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砸場子
他們見她跳得陶醉,像完全不在意他們似的,於是兩隻手掌遂慢慢不安分地繞過她的腰,往她的腹部探去。
而眾人也樂見來個的雙人舞蹈,紛紛開始鼓噪.
當一隻鹹豬手不懷好意的往她渾圓的翹臀摸去時,安琪則衝了過去,惡狠狠的踹開他們,將許俏俏拉到身後,一副保護雞媽媽保護小雞仔的架勢。
“女人,給我讓開。”沒占到便宜的男人臉色唰的沉下來。
“也不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就你們也配!不想死得太難看,就給我讓開!”安琪警告道,然後拉著許俏俏便走出人群。
許俏俏茫茫然的,處於狀況外。興許也是跳夠了,便乖乖的點頭。
見她要走,男人很不甘心。“臭三八,要走你自己走,別他媽礙手礙腳的。”
安琪見他們不依不撓的纏上了,心裏一陣惱火。
圍觀的群眾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不僅不上前幫忙,反倒興致昂然,像是巴不得鬧大了才好看似的。
一陣糾纏拉扯中,安琪猛地被推到在地。
許俏俏見狀,總算回過神來了。她怒衝衝的站到前麵,插著腰豎眉瞪眼的質問:“你們幹嘛欺負我朋友!”
嫣紅的小臉蛋氣呼呼的,卻並沒有威脅到人,反倒讓人覺得可愛誘人。讓動手的那兩個男人看得心癢難耐。一改凶神惡煞的表情,賠著笑臉道:“美女別生氣,我們隻是一時失手而已。”
說著,討好似的上前想扶起安琪。
安琪厭惡的打掉伸來的手,站起身來,對她說:“俏俏,別理那兩個流氓。”
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考慮到她的安全問題,安琪便帶她來季遠的酒吧。而這兩不長眼的混蛋竟然敢肖想不小點,想好要怎麽死了嗎?
酒精開始在體內發酵,腦袋被音樂震得有些脹,她無法思考。拍了拍腦袋,轉身對安琪撒嬌,“安琪,我頭好疼,我要回家。”
安琪聽了,求之不得。
“我們送你吧。”他們趕緊說。
許俏俏歪著腦袋斜睨他們,皺眉說:“幹嘛要你們送?跟你們很熟嗎?”
他們愣了下,其中一個率先反應過來,嘿嘿笑道:“大晚上的,兩個美女回去不太安全。”
許俏俏看了看,像是在思考。片刻,忽地說揚起燦爛的笑容:“哦~你們想泡我對不對?”
被戳中心事的男人一點也不心虛,索性也不隱藏,厚著臉皮死纏上了。
許俏俏煩得開始發起了脾氣。“你們煩不煩呀!聽不懂人話呀?我們自己會回去,再纏著我,我要對你們不客氣了。”
軟軟糯糯的嬌嗓聽得人心裏酥酥的。他們不以為然,痞痞的笑了,“喲,我倒想見識一下你要怎麽不客氣法。”
說著,一人就朝她伸過手來,拽住她的手腕,輕佻的調戲。
而許俏俏則想也不想的,順手抓起吧台上的杯子就砸了過去。
抓她的男人叫了一聲,鬆開他。許俏俏看到對方吃痛的樣子,忽然覺得心裏有絲快意。抓過吧台上的東西一個接一個的砸過去,小臉燦爛得仿佛樂在其中。
“臭女人!你敢打我……”
那男人腦袋被砸到,臉被玻璃片給劃破,鮮血直流。
另一個見狀,顧不上拉住安琪,上去幫忙。許俏俏連忙繞到吧台裏,搬起瓶瓶罐罐扔得好高興。
“來呀,你們這些大色鬼,臭流氓,就會欺負女人。我要把你們腦袋砸開花……”
安琪乍舌的看著她,這、這是在發酒瘋麽?沒想到平時裏嬌嬌弱弱的,喝起酒來,這麽的……暴力。
“小姐,你不能再扔了……”天呐,她現在抓的那些酒瓶,可都是很貴的呐。
許俏俏看到那兩個流氓被砸得哀哀躲竄,心情正好。被打斷了好不高興,她很豪氣的將自己的包包往酒保懷裏一塞,特別土豪的說:“我有錢。拿去拿去……”
酒保抱著她的皮包,有些無語。這、這有錢又怎麽樣,有錢也不能這樣砸場啊!
安琪原想阻止的,但見她扔得好開心,於是就放任她發泄了。反正,季遠有的是錢。反正,就算砸了傷砸殘了,背後還有君大少撐著,whocare?
她的行為激怒了那兩個男人。他們衝進吧台,帶血的臉滿是猙獰。嚇得她驚叫連連,把酒保往前麵一推,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戲碼。
無辜的酒保被當成了炮灰,他被一個男人粗魯的推到一旁,背脊狠狠的撞到了身後的硬物,痛得他眥牙。他覺得自己很倒黴,很想垂淚。
不一會兒,便驚動了酒吧的經理。他一趕來,就看到了這狼籍的一幕。
“住手,這是幹什麽!”他氣急敗壞的喝斥。
隨後趕來的幾個保安上前卻控製場麵。
“壞蛋,臭流氓……把他們抓到警察局裏,不要讓他們跑了!”許俏俏哇哇大叫。
酒吧經理沉著臉過來,詢問一旁的酒保。了解了情況後,再看向怒氣未平的女人。公事化的開口跟她追討賠償責任。
“有沒有搞錯呀,明明是他們欺負人。”許俏俏生氣的瞪著他,大步一邁,站在他麵前,插著腰,手直指對方鼻子,“你們這些掉進錢坑裏的勢利眼,簡直太過份了!不先慰問受害人,反倒縱容這些禍害良家婦女的無賴!”
