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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尋求共同的毀滅

  安心輕咬著唇瓣,沉默了一會,爾後輕抬眼簾,幽幽問道:“如果我如你所願了,你就真的會放過我,不再糾纏我嗎?”


  沈臨淵聞言,眸光掠過一抹慍色。他沉下臉來,冷厲的說:“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條件!”


  他沒正麵回答她的問題,教安心越發疑惑不安了。


  也就是說,無論她嫁不嫁給別的男人,隻要他想,他還是隨時都可以將她當成玩物是麽?


  安心自嘲的笑了一下,神情淒然的說:“是啊,我沒有資格。我不過是你的一件物品,你的傀儡玩物罷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她像是認命般的垂掩眸子,不再與他做無謂的爭辯和抗議。


  偏生她這表情,卻讓沈臨淵感覺礙眼極了。


  他大手用力掐著她的下巴,力道箍得她生疼不已。


  他寒聲道:“怎麽,改用消極抵抗了?”


  安心因他反複無常的態度而動氣了。


  “隨你怎麽說!”她帶著些許賭氣成份說。她知道自己的任何辯解,在他麵前最後都隻會變成一種羞辱。


  “柔順的小貓兒也開始叛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真教人心動。”他指尖延著她的玉頸緩緩而下,揉握住她。


  她顫然驚叫:“啊——你幹什麽!”


  “你知道嗎……其實你有魅惑男人的資本,隻是需要有人去啟發。”說罷,他倏地攬腰抱起她,大步走向房間,稍顯粗魯的將她拋向彈力床上。


  安心雖沒摔疼,卻覺一陣暈眩,她掙紮著想起身,一道陰影驀然籠罩,周邊瞬間下陷。


  在她驚愕的瞪大眼時,男人的頤長健碩的身子已然壓下。


  隔著薄薄的衣料,他堅硬的胸膛緊貼著她的柔軟,灼熱的氣息將她包圍。


  他猝然撕裂她衣裳,那悍然狂猛的掠奪,如同他人一樣,不容許被拒絕。


  安心被他嚴密的鎖抱住,因他一記激烈的挑弄而緊咬下唇,卻無法抑製出破碎的低泣。


  “沈臨淵……不要這樣……住手!”她激靈一顫,羞忿的抓住他的手臂,卻無法悍動他半分。


  她被他火辣狂肆的動作羞紅了臉,一股臊熱從腳底竄起,直燒她的大腦。她宛如置身火海般,灼熱痛苦卻又急切。


  她幾乎不敢抬頭看他!

  “都這麽多次了,還害羞?”她羞怯的模樣取悅了他。他神情柔了些,嘴角微微上揚。


  “舒服嗎?”


  “不……住手,我、我不想……”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他冷酷無情的說。


  她難堪的別過頭。拒看他幽沉的眼眸,拒絕他親昵的索吻,但強勢的他卻緊掐住她的下頷,教她無處閃躲,隻能被迫承受他激情的傾注。


  “在我的身下,你隻準看著我、想著我、迎合我,明白嗎!”他執意誘出她的熱情,魅惑她的感官。


  ……


  她像個布偶娃娃似的,任由他反複折磨擺弄。他仍衣衫完整,她卻不著寸縷,肌膚暈染誘人的緋色,肌膚上一層薄汗讓她的身子泛著晶瑩光澤。


  她長發淩亂的披泄在篷鬆的枕頭上,狂亂的心跳仍未平複,紅腫的小嘴微張的喘氣,神情迷亂,水眸迷離。


  他燙人的唇仍在她耳後舔弄,一隻手掌占有性攫住她的纖腰。


  她光滑的背靠著他的胸膛,她沒有推開他,隻是狠狠咬著唇,水珠在眼眶打轉。她閉上眼睛,不讓那屈辱的淚滑落下來。


  室內恢複了靜謐。半晌,沈臨淵才離開她的床。他望著背對她的女人,依舊是淡涼的口吻說:“把自己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安心沉默著,過了一會才緩緩開口,“為什麽?”


  沈臨淵微蹙了下眉。


  她擁著被子坐起身,抬起柔美的小臉看著他,語氣淒然的問:“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是我?”


  他怔了下,隨即冷然的道:“你不需要知道任何理由!”


  安心卻不知哪來的勇氣,倏然瞪視著他,大聲反駁:“為什麽要我嫁給別的男人,卻還要來碰我?”雖然他從未真正占有過她,但他火熱的進犯,也隻差捅破最後一層了。


  他眯凜著狹長的眼眸,盯著她淌淚的小臉,片刻,才冷漠的丟出一句:“不準把眼睛哭腫,別用這個醜樣子出去見人。”說完,他便轉身離開,準備到客廳去等她。


  到了房門口,卻聽到她又出聲道:“我需要錢!”


