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暴怒
當安國候的不知是第幾位女兒從琴台前慢慢站起身子時,寧木木終於忍不住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婁兒:“王爺這換衣服去了多久了?”
婁兒好不容易將眼睛從那不遠處收回來,真的好好聽呢,但是聽到王妃娘娘的話也是一愣,她撓了撓頭:“王爺離開似乎好一陣子了,這個王妃娘娘王爺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
寧木木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後對著身邊的婁兒招招手在其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見婁兒點點頭朝著上首的侯夫人座位處走去,寧木木坐在位置上看著婁兒走到侯夫人那裏和侯夫人身邊的丫鬟說了什麽,然後那丫鬟走到侯夫人身邊低聲說了句,便見侯夫人朝她這邊看來,寧木木對著其微微的笑了笑,對方也回以一笑,然後侯夫人對著丫鬟交代了幾句,丫鬟便和婁兒一起走了回來。
“王妃,侯夫人說知道了,還說讓這位姐姐陪著我們一起,若是有什麽事,這位姐姐對這府裏也比較熟悉,可以幫忙的”
寧木木微微的點了點頭,對於這點那侯夫人做的對,畢竟不論是誰也不可能放人在自己的院子裏隨處亂走不是,她轉頭對著站在一邊的丫鬟笑了笑:“那就有勞了”
“王妃客氣了,這是奴婢應當做的,對了剛剛聽這位妹妹說王爺是因為衣衫濕了去換置外袍,那麽想來應該在外間,那奴婢這就領著王妃您過去看看,王妃意下如何?”
“好”
寧木木這邊的動靜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但是看著跟在其身邊的丫鬟想來就是女人的那點事了,隻是在寧木木幾人出了院子之後有一個人也尋了借口走了出來,她眯了眯眼提著裙角慢慢的跟了上去。
“王爺和王妃的感情真好”
走在路上身邊的丫鬟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寧木木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轉頭看向身前的丫鬟,幽藍閻你看看你演的多好,哦,不應該這麽說,應該說你看我們演的多好。
“是挺好的”
丫鬟玉兒奇怪的眨眨眼,不知怎麽的王妃明明這麽說但是她卻覺得怪怪的,她一定是昨晚沒有睡好,不過王妃真是幸福啊,本身家世就那麽好,然後又嫁給王爺這麽好的相公,這京中不知多少人羨慕呢。
“王妃到了,這裏就是為各位客人準備的房間,王妃您在這稍等一下,奴婢上去問問王爺在哪一間?”
寧木木停下腳步點點頭,眼睛微微眯起看著不遠處,隻是身邊再次響起腳步聲,隻是這次的腳步聲卻明顯可以聽出主人的急促,寧木木轉過頭看向喘著粗氣的丫鬟,臉上的笑意也慢慢僵住:“這是怎麽了,難不成是王爺?”
玉兒一看王妃的臉色就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當下也顧不得尊卑一下子拉住王妃的衣袖:“沒有,王妃不要著急,王爺沒有事,是、是剛剛奴婢問了這邊的侍從,他們說王爺早已換好衣服離開了”
寧木木的腳步一頓,隨即看了眼拉住自己的丫鬟,她就這麽站著也不說話,直到雨兒感覺要哭了才緩緩的看了眼院子:“他們說的可當真,若是讓本王妃知道有人說謊的話,可不要怪本王妃沒有給過機會”
玉兒大大的咽了口口水,在發現自己還拉著王妃的衣袖時慌忙的放開,然後一個勁的點頭:“回王妃的話,就是借幾個膽子給奴婢們,奴婢們也不敢拿話來框您的,也許王爺是和我們走岔了”
“恩,那不知從這裏去宴會之處還有什麽路,王爺不管怎麽說也是外男,這要是因為不認識路而誤入了什麽地方那就不好了”
玉兒當下一愣,隨後擰著眉頭想了想最後緩緩的搖了搖頭:“回王妃的話,這個不好說,因為侯府的路並不是規定的死死的,每條路都可以有好幾種走法,所以王爺走那條路奴婢也不知道”
婁兒站在一邊看了看王妃又看了看婁兒疑惑的眨了下眼睛,她小步移到王妃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喚了聲王妃,等王妃看向她時笑了笑然後奇怪的問道:“王妃,王爺來這裏難道沒有侯府的下人跟著嗎?向王妃您要出來侯夫人不就是讓這位姐姐跟著了嗎?”
