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信任危機
陸氏股票事情剛剛結束,合作被搶也接踵而至。加上安家的崛起,陸景行整天都是皺著眉頭,溫闌珊都是在一旁默默照顧,別墅裏的氣氛也變得僵硬很多。
蘇喻卻接到了程逸的短信,邀請她一同去談談。
她鄙夷地笑著,程逸聯合陳媛好手段,不過蘇喻在這之前聯係到了顧涼城。
蘇喻不顧其他人的指指點點,在公司樓下等待顧涼城,在期間還碰到了顧梵宇。
他不著痕跡地觀察身邊人,卻很快從她身邊路過,當蘇喻鬆一口氣時,又有公司的人來找她。
是顧梵宇的助理,蘇喻把手中的外套遞給對方說道:“我就不進去了,把這個外套幫忙給顧涼城。”
“蘇小姐,你還是進去吧。”助理擋在了蘇喻的麵前,一臉為難的模樣。
她抬頭望著高樓大廈,把外套從對方的懷中又拿了回來。蘇喻邊走邊說:“既然不願意,還是讓我自己來送。”
蘇喻如願坐在了休息室,麵對著顧梵宇。
“聽說你背叛了陸景行?別人給了你多少的好處,我也可以,要不要合作一次?”顧梵宇開門見山,他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有說不出的魅惑。
蘇喻聞著煙味,卻泛起了陣陣惡心,她用手掩麵才壓製住內心的衝動。
“外界都是真的猜測我的?”蘇喻冷笑地說著,她成為了不折不扣的小人,導致顧梵宇都如此心急的想要拉攏她。
蘇喻冷笑著,她撫摸著西裝外套說道:“就算幫,公司裏也不止你一個,有什麽理由幫你?”
“指望顧涼城嗎?他在公司基本已經威望了,把東西壓在他身上,會賠的。”顧梵宇口氣中都透露著自信,顧涼城的能力蘇喻還是有目共睹的,他未免太輕敵。
“我也沒打算賭,我在等顧涼城,沒空和您聊天了。”蘇喻懶得理會眼前人,簡單的三言兩語便要把他打發。
顧梵宇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人,眼睛微眯,眼眸裏依舊是狂妄自信,他勾起嘴角別有深意地瞟了一眼,收回目光離開了休息室。
蘇喻聽到關門聲,僵硬的後背放鬆了下來。
商場上的追逐,蘇喻永遠融不進去,也鬥不了。
她沒有等到顧涼城,蘇喻把外套給了小秘書,自己便去往了當地有名的夜色酒吧。
裏麵灰暗的燈光,夾著著各種的香水味,蘇喻皺著眉頭,跟隨著服務員的腳步來到了一間包廂。
而蘇喻推開門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陳媛跪爬在地上,雙手舉著酒為程逸服務。
“還挺按時的。”程逸仿佛說著家常,並未覺得不妥。
蘇喻臨近後,才發現陳媛的脖子上還有一條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在程逸的手中,她的頭仿佛垂到了地麵,顯得十足的卑微,同樣蘇喻看不到她臉上的任何屈辱。
“上次多虧了蘇小姐給我的資料,不然陸景行也不會元氣大傷。”程逸說的輕鬆,親自為蘇喻倒酒。
酒杯捧在了她的麵前,蘇喻下意識地扭頭,可程逸竟然讓陳媛捧著,她何時喝,陳媛何時休息。
蘇喻陷入了兩難之地,她抿著嘴角,找著借口說:“我不能喝酒,還是算了吧。”
“我倒的酒不能算。”他口氣帶著濃濃的威脅,蘇喻緊握的拳頭鬆開,到底還是拿過了酒杯一飲而盡。
“爽快,你滾一邊吧。”程逸毫不憐惜地踹了陳媛一腳,對方發出了沉悶的聲音,蘇喻知曉她是忍耐著的。
“我給你的資料是假的,你怎麽有陸氏工作計劃?孩子的事情是不是假的,你說過隻要我來,就把這些告訴我。”蘇喻為了這些疑惑才冒險前來。
可程逸盯著屏幕上婀娜多姿的女人,仿佛無心聽蘇喻講述的這些。
蘇喻起身就打算走,程逸的聲音才從她身後響起:“你和我合作,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他推到桌子上一份報告,蘇喻拿過來去看,發現是關於一個工程的資料,程逸想利用她引陸景行入局。
而結果,蘇喻不想便知。
“我不會答應。”她直接便拒絕了,程逸卻拍了拍手。
“聽外界你們的關係很好,果然。”他話音剛落,外麵竟然進來了許多的大漢,他們貪婪地盯著蘇喻。
蘇喻本能地往後退,陳媛卻從角落猛然竄了過來,把她的後路全都給擋住了。
“給你一分鍾的考慮時間。”蘇喻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程逸竟然如此不顧一切給她挖坑,明明漏洞百出,還毅然決然。
蘇喻回頭,發現陳媛勾著嘴角,用異樣的目光盯著她,讓蘇喻不寒而栗。
接下來的事情,蘇喻不用想也知曉會發生什麽。
程逸盯著手表,一分鍾變得如此漫長,每一秒蘇喻的心跳都會變快一分。
“時間到了,考慮清楚了嗎?”他的聲音宛如地獄羅刹,蘇喻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上次就讓陸景行喪失了對她的信任,如今蘇喻無論如何也不妥協。
“好,拍幾張照,有了這些不雅照,也不怕陸景行不同意。”程逸扔給了陳媛一個小型相機便離開了包廂。
眼前的這群男人,嬉笑著摩拳擦掌。
“終於落到我手裏了。”陳媛在蘇喻身後低沉地笑著,讓她覺得恐懼,蘇喻想要逃,陳媛的力氣大的異於常人,蘇喻根本連同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她很快把蘇喻按到了沙發上,陳媛用接近猙獰的臉說:“你們還不快點過來!一會用真的!”
“可是程老板……”為首的一個男人明顯有些難為情,可陳媛惡狠狠地盯著對方。
“照片流露出去,就算不是真的也沒人信。”陳媛不想平日的樣子,蘇喻用力掙紮都沒有辦法。
她扯著脖子上的鐵鏈,粗魯、急迫的動作讓陳媛脖子都受傷了,可她依舊猖狂的笑著。
如同一個瘋婆子,周邊的男人不敢違抗,在陳媛的指使下,蘇喻很快被綁在了沙發上。
“剛剛我還……”蘇喻察覺到了酒裏有其他東西,虛弱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