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死人淚
於麗貼近我身邊的時候,我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氣,香味有點刺鼻,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當我再抬頭的時候,於麗已經把身上的小黑裙脫了,隻剩幾塊輕薄的布料勉強遮羞。
於麗一把將我推到在水床上,火熱的身體貼上來的時候,我竟然一點推開的力氣都沒有。
在經曆了兩天兩夜的勞累之後,照理說我不該有這麽旺盛的精力,可是小兄弟就這麽不爭氣的抬頭了。
我和於麗的感情早就是年少輕狂的往事了,她如今這麽放蕩的舉動,已經不是我記憶中青澀的初戀女神了。
我也不再是當初的純情小男生了,可不知道為什麽,在於麗貼近我的那一刻,我居然一點自製力都沒有,像是瘋了一樣欺身壓上於麗的身體。
任情放縱我的欲望,於麗的手法和技藝很好,像是身經百戰的蕩女一般。
幾片窗簾幾乎遮擋不住春色,旖旎的聲音在店內回蕩著。
幾乎在我嚐試了所有的新玩法之後,依然不知疲倦,一直到於麗向我低聲求饒。
這期間不知道經曆多長的時間,當我停下來看向窗外的時候,街道已經華燈初上。
於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就包裹了一件浴巾,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記,這些全都我剛剛的戰果。
她倚靠在門框盯著我看,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一瓶精油來,衝我晃了晃說道。
“爽嗎?”
我看著精油上麵寫著迷Q香,我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難怪我剛剛會如此的不能自製,感情是她從中做了手腳,我指著於麗怒道。
“你居然給我下藥,你想幹嘛?”
於麗悠然自得的將精油收進包包裏,衝我微微一笑說道。
“不不不,你理解錯了,不是我給你下藥,是你給我下藥。”
我微微蹙眉道:“你什麽意思?”
於麗一臉陰謀得逞的得意樣子對我說道:“瓶子上有你的指紋,你要是不幫我,我現在就到警局去告你,迷J了我,你就洗幹淨準備坐牢吧。”
果然美麗的東西都是有毒的,越美麗越危險。
沒想到她今天早就計劃了萬全之策,是我太掉以輕心了。
雖然二樓裝有攝像頭,但是她要告我迷J,就算是她主動的,他也能憑借瓶子上的內容說是我下的藥,這女人太蛇蠍陰毒了。
難怪她以一個鄉下的農村丫頭,能夠奮鬥成都市白領,並且在上海站住腳跟,怎麽可能沒點手段,光靠她的才華頂個屁用。
我居然拜倒在這種女人的手上,我微微頷首說道。
“行,我能幫你,出現任何後果,你都不要怪我。”
於麗露出勝利的笑容,點了根煙輕輕吐出一個煙圈來說道。
“老情人,我相信你絕對可以做到的。”
此時雖然天氣已經很晚了,但為了能徹底打發於麗,我隻好緊急聯係陳七。
既然她不怕死,那也怪不得我了,不動點真格的,你估計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陳七接通了電話,他那頭估計是參加什麽宴會,電話裏都是劃拳喝酒的聲音。
“吳老弟,今天我生日,就不接生意了,有事情明早再說。”
懂陰行的人都知道,生日這天不殺生不碰這些陰邪的東西,散點財宴請賓客,好積點陰德。
所以當陳七跟我說的時候,我是猶疑退縮了一下,但看於麗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打算賴著不走的樣子,我隻好開口跟陳七再說說看。
“七哥,我不知道今天你生日,要知道我今天打死都不接這生意,但我接都接你,你能不能幫幫忙?”
“也就你吳老弟有這個麵子,最近賺你這麽多筆錢,也該回饋你一下,行吧你開口說,要什麽?”陳七說道
“我這邊有一個需要開陰陽眼的,我想問你那邊有沒有死人淚?”我說道。
陳七一聽沉默了一會說道:“這東西可沒有好的,我勸你用點別的吧。”
我知道陳七話裏的意思,死人淚不僅陰而且晦氣。
人都是哭著來到這個世界上,最後在別人的哭聲中含笑九泉,但如果是死後留下的淚水,這淚水必定包含了這人一生的悔恨怨念錯失和遺憾,陰行的人都不怎麽愛碰這東西。
“這個客人八字太重,要開陰陽眼,隻有用這死人淚了,你要有的話就開個價吧。”
陳七一直是個爽快人,如果他手頭沒有這個東西,當下就會給我回絕了,可他再次沉默就證明他應該是有點庫存的,隻不過不太想拿出來而已。
猶疑了許久,陳七說道:“你自己去我店裏拿吧,我店裏夥計在呢,我打個電話跟他說一下,說好今天生日不做生意,錢我就不收了。”
“行,謝謝七哥。”
說完我就將手機給掛了,沒有金錢的往來就不算是做生意了,陳七能在這行混這麽久,靠的不就是這份謹慎。
洗了個澡穿上衣服我正準備要走,於麗一把就將我攔了下來,問我道:“你要去哪裏?”
“去給你找材料。”我說道。
“要是你跑了怎麽辦,我要跟你一起去。”蘇雅牢牢的扯著我的衣服。
我也懶得跟她廢話,愛跟就跟著,反正她開了車,我也省了出租車的錢,沒好氣的回答了一句:“那走吧,還等什麽呢?”
車子在陳七的店門前停了下來,整條喪葬街所有的店門全都管門了,隻有陳七的還開著,他是把店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開啊,這大晚上的鬼才會來買東西吧。
於麗的車頭燈直射在陳七的招牌上,她警惕的看著店麵,有些緊張的問道:“這什麽地方?怎麽搞得跟靈堂一樣晦氣?”
陳七的招牌是用黑底框金寫的,不過兩邊掛著白色的燈籠,門口還擺著一對童男童女的紙人,白天看立馬就知道這店是賣什麽的,晚上看還真有點像靈堂。
“要是怕了,就開車回去,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喪葬店不掛白燈籠,難道掛大喜的紅燈籠。”我說道。
“誰怕了,我隻是不知道是什麽地方而已。”於麗說著利落的熄火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