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昏迷
葉恒之有些震驚,見嶽父都不站在自己這頭,便覺得反正大家都不在乎了,便也破罐子破摔地將一切抖了出來。
“我看到你的好女兒鬱微還沒有嫁出去,就三天兩頭和慕寒待在一個屋裏,不知道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今天鬱雪因為去幫你喊鬱微去你房裏找你,便意外打斷了他們兩個。可能是出於不爽,在鬱微離開後,慕寒就拿鬱雪瀉火!鬱雪拚命掙紮,被他打傷了額頭!”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訝然了。
鬱父更是氣到血氣上湧。
葉恒之這番話,幾乎是毀了鬱家兩個女兒的清白!
鬱父如何不氣,剛想開口責罵葉恒之,但是由於血壓快速升高,突然眼前一黑,便昏倒在了房門口。
“爸爸!”溫情離鬱父最近,於是趕緊扶住鬱父。
葉恒之也沒想到鬱父這樣便被氣暈了,鬱雪更是嚇了一跳,但是心中卻是隱隱有一種報了仇的快感,不過麵上還是那副小聲啜泣,擦著眼淚的受害人模樣。
“慕寒,趕緊送我爸爸去醫院。”溫情此時也顧不上葉恒之和鬱雪了,趕緊讓慕寒背著鬱父往醫院去。
臨走前,葉恒之還是一副嫌惡活該地神色。
溫情有些氣不過,便朝葉恒之諷刺了一句:“葉恒之,你這幅惡心的模樣,真的不配出現在我葉家。”
葉恒之氣極,想要對溫情出手,慕寒立即轉過頭狠厲地看了葉恒之一眼,葉恒之心中在有氣,也不敢再上前。
隻是握著拳頭,咬著牙齒,顫抖地站在後麵,側頭看了鬱雪一眼,便突然伸出手抓住鬱雪的手道:“跟我走!”
鬱雪眼淚掉得更厲害:“不,我不跟你走,爸爸暈了,我要陪在爸爸身邊!”
葉恒之冷笑道:“剛剛你爸爸暈了沒見你去扶,現在在我麵前裝孝順,有意思嗎?”
鬱雪神情一僵,被葉恒之說中了,有些尷尬,但是狡辯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在我旁邊,我早就上去扶了,因為你是我的丈夫,我自然要站在你這邊啊!”
說完哭得更厲害了。
葉恒之不知怎的,又信了鬱雪的話,心中散去了幾分怒火,但語氣還是有些僵硬:“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走。”
說著拽著鬱雪便想走。
鬱雪死死拽住門板,道:“今天我父親因為我們的事情被氣暈了,如果醒來沒看見我,那他肯定會很失望了!”
葉恒之實在沒辦法,便甩開鬱雪的手道:“隨你!”
但是葉恒之也沒有走,而是上了樓回了房間,將房門狠狠一砸關上了門。
而這邊鬱家司機早早在門口等著了,見三人疾步出來了,便趕緊幫著慕寒將鬱父扶到了車上。
鬱雪本來想跟著一起上車,但是溫情見她自然沒有好臉色,直接開口:“不要擋路,車上沒有你的位置。”
鬱雪臉色一變,隨即又哭了出來。
溫情想吐槽這個女人哪來這麽多眼淚,哭戲演得這麽好,簡直是演員界的楷模。
慕寒也沒在意鬱雪,對溫情說:“微兒,走了。”
司機見狀也沒辦法,對鬱雪賠了個笑臉,便驅車離開。
留下緊握雙拳的鬱雪在鬱家大門口。
溫情在車上看著慕寒的後腦勺,心裏說不出的鬱結。
雖然知道慕寒肯定沒有對鬱雪做過什麽,但是鬱雪在她走之後,也確實做了什麽事情。
鬱雪做了什麽,哪怕是未遂而已,這都會是讓溫情鬱悶的事情。
車很快就開到了醫院,因為慕寒已經提前打了電話,醫院門口便早早就有了好幾個醫生推著床在門口站著了。
醫生把鬱父推進手術室之後,兩人便在門口坐在等著。
本以為會很長時間,結果沒到一個小時,手術室的門便開了。
“哪位是病人家屬?”醫生摘下口罩,朝二人問道。
溫情站起來忙道:“醫生,我是他女兒,我爸爸怎麽樣了?”
醫生古古怪怪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慕寒一眼,語重心長道:“你爸爸年紀大了,身體不如以前,你們這些做孩子的,不要有事沒事就去氣他了,讓他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才能長命百歲。”
溫情點點頭,雖然心中表示無語,但是麵上還是乖巧:“所以醫生,我爸爸是哪裏不好?”
“沒什麽,就是血壓突然升高導致的,休息幾天,平複一下心情就好了,你們不要再激怒他了,盡量順著他。”
雖然現在是民國時期,醫療條件並不先進,但是溫情還是想吐槽.……這快一個小時,醫生到底在做什麽.……最後結果還隻是個血壓突然升高而已。
溫情和慕寒坐在病房陪著鬱父,等他醒過來。
因為鬱父平時身體很好,今天的昏迷也不算太嚴重,溫情終於鬆了一口氣了。
想了想,又斟酌片刻,便問慕寒:“恩……你為什麽和葉恒之打架了?”
慕寒看了溫情一眼,說出了她的心聲:“你是想問我和鬱雪在房裏發什麽了什麽吧?”
溫情被他戳中,有些不好意思,便訕訕笑道:“哪裏哪裏,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
聽到溫情這般回答,慕寒突然來了興趣:“那你說說,我跟她發生了什麽?”
溫情快要吐血了,明明是她在問他,卻被他反問,但是迫於無奈,還是隨口胡謅道:“不就是她對你意圖不軌,但是未遂嘛。”
本來想聽慕寒具體的解釋,結果慕寒來了一句:“猜得真準,就是你說的那樣。”
“.……你耍我吧?”
慕寒卻搖了搖頭道:“沒有,確實是這樣。”
“你明明知道我想聽什麽,戲弄我好玩嗎?”溫情有些不開心,都這種時候了,慕寒竟然一反常態跟她開起了玩笑。
見到溫情有些不開心了,慕寒突然輕笑出聲,溫情看著他的笑容,有點晃神。
慕寒,其實笑起來很好看啊。
慕寒見溫情盯著他不放,手握到嘴邊,咳嗽了一下,便開口了:“鬱雪想假摔撲倒在我身上,我躲開了,她倒在床上撞到了床角,與我無關,我什麽也沒做。至於葉恒之,應該不是鬱雪告訴他的,她沒那麽傻,可能是鬱雪從我房裏出去被他看見了。”
溫情想到狼狽的葉恒之,再想到鬱雪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模樣,心裏十分暢快,臉上盡是得意地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