  沈臨淵腳步微頓,卻沒回頭。


  “給我錢,我會如你所願,成為君牧野的女人。”安心像是豁出去般的說道。


  沈臨淵隻給了她一個沉默的背影,半晌,他逕自走了出去。


  安心盯著門口,死死咬著唇瓣,她頹然的坐回床上,眼裏的淚流得更凶。


  ————————————


  跟君牧野住在一起的日子,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難熬。


  就是時不時被他一本正經的戲言噎得說不出話外,許俏俏甚至覺得,住在這裏,比住在家裏還要自在。


  而且,跟君牧野在一起,大腦會處於非常忙碌的狀態,完全沒有空間去想那些令人煩惱的事情。


  兩天後,君牧野已經休息夠了,便開始正常上班。


  許俏俏也去醫院看了導演。


  這件事引起了各界媒體的關注,每天都有記者來圍堵。但私立高級醫院在保護病人靜心休養這方麵,做得十分的嚴密周詳。而且李盛銘家族又是名門望族,對此更加的重視,還給他請了保鏢。


  許俏俏來到他病房前,就被攔了下來,在得到準許後,才被放行。


  她進到病房時,看到李盛銘正在看娛樂雜誌。


  聽到腳步聲,李盛銘才合起雜誌,看向她,笑了笑:“來了。”


  “導演,好些了嗎?”許俏俏放下水果籃子,關心的問。


  “沒什麽大礙,再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他傷在了腿上,所幸沒有傷及腿骨神經。


  許俏俏說:“抱歉,導演你救了我,而我卻沒第一時間來看你。”


  “別這麽說,這事本來就是因我而起,你也是受害人。該說抱歉的人是我,看到你精神還不錯的樣子,我便放心了。”李盛銘說道。


  許俏俏笑了笑,說:“我沒什麽事,就是受了一點驚嚇而已。”


  “那就好。”李盛銘看著她,說道:“說起來,這還得多虧君家兩兄弟及時出現,不然你若有個什麽閃失,我可要內疚一輩子了。”


  許俏俏怔了下,隨即訕訕笑著,有些不好意思。當初她跟李導說的,他們隻是鄰居關係而已。


  李盛銘也無意打探她的私事,轉而問道:“他們都還好吧?我聽說君二少爺還被毒蛇咬了。”


  許俏俏想到君瑾年不顧一切替她擋蛇的那一瞬,縱然恨他欺騙背叛,可心裏對他還是很感激的。


  她點頭,說:“都好,有驚無險。”許俏俏又起想了什麽,問道:“對了,我聽說朱安娜畏罪自殺了?”朱安娜就是山上的那個女人。


  李盛銘目光深沉的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道:“你不知道嗎?”


  “嗯?”


  李盛銘看她一臉茫然,然後微垂眼瞼,淡淡地說:“嗯,算是吧。”隻不過,是被人逼得“畏罪自殺”的。


  雖然安娜做了很多錯事,他也感到很憤怒,可是,他卻沒想過要她死。而且她殺人未遂,法律審判上,她也罪不致死。


  但,她卻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李盛銘起初為此感到生氣,但轉念一想,殺,對於安娜而言,又未嚐不是種解脫呢?


  而經過這件事,他也突然意識到,那個男人,並不像表麵那般優雅矜貴,他狠起來,也是相當殘酷冷血的。


  李盛銘不禁深深看著許俏俏,也不知,被這樣的男人愛上,是幸,或不幸。


  許俏俏被他看得莫明其妙,“怎麽了,導演?”


  李盛銘搖頭,笑了笑,“沒什麽,就是突然有些感慨。”


  “感慨?”


  他沉吟了下,意味深長的說:“原以為,那種深沉的愛,隻會出現在影視劇裏。”


  許俏俏以為他指的是朱安娜,也感慨了一句,“愛得深沉,會迷失自我,到最後若得不到,便會尋求共同的毀滅。”


  李盛銘因她的感悟而笑了出來。


  許俏俏臉微微一赦,連忙說道:“呃,我亂說的……”


  李盛銘卻斂起了笑,認真的說:“不,我覺得你說得很對。”


  “誒?”


  “我不是在笑你,隻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年紀輕輕,竟能有這樣的見解。若非是之前對你也有些了解,我會以為……”他頓了頓,在她迷惑的注視下,才緩緩續道:“你曾經經曆過如此深刻的感情。”


  許俏俏愣了下,連連擺手,“怎麽可能啊!”她吐吐舌,說:“光想想,都覺得可怕。我才不需要!”


  李盛銘卻笑得詭異,“是嗎?可我覺得,你的感情,一定會是刻骨銘心,轟轟烈烈,至死方休的。”因為越是冷心冷情的人,一旦動了情,往往是濃烈深沉的。


  許俏俏敬謝不敏的道:“導演,咱們也是共患難過,你不需要這樣詛咒我吧。”


  李盛銘被她逗笑了,“詛咒嗎?我是在祝福你。如果遇到這樣的人,就好好珍惜吧。”


  額……


  許俏俏怔怔的看著他,這一刻,腦海裏浮現的,竟是君牧野的身影。


  但,她無法想象,君牧野為愛瘋狂的樣子。他是那麽的沉穩內斂,又冷靜理智的男人,不管發生什麽事,他一定不會變成那樣的……


  許俏俏心裏篤定的想著,然而,心底深處某一個角落裏,卻又有道不確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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