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陸景行與幾個熟悉的名流應付過後才現在身邊早已沒了小女人的身影。
四處找遍也沒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心裏徒然升起一絲不安的感覺,蘇喻腿腳不便能夠跑到哪裏?
他發瘋似的在賓客中來來回回尋找,可惜沒有監控。安寧卻出現在陸景行的麵前,拍打著他的後背詢問“你是不是在找蘇喻,我知道在哪。”
安寧也不賣關子,陸景行大步流星很快到二樓,他等不得服務員過來開門,陸景行猛踹兩腳,映入眼簾的是蘇喻衣衫不整地掛在牆壁上,那個男人還找東西抽她。
“給我滾!”陸景行陰沉著臉,擋在門口,生怕別人會看到蘇喻裸露在外肌膚。
安寧連忙對著賓客揮手,讓他們離開,畢竟在她的地盤上出事,自己也難逃其咎。
陸景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徑直走向陌生男人,眼神裏夾雜著怒氣,宛如一個地獄修羅,男人察覺後手中的凶器都嚇掉了。
蘇喻隻有意識是清醒的,她無力地垂著頭。
“她隻不過是一個破鞋,是她勾引我的,還收了我的購物卡!”男人害怕地解釋,徒然起身想去扒蘇喻的衣服,尋找那購物卡。
這無疑給陸景行心頭上增添一把火,他大步流星,一腳把男人踹倒,用最快去地動作把蘇喻解救下來。
“你沒有資格去碰她,哪隻手碰了自己解決。”陸景行居高臨下地說著,還用力地踩著他的後背。
男人隻覺得自己肋骨都快斷了,他不斷哀求,陸景行望著懷抱中的人虛弱地拉攏著頭,臉上還有不明的紅暈。
他要快點帶蘇喻回去,陸景行心都是懸著的,第一次察覺到恐懼如此令人質疑。
陸景行用一腳泄憤,抱著蘇喻就往外麵走,可男人不服氣,突然從地上爬起,找到衣服擰成的繩索便奮力一躍,勒著陸景行的脖子。
“你要我的手?沒那麽容易,你放下這個女人,叫我爺爺就放開你。”男人猙獰著,雙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陸景行漲紅了臉,他咬著牙把蘇喻小心地靠在身上,一個拳頭把男人打倒在地。
他讓對方一個手,男人都站不起身。
陸景行抱著蘇喻回到別墅,當然宴會上的人無一人敢把事情宣揚出去,他的目光仿佛能夠吞噬一切。
他快步往臥室走,溫闌珊聽到動靜便上來迎接,卻發現陸景行脖子上有深深的青痕。
“你怎麽了?是誰……”溫闌珊急忙詢問,滿臉焦急,可陸景行卻不理會她,大聲對傭人喊道:“快點叫私人醫生過來。”
溫闌珊聽著緊閉的房門,心徒然一顫,她付過自己的發絲,卻突然笑了,果然愛一個人是隱藏不住的。
別墅的私人醫生很快,陸景行在房間裏走開走路,目光一直盯著床上的人。
“怎麽樣?有沒有事?”陸景行快要消耗所有耐心,他看到醫生沉穩不言語的模樣,心就莫名的煩躁。
“中藥了,可以泡冷水澡來緩解,但是注意時間不然容易感冒。”
醫生解釋著,他回頭發現陸景行的脖子,便指著繼續說:“你要不要一些藥膏,活血化瘀的。”
陸景行直接把醫生推了出去,他得知蘇喻沒事,心放鬆了一大半。
床上的蘇喻藥效全出來了,她難耐地蹭著被子,還難耐地呻吟出聲。
蘇喻明白自己的舉動,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
陸景行抱蘇喻放在了浴缸裏,冷水凍的她瑟瑟發抖。
“一會就好了。”他用力抓住眼前人的手,目光在蘇喻的身上不轉移一刻。
蘇喻凍的嘴唇發青,臉白的堪比白紙,陸景行的心都被揪在一起,他在浴缸邊蹲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出去找傭人為她換衣服。
可陸景行剛站起來腿一陣發麻,差點跌倒在地,他扶著門框喊傭人,溫闌珊卻出現在他的麵前。
“還是我來吧,怕其他人笨手笨腳的。”溫闌珊擔憂地說著,陸景行放鬆些許後,意識到剛回來自己第一次對眼前人不理不睬。
反觀她還這麽擔心蘇喻,陸景行愧疚湧現心頭。
“好,辛苦你了。”陸景行用力抱住溫闌珊,似乎是在安撫。
蘇喻最終沒事,廚房住了薑湯,她沒有感冒,如今正沉沉的睡去,陸景行卻蹙眉在沙發上坐著。
溫闌珊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細聲細語地詢問,陸景行一把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整個頭埋在肩膀上。
“安家決定和我練手一起報複害蘇蘇的人,算是賠罪。”陸景行越發琢磨不透安家的意思,溫闌珊向來不懂,也沒有更好的注意。
可陸景行隻是簡單的授權,男人硬生生地砍斷了自己的手,還發來視屏當證據,他自己的公司連帶著親戚的一夜之間全部倒閉。
報應不爽,視屏是大半夜發過來的,溫闌珊不慎看到,委實整個人惡心幹嘔、食欲不振。
而睡過一夜的蘇喻,揉搓著眼睛從床上下地,她每每回想起昨天的遭遇便後怕不已,好在陸景行即使趕到。
她剛押開房門一條縫便聽到外麵的下人說,溫闌珊已經有懷孕的症狀,他們猜測多半是有喜了。
蘇喻手握著門把又鬆開,卻又笑著走出房門。
“恭喜啊。”她抬頭對陸景行打招呼,對方一頭霧水,而溫闌珊在餐桌上和著豆漿,陽光照在她身上顯得特別明媚,蘇喻便更加無地遁形。
“你脖子……還好點嗎?”蘇喻第一次為陸景行夾菜,她愧疚地垂下眼眸,微微紅潤的眼眶被很好的遮掩。
“算你有點良心,過幾天就好了。”陸景行不在乎這點傷,蘇喻不能再出錯了。
她彎起眼角,表現的似乎很開心,外人看一家人特別的溫馨,隻有他們覺得有一絲別扭。
蘇喻的事情沒有被爆網上,可紙包不住火,一大早上股東開會,蘇喻身為一個小秘書也被叫過去,她心裏有預感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
剛進去會議室的她看到陸景行,他身上的氣焰被打壓了一大半,似乎在隱忍著。
而股東裏的人盯著蘇喻,如同仇人一般,蘇喻心裏在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