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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風雨急轉

  “清璃。”君赦蒼握住她的手,“不夠,我們不要再這樣一天數著一天的過,我要我們每天都是無憂無慮,快快樂樂地過下去。”


  “我也想。”陌清璃點點頭,靠在他的懷裏壓下了眼底所有的神色,還有那一抹從來不該出現在她眼中的淚光。


  陌清璃現在跟君赦蒼在一起那麽安心,但是她的身體可撐不住那麽久,在之前中毒之後,皇後又給她下了毒,兩中毒在她身體交織著,不致命,卻一直殘存著她的身體,陌清璃可不知道自己撐得住多久,畢竟這是個古代的社會,沒有身體檢查,也不能洗胃。


  她不敢想象,在自己死去之後,君赦蒼會怎麽樣,將心比心,隻要一想到君赦蒼毒發身亡死在自己麵前,陌清璃都不敢往下想象。


  “博陽前來拜見。”兩人正在溫存期間,一門外傳信的人在門口說道。


  陌清璃皺眉,跟君赦蒼對視一眼。博陽這個時候怎麽會來?難道他知曉二人的身份了?


  君赦蒼對她說道:“你先進去吧。”


  陌清璃也沒有堅持留下來,直接從內室進了側房,她可不想在博陽麵前演戲,一不小心很有可能讓博陽覺察出來什麽端倪,那就糟糕了。


  博陽走進來,先對君赦蒼行了一個常禮,說道:“冒昧前來拜見公子,還請公子恕罪。”


  君赦蒼露出微笑,“不用客氣,有什麽事嗎?”


  博陽便道:“陌公子是這樣的,聽說陌公子打算等天氣好些就北上返程,三當家想與陌公子一道作伴,路上也好有人談天論地,不枉相識一場。”


  君赦蒼露出意外的樣子,“跟我一道?三當家難道還要繼續北上嗎?要做什麽?”


  博陽慚愧一笑,“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隻是這場風雨來得快,恐怕去得也快,三當家也在收拾行囊。”


  君赦蒼笑著說道:“三當家這行囊恐怕收拾的早了,其實陌某坦言,我的行程也還沒確定,因為我當然想要去北上,但是也要考慮我的妻子的意見,她這個愛玩愛鬧的性子可不是那麽容易乖乖聽話的,她要是想要再留在這裏住一段時間,我當然是要陪同的,她要是不想住了回去,我就要帶她回去,這中間不確定的地方真是太多了。”


  博陽唇角勾上諷刺的笑,“所以陌公子到現在還什麽都確定不了嗎?”


  君赦蒼說:“不是確定不了,是我完全無所謂,全看臨月的心意,所以三當家要是北上的話可以先行準備,能約的話自然跟三當家約在一起的好,要是不能約,不能因為我們白白耽誤了,三當家的工夫。”


  博陽見無法勸說君赦蒼答應,便告辭離開。


  陌清璃從內室走出來皺眉說道:“他這是來做什麽?好好的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需要借助我們的名頭才能離開,那就很簡單,隻用他洛不絕一人的名頭離開不了。”君赦蒼淡淡道,“這些天二當家又不是死人,什麽東西還能瞞得住她的眼睛,我可不淌這渾水,到時候要假借我們的名頭離開,二當家不願意掃了我的顏麵肯定要放行的。”


  陌清璃不解地說:“二當家為什麽要限製三當家活動呢?這個時候不是正需要人嗎?況且難道她真的已經對三當家到了提防的地步,三當家九死一生回來,湖州那邊傳來的消息又怎樣?”


  “湖州的海禁現在可以說是隱形海禁了,因為禁的基本上全是洛家的商船。”君赦蒼說。


  陌清璃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怎麽禁船的呢?”


  君赦蒼說:“自然是洛家出了叛徒。”


  陌清璃頓時氣惱地說道:“你還不說實話啊,洛家出了叛徒是你們明麵上打出來的幌子,你跟段子硯,你們兩個的心都太黑了,竟然要引人家自相殘殺。”


  君赦蒼笑著搖了搖頭,“不,這次是一個真正的叛徒。”


  蒼茫的海洋之上,幾艘貨船揚帆遠航,但是隨即前方出現了十艘官船,官船上的人紛紛擺出弓箭手圍住了這幾艘貨船。


  貨船的商人連忙恭敬地說道:“官爺,我們都是普通走貨的商人,您就放了我們吧,我們一定會好好孝敬。”說著忙不迭把一袋銀子送了上來。


  這些官兵們卻完全不理會商人的懇求,一律把貨船扣了下來帶回湖州。


  湖州的大牢從來沒有這麽熱鬧過,新被抓的商人進來,看見了一圈熟麵孔,大家都是不同線上的人,彼此臉熟,但是在外麵為了低調都不說話。


  等負責關押的人都走了之後,大家才紛紛開始議論,“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們怎麽都被抓了,而且也沒抓別人,全抓我們洛家的人啊。”