寧木木瞟了眼身邊的婁兒隨後將目光落在玉兒的身上:“我這丫鬟說的不錯,實在不行那些侍從總該知道王爺朝哪走去了吧”
聽到這個玉兒的眼睛一亮,她對著寧木木說了一聲隨即快步朝著院內跑去沒一會兒又跑了回來,一邊撫著胸口一邊氣喘籲籲道:“王、王妃,問、問道了,說、說是朝著北邊去了呢”
“恩,走吧”
“咦,王妃您走錯方向了,北邊在另一邊呢”
玉兒看著轉身朝前走的王妃微微一愣隨後幾步跟上去小聲說道,誰知前麵的人腳步不停頭都不回的丟下一句:“本王妃想了想,也許王爺隻是饒了點路,這個時候可能已經回去了,好了,我們回去吧”
玉兒趕緊自己已經有些跟不上這位王妃的想法了,不過他們做奴婢的隻要聽主子的話就好了,於是她立馬走到王妃身後好好的做一個丫鬟的本職。可是誰知走到一半這位王妃又突然不走了,玉兒疑惑的抬頭看去,就見王妃一臉尷尬的衝著自己笑,玉兒心中一突,這位藍王妃想要做什麽?
“真是不好意思,本王妃發現本王妃好不容易求的護身符沒有了,也不知是不是掉在了剛剛的地方,那是本王妃求來要送給王爺的,雖然不值什麽錢,那個~”
玉兒一聽當下就明白了,她一拍腦袋趕緊點點頭:“那王妃我們趕緊回頭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到的”
“好”
幾人就這麽沿著之前走過的地方一路找了過來,直到站在那院子外麵都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寧木木的臉上黯了黯,玉兒看了實在不忍,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王妃的神色:“王妃不用擔心,你這麽為王爺著想,一定會找到的,對了王妃之前有沒有去過別的地方,是不是丟在那裏了”
寧木木本來一臉難過,這時聽見玉兒的話眼睛一亮,她猛地抬起頭隨後轉身看向站在一邊的婁兒:“你現在去我們之前待得那個院子看看是不是掉在了那裏”
婁兒剛準備答好,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為難的看了眼王妃:“王妃這裏不是王府,奴婢對這侯府一點都不熟悉,奴婢找不到之前那個院子”
寧木木也是一陣懊惱,她無奈的看了眼身邊的兩人,最後視線再次定在一邊的玉兒身上:“可能還是要麻煩姑娘了”
玉兒一個勁的搖頭,不過這位藍王妃人真是好呢,一點王妃的架子都沒有,要知道她們府中的小姐,即使不是嫡小姐一個個的都非常的凶,她現在真的好羨慕藍王妃身邊這叫婁兒的丫鬟。
江綠曉慢慢的從樹後麵走出來,她之前因為這寧木木被眾人恥笑,剛剛在宴會之上她可是一直盯著這寧木木的一舉一動,當看見其出來的時候她可是想都沒有的跟了出來,可是這女人究竟是想要做什麽,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裏麵一定有事,想到這點江綠曉咬了咬唇跟了上去。
玉兒在前麵帶路,寧木木與婁兒走在後麵,就在幾人快走到之前的院子之時,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很大一聲落水聲,隨後是女子的呼救聲,幾人對視一聲提著裙角朝著聲音之地跑去。
幾人畢竟是女子,等她們到的時候湖中的人已經被救了出來,隻見湖邊站在濕漉漉的兩人,最近因為天氣轉熱所以女子的衣物都不算厚,此時經過湖水一泡,姣好的形體是完完全全的展現在眾人麵前,這些還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此時湖邊的兩人貼的非常的近。
“啊,王爺!”
婁兒盯著站在那裏的人看了半天,終於發現那個人居然是她家王妃找了半天的王爺,隻是王爺怎麽會在這裏,她擔憂的回頭朝王府看去,果然王妃的臉上非常的難看。
“王爺還是趕緊放開這位小姐吧,現下隻有我在這裏還好,若是等下有別人來此看到這種情形王爺要這小姐如何自處,還有你們趕緊扶這位小姐去客房換上幹衣服”
“啊、啊,是”玉兒與婁兒兩人回過神急急忙忙的上前要去扶那女子,誰知女子也不知是真的被嚇到了還是太過於羞怯,整個人就那麽靠在幽藍閻身上怎麽都不動。
“都傻站著做什麽,還不趕緊的”
“嘖嘖,這是誰惹了王妃您讓您發這麽大的火,啊,王爺您這一身是怎麽了,還有這位小姐王爺是好心救你,你這麽扒著王爺是不是也太不知羞恥了些!”
“該死的,你說誰不知羞恥!”一直埋著頭的女子突然抬起頭朝著江綠曉吼道,明明不是這樣的啊,她在宴會之前收到了一個紙條,裏麵寫了今晚王爺會想辦法離開宴會,還說王爺很喜歡自己,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不好開口,所以讓她照著這個計劃留在他的身邊,隻是為何王爺的態度這般冷淡。
“是你,原來是錢將軍家的小姐,錢笑,嗬,本小姐之前是不知道錢小姐的風華,不過現在倒是明白的很”
“你!”錢笑那個恨,但是想到現在的情況,不得不在收起身上的刺,她虛弱的看了眼始終沒有說話的藍王:“王爺,臣女連累你了”
幽藍閻嘴角勾了勾才要說話就被一嘹亮的聲音給鎮住了:“你們這在做什麽?”
