話，就……”
說著，將嘴巴湊到沈月的跟前，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話，沈月還沒聽完，就已經從餐椅上站了起來，追趕著林宇打鬧起來。
而餐桌旁，伺候著少爺和沈月的明叔，李嬸以及眾人們，都傻了眼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發生了什麽，這是？
難道昨天的他們，耳朵都集體聾了嗎？還是聽錯了？還是隔壁的公寓裏搬進來了新鄰居了？昨天吵架的是隔壁的鄰居？而不是眼前這對恩愛的忘我的少爺和沈月小姐？
明叔抖了抖腮邊的胡子，“少爺，小姐，還是趕緊吃早餐吧。不然飯涼了的話，對胃不好。”
“額……”沈月抿了抿嘴唇，朝林宇翻了個白眼，直接坐起了餐桌旁，就要開動起來。
突然門口有男人的聲音傳來，接著是汽車刹車的聲響。
林宇抬了頭朝門外一撇，明叔在林宇還沒有開口詢問之前，就已經跑去門外去看看到底是誰了。
“誰啊。”沈月隨意的問著，在聽到來的人的名字的時候，明顯的一驚，大清早的，他來這裏做什麽！難道林宇公司的事情很是緊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