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飛劍
“那……那京都的人會怎麽樣?”
學姐急忙問道。
“會死啊。”
吳勤十分平淡,好像說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那師父還不出手嗎?”
學姐一聽這個,就有點著急了。
“不急,這東西要抽差不多快一天才行呢。”
吳勤指了指天空,“先讓她們兩個再鍛煉一下。”
而城堡微微晃動,剛才被劈開的地方,又開始崩裂。學姐急忙跳起來,撲倒吳勤身邊。
“師父,救命呀,我下麵裂開啦!”
“呆在我身邊,很安全。”
“好!”
說話的時候,荊茗雪跟白雨禾已經再次克服了真言咒的壓製,她們催動靈力,施展各自的法術,與蘇越的陰神交戰!
雖然等級上差了一級,但荊茗雪跟白雨禾配合的很好。二人一遠一近,雷電刀罡配合烈焰腿,外加朱雀掠陣,竟然壓製了蘇越。
“定!”
蘇越再次發動真言,同時連續兩掌拍在荊茗雪跟白雨禾的身上,把她們都給掃飛出去!
真言並不是隨便用的,每次釋放真言,都會大量消耗他的靈力。連續用了這麽多次真言,陰神身上的光芒也變得黯淡了一些。
但效果是明顯的,蘇越相信這兩個五重天的修行者,已經快被打服了!
“朱雀!”
荊茗雪右臂骨折了,但她隻用左手,就撐著自己站了起來。同時,朱雀鳥落到她的身上,與她融合在一起 !
荊茗雪的身上忽然披上一件火紅色的羽衣,跟隨著湧動的風浪,火焰翻飛,火星四處飄散。
對一旁的白雨禾腰受了傷,暫時站不起來,隻能趴在地上,卻對著蘇越伸手一指。
她的長刀瞬間彈上高空,眨眼沒入雲端!
“一群螻蟻,不管你們如何掙紮,等待你們的隻有死亡!”
蘇越冷嘲熱諷,他抬起手掌,一團鬼火凝聚出來,慢慢形成一個火球。
“就用這鬼火徹底摧毀你們吧!”
“烈焰回廊!”
荊茗雪的身體卻突然彈射出去,眨眼就衝到了蘇越的身前,然後一個漂亮的回旋踢,雙腿帶動烈焰,在蘇越的陰神上炸開!
“滾開!”
蘇越惱火,明明沒有六重天的力量,竟然對自己的陰神造成了一點損傷?
怎麽可能?
該死的小蟲子,去死吧!
他正要把鬼火球轟到荊茗雪的身上,一道雷電突然從天而降!蘇越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後倒退了一步。
哢嚓!
閃電劈斷了他的右臂,整條胳膊化作飛灰,消失不見。
“該死……該死的……”
蘇越看著插在自己麵前的那把不斷顫抖的長刀,臉色已經扭曲起來。
“吃了。”
荊茗雪自己吃了一顆固元丹,然後蹲下來,往白雨禾的嘴裏又塞了一顆。
兩個人吃過固元丹,身上的傷勢飛快愈合,這樣一來,就又有了再戰之力!
“六重天,也不是不可戰勝的嘛!”
荊茗雪笑起來,似乎因為運動量太大的關係,她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嘴裏也喘著熱氣。
雖然打的很艱難,但她很興奮,越戰越勇!
白雨禾的狀態也差不多,她一隻手搭在刀柄上,開始凝聚體內的靈力。從手掌上麵,藍色的雷光不斷往外湧動,充斥在刀刃之中,仿佛給這把刀充能一樣。
隻等待他精神力分散的那一刻,自己便會施展真正的雷霆一擊!
就在蘇越準備恢複手臂,再次嚐試擊殺她們的時候,旁邊的空間忽然開始撕裂,仿佛被人拉開了一道拉鎖,一個披著黑袍的男子,緩緩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身上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勢,宛若地獄來的死神,讓這廣場充斥著恐怖的氣氛!
“壇主!”
蘇越跟所有的黑袍人急忙跪了下去,向著這個撕裂空間出現的男人行禮!
“為什麽會這樣。”
王羽一冷冷地掃了一眼全場,表現出了不滿,“為什麽還有人活著?”
“她們是修行者……”
蘇越巨大的身軀,跪在地上顯得十分可笑。他指著荊茗雪她們,一臉惶恐地解釋著,“五重天……”
“這樣啊。”
王羽一點了點頭,目光終於落在了兩個妹子身上,“沒想到這個時代還有修行者,你們是哪個門派的?”
“長生門大弟子荊茗雪。”
“白雨禾。”
妹子報上名號。
“長生門?從沒聽過。”
王羽一回憶了一下,“看來是不想說真話……無妨,反正你很快就會成為血丹的養分。”
說著,王羽一掀開袍子,露出掛在腰上的一個紫金葫蘆。
他拔下葫蘆蓋子,接著對荊茗雪說道。
“荊茗雪!”
荊茗雪忍不住笑了,“怎麽,喊我一聲,看我敢不敢答應?”
“斬你項上人頭!”
話音剛落下,一道白光從葫蘆裏噴射出來!
荊茗雪感覺渾身毛發都要炸了,她一側身子,避開那一道鋒芒!
噗!
白光貫穿了荊茗雪的肩膀,帶著她飛出去百米遠,最後釘在城堡的牆壁上。
她也終於看清了插在肩膀上的物體……那是一口白色的飛劍,一米餘長,劍尾還在微微顫抖。
“竟然能躲開致命一擊,有點本事。”
王羽一點點頭,誇讚了一句,然後看向白雨禾。
“白雨禾,斬你項上人頭!”
刷!
白光突然飛回來,又奔著白雨禾去了。
白雨禾順勢劈出長刀!
當!
她手中的長刀被飛劍斬成兩截!而她自己的虎口也被震裂,身體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回來。”
王羽一再次下令,那道白光飛回到他的葫蘆中。
“名字是有力量的。”
王羽一嘴角掛著冷笑,“下次千萬不要隨便報上名字,兩個蠢貨。”
說著,他再次念出荊茗雪的名號。
“荊茗雪,斬你項上人頭!”
咻!
一道白光,瞬間飛到了荊茗雪麵前,距離她的眉心隻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
就在這時候,從旁邊伸出一隻手,攥住了劍柄。所謂的慣性仿佛都完全不存在了似的,那口飛劍穩穩停在荊茗雪麵前,映出荊茗雪俏臉上的冷汗。
“怎麽才來呀……”
她看著那隻手的主人,聲音有些嗔怪。
“你們對付不了的,我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