幾人回頭就看見以侯夫人為首的各位夫人小姐以及侯爺少爺什麽的都往這邊走來過來,錢笑本來就虛弱的臉色如今看起來更是蒼白,她抖了抖唇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不知該說些什麽。
“你怎麽會來這裏,不是讓你呆在宴會那邊的嗎?還有這又是怎麽回事?”
寧木木看著不知什麽走到自己身邊一臉黑沉的幽藍閻,心情別提多開心了,嗬嗬,現在就不爽了,以後歸讓你更加黑臉的。寧木木委屈的看了眼幽藍閻,咬了咬唇最後低下頭什麽都沒有說。
這下站在一邊的婁兒可不幹了,王妃明明是因為擔心王爺才出來的,怎麽王爺卻對王妃這麽凶,她糾結的看了眼王妃隨後對著王爺行了一個禮:“王爺您錯怪王妃了,王妃是因為見王爺您出來後久久不曾回去,王妃擔心您有什麽事,所以~”
“滾,主子說話哪裏輪到你一個下人插嘴”幽藍閻幾乎是惱羞成怒,一腳就朝著站在一邊的婁兒踢去,當下就把婁兒踢翻在地。
“王爺您這是做什麽,婁兒不過就是我身邊的丫鬟,她之所以這麽說不過就是為我不平,王爺若是心中有何不痛快直接衝著我就好,你這樣置我與何地”
寧木木快步走到婁兒身邊,一把扶住跌坐在地的婁兒,眼角劃過一行淚水,淒淒切切的看向滿臉怒氣的幽藍閻。
本來眾人的目光就若有若無的放在這位藍王身上,現在更是定在其身上,左將軍夫人孟書蘭摟著顫抖的女兒眸光陰厲的站在夫君身邊,不過是來參加一場宴會,沒成想女兒居然會出了這種事,若是悄無聲息的掩過還好,偏偏有人該死的喊出來就怕有人不知道一般。
她現在還記得當時他們正在院子聊天,突然一個丫鬟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隨後就對著眾人嚷著出事了,有人落水了,大家一聽這還得了,今天來的都是官家之人,而自己當時心中便是一突,笑兒之前說不適要出去轉轉可是有些時候了,可沒允許她多做思考一行人已經走了過來,隨後便是現在的僵局。
“下官多謝王爺對小女的搭救之恩,改日畢當上門答謝”錢高眉頭皺了皺朝前跨了一步對著站在那裏的藍王抱抱拳,雖然今天的一切很不對勁,但是眼下隻能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幽藍閻臉上再次浮現溫和的笑意對著錢高擺擺手:“左將軍嚴重了,本王不過就是舉手之勞”
話落之後又是一些人跟著對幽藍閻讚揚了幾句,就好像前一刻打人的那個人和現在這個溫文爾雅的人根本不是一個人。
幽藍閻臉上是得體的笑意,他緩緩走到寧木木身邊抬手扶起寧木木,嘴角是無奈的笑意一邊為其擦去淚水一邊好笑搖頭:“本王哪裏舍得你委屈,隻是你身邊這丫鬟實在是不會說話,本王雖然不在意,但是你好好想想她的話豈不是會影響了錢小姐的閨譽,是不是?”
眾人能看到的是幽藍閻嘴角的笑意,但是寧木木卻可以感覺到手腕處傳來的深深痛意,以及那人眼中的警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角彎了彎:“王爺怎麽不早說,害的我以為王爺是生我的氣呢”
幽藍閻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意越發溫柔,眼睛輕輕撇了眼諾諾站在一邊的婁兒:“回去以後自己去管家那裏領罰”
寧木木眼睛眯了眯,最後沒有說什麽,畢竟現在還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侯爺、夫人,小女莽撞給大家添麻煩了,實在是慚愧,今天我就先行一步,等下次我定好好向眾位道歉”
“左將軍實在是嚴重了,那本候送你”
本是一場挺歡喜的宴會結果卻變成了這樣,最後雖然宴會繼續但到底還是失了本來的樂趣,尤其是幽藍閻他可以明顯感覺到那些若有若無投到身上的視線。
而出侯府的左將軍府的馬車上,剛進入馬車錢高抬手就給錢笑一巴掌,他的麵色鐵青狠狠的瞪著一身是水的女兒:“說究竟發生了什麽”
錢笑當下也不敢隱瞞,便把之前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錢高的眉頭越皺越高,直到錢笑說完好一會他才抬頭定定的看著女兒:“你說這一切都是藍王讓你做的”
“爹爹,女兒是什麽性子您還能不知道,若不是有藍王就是借女兒再大的膽子女兒也不敢啊,再說這裏可是侯府,而且、而且是這種事情”
聽到這裏錢高的臉色極黑,這逆女還知道此事不好,隻是這藍王怎麽會看上自己的女兒,自己女兒什麽樣子自己還是清楚的,雖然樣貌長的不錯,但是人家藍王妃也還行,那家族更是甩了不知多遠,況且他可是聽說這藍王最近打算娶幽穀的小姐。
錢笑看著父親的眉頭越皺越高,心是跟著涼了下去,她忐忑的揪著衣角:“爹爹,藍王他會娶女兒嗎?”