“我們隻是就事論事。現場是你破壞的,而就目前的形勢看來,這位小姐並沒有受到什麽損失。”相反的,另兩個人被她弄得頭破血流,完全沒占到一丁點便宜。不過,這不代表他不計較。這兩人他認識,是這一帶有名的無賴混混。經常在酒吧裏調戲女孩子,不過倒也沒鬧出什麽問題來。沒想到今晚碰到了彪悍的主了!
“誰說我們沒損失的!”許俏俏提高音量抗議。“這件事會給我留下心理陰影,我的精神損失誰來負責。你上頭是誰,我要投訴你!”
許俏俏氣呼呼的轉過臉來,尋求盟友一起抗議。
安琪故作嚴肅地點頭,“沒錯。必須要給一個說法!像這樣的無賴,必須嚴懲不貸,以敬效尤。給我們女性同胞一個安全保障。”
“沒錯,沒錯。”許俏俏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極了,鼓掌稱讚。
經理氣極,臉色鐵青的瞪著那兩個女人。“我看你們是存心來鬧場的。”
“你怎麽應聘上的經理,嗯?是非不分!”安琪不悅的瞪著經理。
“是非不分!”精力耗完了,許俏俏暈乎乎的站不住腳,懶懶的靠著安琪,像複讀機一樣的重複她的話。
“別廢話了,你們的事自個私下解決。現在先把我們的損失給算清了。”經理麵無表情的說。
“如果我們不賠呢?”
“不賠呢?”某隻複讀機跟著說。
“況且是這兩家夥先挑的事。”
“但她砸的東西最多。”男人強詞奪理。
“那你們保安幹什麽吃的啊!還有那些一個個的都冷眼旁觀,我們隻好靠自己了。”
“對的呀,對的呀。”某隻完全處於迷糊狀態。喝的酒,後勁上來了。
“我不想跟你們說那麽多。總之不賠錢,誰也別想走。”經理說著,就讓保安將他們都給帶走。
安琪冷笑,“好啊,我們也不打算走的。把你們老板叫來吧,我倒想看看,他要如何收拾殘局。”
安琪有點不懷好意,很期待季遠看到君牧野家的小心肝在他的地盤上受了委屈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這時,一道男中音插進混亂中來。“發生了什麽事?”
一抹清瘦頎長的身影走進眾人的視線中。經理一見來人,臉上的肅色一斂,迅速換上恭敬的笑臉迎上去。“衍少,您怎麽來了?”
林衍是季遠的表弟,卻比季遠個性沉穩踏實,是他的得力助手。季遠很多生意都是他在幫襯著,故而他才得以這麽逍遙的去泡那層。
林衍走向“重災區”。還沒開口詢問,餘光就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迅速調轉視線,定睛一瞧。
“安琪。”
“嗨。”安琪好整以暇地衝他揚手打招呼,“你來得正好。”
林衍大步走上去,再一看靠在她身上的女人,微微瞠目。
“許俏俏——”他忍不住低呼一聲。此時此刻,像她這樣的身份的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
聽到有人叫她。許俏俏歪著腦袋,眯著迷醉的水眸瞅著那張不熟悉的麵孔。纖蔥玉指就直指過去,聲音嬌軟的咦了一聲,一臉茫然,“你又是哪冒出來的色鬼?”
此刻在她眼裏,這酒吧的所有男人都是無賴好色之徒。
林衍皺了下眉,不太理解她的話。
“她喝醉了。”安琪笑道喝醉了?林衍表情微愕,更覺得不可思議了。在沒有君少的陪伴下,她竟然在這種地方喝醉了!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君少呢?”他低聲詢問著安琪。
許俏俏聽到了,兀自一臉困惑的皺眉,像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半晌,她小嘴一扁,倏地抽泣起來。
他驀地呆住了,這反應讓他措手不及。怎麽了?他說錯什麽了嗎?怎麽好端端一句話,將君少這小心肝給惹哭了?
看到俏俏把這個大男人給嚇到,安琪有些忍俊不禁。她好心的解釋道:“她隻是心情不好。”
經理在旁觀察著,已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衍少跟那個發酒瘋的女人竟然認識?而且他的態度,還帶著些許的惶恐。這、這是怎麽一回事?他心中開始忐忑。他是不是冒犯到什麽大人物了!?
林衍看了看她們,心裏大概猜想出這場混亂與她們有關。他將她們帶到樓上的休息室去休息,並迅速打了個電話通知了表哥。再將其他人等叫來,一一審問。
此刻,被折騰累了的小女人紅著鼻子,斜靠在沙發上,有些迷糊的睡意。
安琪則走了出去,看到剛才還氣焰洶洶的經理,此刻在林衍麵前,變得唯唯諾諾,她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經理見她走來,冒著冷汗,眼神緊張中帶著祈求的望向安琪。她衝經理微微一笑,但並不打算為他隱瞞開脫。這種欺善怕惡的勢利鬼,就該給他一個教訓。於是,安琪將前因後果如(添油加醋)實的說了出來。
隨著衍少的臉色越來越嚴肅,經理的心髒就咚咚咚得跳得越發厲害。
“衍少,對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位小姐是您的朋友……”
“她不是我朋友。”林衍淡淡的打斷他,頓了下,接著道:“不過隻要她一句話,就能讓這間酒吧徹底消失。”
經理的臉色瞬間嚇白,不敢置信。
這是大實話。要是君少怪罪下來,估計他表哥也得老老實實拆掉酒吧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