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紋身由來
鬱雪聞言轉頭看了一眼,便見鬱父怒視著她,而後氣憤的甩袖離去。
鬱雪一下慌了心神,忙低頭向驚慌的說:“父親,是雪兒錯了,雪兒不該說這些話刺激姐姐……”
鬱父卻是連頭都沒有回便邁步離開。
鬱雪憤憤的轉頭瞪了溫情一眼道“姐姐,你莫不是故意的吧。”
溫情哂笑,悠悠然的說道:“如果你非要這麽想的話,那就是。”
鬱雪還欲說什麽,站在一旁的葉恒之拉了她一把,將她拉回去,遠離了溫情。
“姐,我帶她出去走走,就先不說了。”葉恒之對著溫情笑了笑道。
葉恒之素來以禮相待,溫情自然也不會給人家難堪。
溫情點了點頭,溫聲說道:“好,去吧,好好散散心。”
鬱雪在一旁又豈會老老實實的看著,見溫情與葉恒之對話,氣的牙癢癢,小聲嘀咕道:“天天的就知道勾引別人……”
溫情隻當自己沒聽到,想到她腹中的孩子,便不欲再與她爭辯。
葉恒之自是也聽到了,不由得氣的額頭青筋爆出,卻又生生忍著,麵帶歉意的衝溫情笑了笑。
扯了鬱雪便朝府外走去,到底顧及到她的身體,動作輕柔了些。
溫情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腦中思緒萬千。
不多時,溫情回過神來,自嘲的笑了笑,邁步回了醫院。
待得溫情到了醫院便見到慕寒坐在她的病床前,眸色深深的望著門口。
她剛一出現門口,慕寒便冷冷地開口道:“你還知道要回病房啊。”
溫情不知是發生了什麽,見他神色冷淡,下意識的賠著笑臉,柔聲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你臉色這麽難看。”邊說邊腳步輕輕的向他靠近。
慕寒冷眸中略帶薄責,見她尚不知自己錯在何處,不由得心中惱火。
“我看你是嫌自己的身體太好了。”慕寒瞪她一眼道。
溫情此刻已然走到他身旁,正當她站在那不知所措時,慕寒一把抱住她將她放倒在病床上。
慕寒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溫情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慕寒的脖子。
溫情平複了一下跳動的心,嬌嗔道:“你幹嘛。”
慕寒卻是不回答她的話,大有她若是悟不出自己今日錯在何處,自己便不說話的架勢。
“少帥大人,你什麽時候變得這般小孩子氣了。”溫情語氣中刻意帶了些輕嘲。
慕寒冷冷地將頭轉向了一旁,還是不理她。
“好了,不鬧了,我錯了,我不應該不顧自己的身體到處亂跑。”溫情捏了捏慕寒的手,難得的軟聲道。
慕寒聞言眉頭鬆了鬆,卻還是傲嬌的不說話,隻是轉過頭來,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示意她繼續說。
溫情卻是秀眉微蹙,似是有些疑惑,不知自己還有什麽地方惹他生氣了。
忽的,溫情靈光一閃,掙紮著在床上坐起來,微微俯下身來,在慕寒不讚同的目光下,飛快的撲上去親了他一口。
而後又害羞的想要縮回床上去,卻被慕寒強製性的攬住。
隻聽慕寒低沉的道:“就這樣就算是道歉了?”聲音中仿佛有著化不開的笑意。
溫情在被他攬住時便掙紮不已,眼下聽到他這句略帶調笑的話,不由得僵住微微紅了臉頰。
“那你想怎麽樣……”溫情小聲的說了句。
慕寒見她害羞,低沉的笑了一聲,之後卻又板了臉說道:“就這麽點誠意,我還是得好好懲罰你。”
說著慕寒攬著她的手微微用力,在溫情睜大的雙眸中,慕寒的臉越靠越近,慕寒吻住了溫情。
溫情失神,還想著掙紮兩下,手輕輕地拍了慕寒兩下。
見溫情走神,慕寒懲罰性的輕咬她一口,惹來溫情的怒視。
直到溫情險些喘不氣來,慕寒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一吻。
一吻結束,溫情氣喘籲籲的坐直身子,瞪向慕寒,然雙目含情,紅唇微腫的模樣,看的慕寒一陣心猿意馬,直想再次吻上去。
溫情見他眼中閃過熟悉的光,忙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他在來一次的模樣。
慕寒見狀心中暗笑,嘴上卻是說道:“擋著做什麽,我又不親你。”
溫情放開手,氣哼哼的道:“你!方才不知是誰……”
慕寒掩飾性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突的轉移了話題道:“你記不記得上一個時空中,我們見過的那個紋身?”
溫情果然陷入了思考中,慕寒心中暗喜,夫人還是蠢些好。
溫情略一思索,便記起那個紋身和那段往事,不由得皺了眉頭,問道:“怎麽忽的提及那個紋身,這個時空中也出現了嗎?”
“前些日子抓住的那黑衣人,那黑衣人身上也有一模一樣的紋身。”慕寒接著說道。
溫情聞言詫異,沉吟道:“也就是說,這兩個時空是有一定關聯的……”
“必然如此。”慕寒把玩著她的手,漫不經心卻又無比確定的道。
溫情一時間陷入沉思,良久,慕寒拍了拍她的額頭,說道:“想不通就別想了。”
溫情也並非那愛鑽牛角尖之人,想不通的事情便放到一旁,待日後再說。
“你方才做什麽去了?”慕寒得了閑便開始秋後算賬起來。
慕寒這麽一說,不禁令溫情想起了鬱雪腹中胎停了的孩子。
溫情心中有些頹然,想到那個孩子便想到自己那與自己無緣的孩子。
敏感的察覺到溫情的情緒變化,慕寒握著溫情的手微微用力,溫情感受到手上傳來的熱度,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前些日子,我聽到兩個小護士閑聊,她們說……”溫情狠狠地閉了閉眼,遂有睜開,沉聲說道:“她們說,鬱雪腹內孩兒,沒了氣息,說是胎停了,基本已經確診。”
“她的孩子也沒有了……”溫情的語氣中難掩痛苦。
一個也字,透漏了太多心思。為何是也,為何那小護士說起時,是說鬱家兩個姐妹為何都這般命苦。
每當這般想著時,溫情便想,鬱雪與她都是可憐人。
“罪有應得,怪得了誰?你想說什麽?”慕寒知道溫情話裏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