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沒有心跳
那兩個護士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溫情,溫情讓他們過去,她們也不敢拒絕。
溫情讓其中一個護士把她那邊的桌子上的包拿來,然後溫情從包裏拿了一打鈔票要拿給那兩個護士。
那兩個護士當然不敢玩,隻是溫情硬往她們手裏塞,她們怕碰到溫情,也不敢用多大的勁拒絕。
“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們說呢,還需要你們的幫忙。如果你們真的非不要拿著的話,我就告訴你們的院長了。”溫情看她們不敢拿著,佯裝生氣嚇唬他們。
她們一聽院長,也不敢再拒絕溫情,如果真的讓院長知道了,她們可能就不能在醫院工作了,隻好收下了溫情給她們的鈔票。
溫情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滿意地和他們說:“這件事情是我非要讓你們和我說的,所以你們就不要在和別人說了。更何況你們剛才一再強調沒有確診好讓我安心,既然誰也不知道確診的結果,那我們就把它當作一個未知的結果。”
“你們不許在將這個事情告訴任何人,哪怕自己最親近的人也不行。”溫情說道最後,聲音不自覺大了起來,為的就是強調希望她們能夠保守住這個秘密。
那兩個護士當然知道護士的嚴重性,別說溫情提醒她們,就是溫情沒有提醒她們,她們也不敢再亂說話了。
“你放心吧,溫情小姐,我們心裏都有數,不會給你和鬱雪二小姐添任何麻煩的,隻不過萬一鬱雪二小姐自己去問醫生怎麽辦?醫生肯定會和鬱雪二小姐說明情況的。”其中一個拉著另一個護士趕緊像溫情做了保證不會亂說,隻不過又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的確溫情剛剛也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她隻想著這件事情能多瞞一段時間就多瞞一段時間,但卻忘了鬱雪會自己去問醫生。
事實上,溫情讓她們隱瞞這件事情,就是害怕鬱雪知道了沒有好心情,這樣會影響胎兒的發育,而且鬱雪向來不是一個會控製好脾氣的人。
溫情皺起了眉毛,也在思考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她想了等鬱雪下次來醫院的時候和她好好聊聊,讓她先別急著問醫生結果,最好是多做一些開心的事情,讓她忘了去問。
但是無論什麽事情也不可能瞞的過於長久,她隻好等真正的確診結果出來之後再好好想辦法。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咣當一聲,像是有什麽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那兩個護士先反應過來,趕緊過去去把門打開,門口隻剩下一個飯盒,裏麵的雞湯也已經流了一地。
溫情一看那個飯盒,心裏就知道不好了,她趕緊讓她兩個護士去攔住人,但是門口卻連人影都不見一個。
葉恒之現在腦子裏很亂,都是充滿了剛才溫情和別人說的話,他的心裏實在裏難以接受,他做了很多準備迎接那個孩子,現在卻告訴他孩子可能沒有了,他感覺自己現在整個人都有點想瘋。
好不容易鬱雪懷孕了,而且還有兩個多月了,現在卻突然有這種事情,他必須要去找醫生問清楚。
從和鬱雪在一起以來,他就一直對鬱雪不冷不熱,畢竟一開始就不是很喜歡鬱雪這個人,連感情基礎也沒有。
知道後來他知道鬱雪有了他的孩子以後,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個快要當父親的人了。
甚至他都開始學著對鬱雪上心,想去多關心她一點,好讓孩子健康成長。
到了醫生的辦公室辦公室門口,葉恒之的腳步又猶豫了,他剛剛一心急著想要求一個結果。
現在好不容易到了結果門口,他突然又不敢進去了。想想剛才,他是在家裏準備一些迎接孩子到來的東西的,然後鬱母讓他來給溫情送雞湯,來的時候本來心情還很好,現在卻是一團糟。
他摸著自己的頭,無力地靠在牆角看著醫生的辦公室大門。
好久才歎了一口氣,推開門有了進去。裏麵剛好有一個醫生,正是上次給鬱雪做檢查的醫生,他正在自己的病曆本上這著東西。
沒想到有人走了進來,他一抬頭看見是葉恒之,眼裏有些吃驚。
但畢竟是醫生見的東西也多了,他問葉恒之是不是有什麽想要谘詢。
葉恒之本來也就是問醫生檢查結果的,即使心裏做了準備,隻是在自己說出口的時候,心裏還是有著說不出的難過。
“醫生,我……是來想問一下上次鬱雪檢查的結果,胎兒發育的怎麽樣。”葉恒之的臉色十分難看。
醫生也沒有想到葉恒之一來就是問這件事,想必也是聽見了什麽風聲,不然不會問的如此急切。
他的臉色也沉重起來,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從抽屜裏麵拿出一張紙來,遞給葉恒之。
相比於這張紙上所寫的的,葉恒之更願意聽醫生親自和他說的,或許他的心裏還抱有一絲希冀。
“醫生,我就是想知道結果到底是什麽,是不是就像我剛剛在溫情病房門口聽到的那樣,孩子的狀況特別不好。”葉恒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個詞來,隻能握緊拳頭換了一種問法,隻不過握住那個手有些微微顫抖。
“胎兒的情況其實已經基本確定,隻是怕傷害家屬的心理,所以一直都在進行最後的確診,但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個死胎。”醫生麵色沉重,斟酌了一會才對葉恒之說。
葉恒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回去的,等他發現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溫情的病房門口。
門口的飯盒也已經被收拾幹淨了,他剛才聽的一清二楚,溫情應該是想要瞞著鬱雪,他也不知道怎樣做才是最好,隻能捂了捂臉過來找溫情,他敲了敲溫情的門。
病房裏傳來溫情讓他進去的聲音,他頓了一會,才推開了溫情的門。
溫情的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而他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他轉過身替溫情關好門,走到溫情的麵前,麵色為難地說。
“姐,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我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就是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