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龍床
在來的時候,我特地叫上了秦天。秦天以後也是我的合夥人了,生意一起做,有錢大家賺。經過這兩次的配合以後,我也能感覺得到,秦天把我當朋友了,自然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更何況這是第一次到洛曉家,人多氣氛更好。
這是第一次到洛曉家了來,也是第一次知道洛曉是個富家千金。那乖乖花園別墅,這占地都該用畝為單位了。可不是我這等屌絲可以想象的。
我接觸過最有錢的無非就是蘇雅了,沒想到洛曉更有錢,而且還是一個官二代。
“吳奇先生,秦天先生這邊請。”我剛走都門口,就有守衛接待,秦天低著頭對我說:“看著身手就是練過的高手。這洛曉家可有大的來頭,你小子也是走了運氣了。”
我也就是姍姍的笑了,剛開始的相遇可不是那麽愉快啊,不過這誰能說得準呢,都是不打不相識,做了朋友。
洛曉家一層是健身房,二樓才是主客廳,那氣派不是說有多奢華,相反低調有品位。
一上來洛曉就拉著我們兩個人做了介紹,在場的一共有五個人,除了我們三個人以外,就是洛曉的爸爸和朋友。
當時我們幾個人邊吃飯邊聊天,天南地北都在涉及,當然我知道這是洛曉她爸的試探,是看看我這個嘴上還沒有長毛的小子的見識和經曆,其中秦天也能答對答如流。看得出來這老爺子對我們兩人還是挺滿意的。
洛曉說過是要給我介紹一筆生意,我看了洛曉這家底,不想也知道是一筆大單啊。我很沉得住氣,直到洛老爺子的朋友王鵬飛開口,我們才進入話題。
“聽洛曉說你是陰陽削發門的傳人,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王鵬飛跟洛老爺子一般大。以前還是大學同學,現在是自己在外麵是個大企業的老板。
“王叔,您這是誇獎了,我們手藝人也就會這麽點手藝。”我謙虛的應了應,在這些江湖麵前,我這還是黃瓜沒起蒂,嫩得很。
“我這裏有一件麻煩事情,還想小兄弟幫個忙呀,事成之後,王叔絕對不虧待你啊。”
我這一聽,這是有生意上門了。:“王叔,你有什麽我能幫的上忙的事情,您說來聽聽。”
“哦,是這樣,這段時間我老做一個噩夢,半夜醒來就發現自己渾身僵硬,喘不上氣,一直要等到天亮,我才能輕鬆一點。要不是專門請了人看著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怕一口氣沒喘得上來。”
我聽的有點皺眉頭。
剛開始是以為血粘稠經絡不通,所以老是抽筋,後來到醫院去,除了點酒精肝,也沒啥問題,剛好聽小洛說起你,你這小子也算是個人才,江湖上關於你的事跡都已經傳出來了,就想請你幫我看看,看看到底是什麽問題。”
秦天一聽也覺得一些問題:“王叔,你這個情況持續多久了?”
“估計快有三個月了吧,搞得我每天晚上睡覺都心有餘悸。”王鵬飛沒有說的太多,我和秦天也沒有問,畢竟洛曉也隻是穿線搭橋,很多情況王鵬飛都故意簡化了,比如說做夢,做了什麽夢,能讓你半夜醒了之後,有壓迫感,一直要到天亮呢?而且像王鵬飛的年紀和身家,睡在她旁邊的妻子呢?
當晚在洛曉家裏吃過晚飯以後,王鵬飛就提議讓我給他剪個發型,改改運勢,當時我沒有同意,想著去看看王鵬飛家裏的布局以後再看看用什麽方法給他去塵,又用什麽方法給他做造型。
如果是普通的噩夢,倒也沒什麽關係,去去塵就可以讓他心神安寧下來,可是這麽有錢的主,三個月睡不好覺,能不去想辦法解決嗎,估計是解決不了,才讓我來試試,死馬當活馬醫吧。
後來,果然是被我猜中了。
王鵬飛為了睡一個好覺,或者說是為了擺脫那個可怕的噩夢,那真的是求遍了天下名醫,有名的術士,但估計他遇到的術士都是鞋江湖假把式,毛屁用不頂,所以他才會通過洛曉來認識我。
當天晚上我跟秦天想了想,有錢不掙,這也不是個事,當天晚上就跟著王鵬飛到了他的家,這又是小巫見了大巫。
洛曉家如果是低調奢華上檔次,那麽王鵬飛就真的是具有濃烈的生意人的氣息,豪華奢侈不為過。房屋裝修五星級咱們就不提了,他將我們帶回臥室的時候,這個可是大開眼界了。
睡的可是放大版的龍床啊,為什麽叫龍床,這床的四個角都是鑲的黃龍,就是故宮的靈霄寶殿上的那一隻銜珠金龍,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想得出來的。
我和秦天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張床。
王鵬飛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床的事情,這是我半年前換的新床,這是在我一個風水朋友推薦給我的,你還別說,睡了這個床以後,我的財運更是蹭蹭的往上漲,生意人嘛,都信這個。
秦天那著手機走到門外給我發起了信息:這床有屍氣。
我雖然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但是我也感覺到了陰氣,我們剃頭匠這一行,本來就是和人身上陰氣最重的東西打交道。
“王叔,你這個床!有問題!”我考慮了幾分鍾還是要把這個事情給他說清楚,要不然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被這個床害得一無所有,還會賠了性命。
王鵬飛的臉上一下子就變了:“我是聽洛曉說你有兩下子,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
“王叔,你還有什麽事情沒有跟我們說的,你就說吧,說了以後,我再看用什麽方法,給你剪什麽樣的頭發,不然是解決不了你的問題的,有可能還會讓這件事情雪上加霜。
“其實……這個床是我那朋友走陰貨走來的,根據他說是開了光辟了邪的,剛開始用起來還是有點膽戰心驚,可那一段時間,我真的很黴,做什麽虧什麽,後來有了這個床了以後,我事事都順了。”
“隻是……隻是後來我就開始做噩了!”
王鵬飛的臉色暗了下來,而且兩個月前,她的妻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