錢高抬頭看了眼滿臉期待的女兒,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這個女兒一項挺聰明的,怎麽今天一看居然這般愚笨。
“回去給我好好的抄寫女戒,還有你真不知你是怎麽教導女兒的,你看看右將軍府的千金,那真是行坐端方,一言一行當真是大家之風”
孟書蘭本正因為女兒的事情心情難過,這會聽見相公再次提起右將軍府之事,心口鬱氣一下子衝了上來,她抬眸狠狠的看過去:“好什麽,不過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冷血之人,怎麽將軍是後悔了?”
錢高麵色一僵,自己不過就是隨口一說,這夫人又是哪裏點著了,再說了那件事都過去了多久了,如今幾人都已經各自為人父母,這女人怎麽還是念念不忘。
孟書蘭見錢高並不回自己的話,麵色怒氣更甚,當下也顧不得女兒還在身邊,一下子撲了過去,對著錢高是又抓又撓。
錢笑目瞪口呆的看著抱成一團的父母,她眼中的父母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像這樣如市井之人一樣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她幾次想要上前去拉開,卻都被推開。
錢高最後被纏的煩了,一把推開身前的女兒,鼻子重重的哼著氣衝著外麵喚了一聲停車便看也不看車裏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等爹爹出去之後錢笑慌忙的跑到母親身邊替母親理平衣服:“母親,你這是做什麽?”
“沒事,就是心裏不舒服而已,倒是你也不知今天這事會不會有什麽影響,唉~”孟書蘭麵無表情的坐回位置,似乎剛剛發生的隻是小事。
錢笑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之前那麽做不過就是因為自己對藍王的一腔愛慕,可是經過之前的事她是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另一邊藍王府的馬車裏氣氛也不太好,幽藍閻冷著一張臉,目光似有似無的瞟著坐在一邊的寧木木:“王妃真的是因為本王出去太久才出來的,那麽王妃怎麽就那麽巧的走到那裏了呢?”
一直低著頭的寧木木眼中閃過一絲諷刺,這就是幽藍閻,他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人,對於他來說所有的一切在他這裏都會被冠上目的。
“王爺這是不相信我嗎?還是說王爺覺得我有通天的本領可以在別人的府裏一手遮天,嗬,王爺您是不是太過高看我了!”
幽藍閻被寧木木這般夾槍帶刺的話說的臉色時一陣青,他緊了緊握著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記住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是你和本王一起救的人,你可記住了!”
寧木木眼睛微微眯了眯,嗬,這人還真是好打算,這是這樣真的有用嗎?她抬起頭定定的看向那人,隨後笑了笑:“放心,我與王爺同是王府的人,我到底還是知道應該怎麽做的”
幽藍閻雖然覺得這話不好聽,但是至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隨後目光冷冷的看向窩在一邊角落的丫鬟:“這個丫頭留不得”
寧木木眉頭一挑,隨後不著痕跡的擋住幽藍閻的目光,這個丫頭雖然是王府的人,但是就今天她的行動不論怎麽說都是在維護自己:“王爺不是擔心外麵會多想嗎,如今您這般處置了一個丫鬟不是更加會落人口舌,再說了這丫鬟一向聽話,所以王爺無需擔心她會亂說”
幽藍閻緊緊的盯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寧木木,最後緩緩的收回目光:“王妃你最好記住自己說的話,本王可不希望聽見什麽不好的話,不然本王可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
寧木木鬆了一口氣,隨後聽見這句話哼了一聲:“王爺與其在這懷疑自家人,還不如好好想想應該怎麽應對外麵的那些人,畢竟三人成虎”
幽藍閻麵色一沉,的確如此,今天那裏可是不少人,想到這他也不再與寧木木說話盯著馬車的一角陷入沉默。
幾乎就是在第二天外麵也不知是從那裏傳出的,反正關於藍王與左將軍府千金在侯府 私會的消息傳的滿京城都是,而幽藍閻與寧木木也被貴妃喚進了宮中。
“啪”一個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錢緣兒恨恨的瞪在下麵的兩人:“說,究竟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