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無可奉告
鬱雪轉身,就看到了慕寒站在身後,本以為慕寒是來找自己有事情,可沒想到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鬱微有些事情要我給鬱雪交代一下,不希望其他人在場。”慕寒的逐客令下的永遠都是這麽生硬果斷,不給人一點機會去反駁。
葉恒之點頭,“別過激。”
慕寒沒有回答,對鬱雪什麽都不算過激,就算是打她一頓也不足為過。
鬱雪心裏泛起了小九九,這慕寒把葉恒之支走,難道有事情跟自己說嗎?想想都有些小激動呢。
可是,剛慕寒說的話裏有鬱微二字,該不會是鬱微讓他過來的吧。
還沒等慕寒張口,鬱雪就笑臉盈盈地對慕寒說道:“姐夫找我可有什麽事?”
“無事,便是警告你,好自為之,以後不要作妖的好。”慕寒正眼都不看鬱雪一眼,從嘴裏吐出這幾個毫無溫度的字眼。
聽到這話,鬱雪就不開心了,“姐夫這話怎麽說?”
“怎麽說不需要我詳細跟你講清楚吧,好自為之就好,將為人母,我還是奉勸你別把自己的路作死。”慕寒將鬱雪想要伸過來的手甩開,一點麵子也不給溫情。
“說到孩子,我何嚐不想給他更多的愛和溫暖,隻是,我沒想到這竟是我和恒之的孩子,真是可惜。”鬱雪這話說的是分在露骨,暗示慕寒,她並不想和葉恒之有孩子。
“那你還希望和別人有孩子?鬱二小姐,你可是省省吧,你這樣的殘枝敗柳,除了恒之把你當香餑餑,還有誰?”其實不然,慕寒此話倒是真的說錯了。
因為,就算是葉恒之也不會把鬱雪當成香餑餑的,他也隻是因為鬱雪懷了一個孩子就想安定下來了而已。
更何況,鬱雪懷了孩子,對葉恒之來說豈不是更加好出去風流,沒有鬱雪的管轄,葉恒之可得是逍遙快活了。
“如今我已然懷上了孩子,可於我來說,並不是那麽開心,畢竟這個孩子,我是真的希望……”沒等鬱雪繼續說完,慕寒便負手離開。
不給鬱雪再耍賤的機會,鬱雪也是恨的牙癢癢,憑什麽他所有的柔情蜜意都給了鬱微,而對她,總是連一句話的耐心都沒有。
此番對她說出的話已經是夠多了,慕寒,你真的好狠心,如此,別怪我不仁不義了。
鬱雪的不仁不義隻會針對溫情,她始終都認為,她落得這番境地都是拜溫情所賜。
溫情這邊,得知了鬱雪懷死胎的消息,葉恒之又為了一些並不足以讓溫情信服的理由掙得了溫情的同意。
所以,現在就在鬱雪的主治醫生身邊,“醫生,這件事關乎我鬱家的名聲,所以我希望您能夠……”
邊說著,溫情把手裏拿著的錢給了醫生,醫生看到後果斷收下,沒有別的原因。
隻是因為不管是少帥府還是鬱府,都是他惹不起的角色,不給錢這活,他也是必須得幹,現在有錢,他肯定義不容辭地就收下了。
“沒問題,這件事我會保密的。”在醫院裏經過這麽久,醫生早就變成了老油條,對這種事情,自然是不會推辭的。
醫生這邊好說,可當時還有那麽多的護士在場,“那當時的護士讓我很頭疼,您說怎麽辦?”
“包在我身上,我保證她們一句話都不會說出去。”醫生拍著胸脯承諾。
“如果我聽到一點風言風語的話,你就小心一下你的腦袋吧。”溫情也不是什麽善茬,現下這件事有很棘手,不想跟醫生多廢話。
“知道了大小姐,我會小心的。”醫生說到。
溫情離開,總算是解決了。
在醫院的走廊裏散步,溫情想到了一些事情,好像自己也醒來那麽多天了,隻發過一次病,還是剛醒的時候。
按照她的回憶,這是不應該的呀。
發病的頻率降低了很多,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自己的主治醫師的診室。
“大小姐,您有什麽事情嗎?”主治醫師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
這個醫生和鬱雪的主治醫師不同,溫情覺得這可能是上天給的主角buff吧。
鬱雪和他的醫生性格如出一轍,而自己的醫生又和自己一樣淡漠。
“醫生,我想問一下,我身體裏的病毒難道沒有了嗎?還是說,好了?”溫情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直接問道。
醫生本來在寫著一些診斷證明,現在聽到溫情這麽問,也是筆尖一抖寫錯了字。
人在緊張的時候就容易有很多小動作,比如,醫生接連多次地推了推眼鏡。
這些小動作都落在了溫情眼裏,這其中必定有鬼。
醫生搖頭,“沒有,隻不過你體內的病毒可能因為你的重傷而有所消退,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說不定你會因此痊愈。”
溫情不是三歲小孩子,因為一次重傷而痊愈的病,恐怕隻有以毒攻毒,可是重傷和中毒是一回事嗎?
“我希望您能如實相告,這對我很重要。”溫情盯著醫生,把醫生給盯得心虛。
醫生知道這樣的理由不足以讓溫情信服,可是,慕寒的囑咐他一刻也不敢忘。
溫情知道醫生害怕慕寒,也知道此事與慕寒脫不了幹係,便不再追問。
醫生看到溫情走了之後,長舒一口氣,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回到病房裏,溫情看到了床頭加索送來的花和水果。
加索?
對呀,加索肯定知道這件事情的啊,她醒來之後可是聽說了主刀醫生都是加索的朋友。
溫情把加索給叫來,加索也是義不容辭,隨叫隨到。
沒多久,加索就出現在病房裏了,加索好像整天都沒個正型,除了教畫畫的時候,其他時間都是很散漫的。
有些人就是如此,溫情對比並不懷疑,她並不覺得加索是一般地留學生,從兩人的日常接觸當中,溫情便知道,他並非出自一般家庭。
溫情盯著加索,好像要把他盯出一個窟窿,“你知道我想問什麽。”
“夫人,您想問什麽?”加索饒有興趣地看著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