  “咱們彼此走貨的消息都是絕密的,肯定是有人知道咱們走貨的消息,然後透露給官府的。”有人就說了。


  “此人一定是個來頭不小的人物,不然不可能知道那麽多人的走貨名單。”


  “跟我一道的線路就沒有被抓,那個線也通過湖州,是最近開的,估計官兵不知道,沒有那個線路的情報。”


  大家七嘴八舌探究自己怎麽被抓進去的原因,其中一個感慨道:“想想三當家當初被抓進來是何等的慘狀,我們也被抓進來了,可有的好?”


  “你可千萬別招供,吐了什麽不該吐的,二當家手下可不留情。”有人就告誡其他人。


  “可是這湖州的刑罰如此嚴重,也隻有三當家咬牙撐過去了,我可是實在撐不過去啊。”


  “三當家真的撐過去了嗎?”一個人無心說得話,瞬間讓整個牢房寂靜一片。


  “你小子在胡說什麽呢,敢汙蔑三當家,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著什麽急啊,又不是說你的。”牢房裏也是有幫派的,有支持三當家的,有懷疑三當家的,瞬間就亂成了一團。


  廊下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海上的一線島此時正是大雨滂沱,而這雲朵到了京城,隻用下淅淅瀝瀝的秋雨。


  天氣一日冷似一日,京中的人都已經穿上了夾襖,就等著第一場雪落下,誰知,又下起了小雨。


  “太傅,你在看什麽?”一襲黃袍的君墨臨見總是神情嚴肅沉默寡言的段子硯,此時看著窗外露出微笑的樣子,不覺訝異問道。


  段子硯回身說道:“這場雨很像今年春天的第一場雨,那時候冬天還沒有過,都盼著看見雪,沒想到落手裏卻是雨。”


  君墨臨一見段子硯開始講故事,立刻放下筆坐在一邊乖乖聽著。


  “那時候我還在蘭和縣,那裏有大片枯黃的蘆葦,披著雪沫看起來好像是白色的湖泊一樣,那個時候蘭和的馬頭村死了一個村民,胸口破開一個大血洞,有人說他是被狼叼走吃掉的,但實際上此人是被人所殺,偽裝成被狼吃掉的樣子。”段子硯見君墨臨要聽故事,板著臉說道,“太子把這篇《應則》寫過之後我再講。”


  君墨臨就乖乖聽話去寫,寫著寫著,他突然噙了眼淚說道:“太傅,這句常孝悌,敬生養是什麽意思?”


  段子硯看著君墨臨,這篇《應則》他早就講過,便板著臉說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君墨臨說道:“弟子不知。”


  段子硯直接打了戒尺,根本不顧忌君墨臨的太子身份,狠狠打了他的手心,每打一遍都要問他知道不知道。


  到最後,段子硯歎息了一聲說道:“太子殿下。”


  他知道君墨臨這是想念上官芸了,雖然君墨臨入宮時日並不長,但是上官芸給他了很多很悉心的照顧,對於一個母親早早亡故,又時常體弱多病的孩子來說,這都是很珍貴的情感。


  上官芸自盡之後,芊芊被接出了宮,君赦蒼素來冷情,君墨臨一個人在宮裏,把教導他的段子硯看待成至親的人,而且段子硯與上官芸也是舊時相識,君墨臨在他麵前可以大膽的表露對上官芸的思念之情,不管別人怎麽看待上官芸,他都是君墨臨敬重的母後。


  段子硯讓君墨臨回去休息了,當初上官芸問陌清璃要毒藥控製君墨臨的事,所有人都瞞著不讓君墨臨知道,他還是個孩子,能記住幾分溫暖的感情就夠了,這樣的思念傾訴一下,他著實不必要這麽苛責。


  他其實,又何嚐不想念上官芸呢,收起惆悵,打起精神,段子硯拿出密信來繼續小心查看,此時還不是他惆悵的時候,湖州那邊的海禁頗有成效,洛家的人已經被抓了一批,看來棋子沒有白白被拿下,他的確需要再去湖州一次了。


  “啪!”鄭子蕊看過密信之後重重拍了案板,怒罵道:“北路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月已經被押了第十條船了,到底是什麽人幹的。把人都給我叫出來。”


  小屏還從未見過鄭子蕊發那麽大的火,嚇得連忙出去喊人。


  幾個還在一線島上的當家的都是冒著大雨來的,雖然是白日裏,但是這場大雨都已經下了五日了,還沒有停的跡象,大家心裏都煩著呢,這邊一聽二當家傳喚,沒有人敢說自己不來,因為這樣的天氣,二當家傳喚那麽急的,肯定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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