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現在不要來亂認親戚
“咳咳……”溫情改了口:“你醒來了真是好事,我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姐,你看到大姐或許就有印象了。”可能是溫情長得不像赫連壁吧,所以勾不起赫連城的回憶,但是赫連珠可是實打實的,跟赫連城相處得最久,左右都會勾起他的一絲印象。
赫連城點點頭,讓溫情出門打電話了。溫情在走廊那裏給赫連珠打了一通電話讓她過來:“二哥醒來了,不過記不得我,你過來看看他。”
“他真的失憶了?”赫連珠的語氣裏帶著不可置信,而後又不甘心道:“怎麽就失憶了,隻是腦震蕩而已,他還真記不得人了。”
溫情也覺得這件事有點麻煩,比較對著一個失憶的渣男她也不能狠下心來報複他,這就跟欺負傻子一樣實在缺德。
想那慕容複忘恩負義,殺害了段譽的母親還有幾個嶽母,還親手殺死兄弟滅口,到了最後因為皇帝夢破了成了瘋子,也沒見段譽去尋仇啊!國家的法律還保護精神病人呢!所以對失憶的人也不能立馬采取報複手段,必要先讓他恢複神智。
“我馬上就過來。”赫連珠立馬掛了電話,那語氣裏的焦慮讓溫情有點疑惑,這大姐怎麽對赫連城如此上心?真的是姐弟情深?
算了,看她一會兒會露出什麽神色,再琢磨吧。溫情去續了杯熱茶坐在椅子上休息,沒進去理睬赫連城,對方都不認識她了,進去跟他也沒什麽可以聊的話題,還不如自己一個人清閑。
“你倒是很悠閑。裏麵的人醒了,你怎麽不表現表現?”溫情的頭頂上響起了清冷的聲音,對方還真是神出鬼沒。
“你怎麽才來?我等你很久了。”溫情帶著幾分抱怨,把騰訊新聞給關上了,仰頭看著大高個子的慕寒:“你說會陪我過來。”
“我要有個可以光明正大陪在你身邊的身份。”
“那你是找到了麽?”
“是啊,找到了。”
“喔?是什麽身份?”溫情覺得新奇。
“催眠醫生。”慕寒勾起了唇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神色:“慕容少爺失憶了,需要有個醫師幫助他恢複記憶,我現在已經被赫連珠小姐聘請為了私人醫生時刻的陪伴赫連城少爺。”
“啊?”溫情還不知道慕寒還會催眠術,所以忐忑不安的探問道:“你是不是騙人家的?”這樣很不好啊!
“要是辦不到的事,我是不會獨自包攬。現在除了我,也無人會來給赫連城恢複記憶。”
溫情暗道:難道喪屍王還有這樣的異能力?可以幫人恢複記憶?好神氣。
“赫連城曾認為我是與慕容家有關聯,那晚上你被人擄走之後,他便強行留住了我派了眼線時刻監視我的行蹤,想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慕容野的眼線。”慕寒把之前的事給溫情說了:“不過他現在失憶了,也不會再懷疑我的身份。”
“原來他還懷疑過你?不過你根本就跟這件事毫無關係啊!”慕寒本就是局外人怎麽又要被牽扯其中?溫情有點憤憤不平,覺得赫連城這人實在是多疑,怎麽會懷疑到慕寒的頭上。
“大概是我之前跟他有點過不去。”
“啊?是你先惹了他?”那就難怪了,是你自己先去招惹赫連城難怪人家會覺得你是跟慕容野一夥的。
“我也不是要與他作對,隻不過冒昧的過問了下他的私人感情。”
“你還喜歡打聽人家的隱私啊?”赫連城喜歡誰跟慕寒有毛關係?這人也是的,多管閑事,難怪被人家不待見。
“我問過他,最喜歡的人是誰。”
“喔?他說了麽?”溫情也有興趣,心裏的答案自然是蘇瑾。
“他避而不談。”
“可能是害羞了。”溫情其實也不知道赫連城究竟愛不愛蘇瑾。
“但我提起了他的未婚妻,便讓他很不快。”
“這,這當然了。”溫情也覺得別扭,實在不願意跟赫連城有這樣的牽扯,見鬼去了。
“後來,我談到了赫連壁。”慕寒淡淡道:“他對自己的小妹有種別樣的感情,超乎了兄長之愛。”
這是一個暴擊,讓溫情有點雷,她覺得自己像是看到了瓊瑤劇,三觀在經受摧殘。
“等等,你說什麽?她對赫連壁……”溫情抬頭看著天花板,覺得上頭堆聚了烏雲隨時會電閃雷鳴。
“這事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你至少要知道,或許從赫連壁與赫連城的關係上,你可以找到線索。”慕寒這是在給她資料,讓她找到點頭緒。
“經過你的提醒,我倒是有點方向了,原來點子出在這裏。”溫情開心了起來,拍手道:“本來覺得赫連家族錯綜複雜,各種關係很難調理,但是你這樣說了,我倒是覺得有意思了。”她已經看到了一條雛形的感情線。
赫連珠過來了,看到溫情跟慕寒有說有笑,便在他們數十尺開外站定了,目光打量著溫情,而後又走近了。
“小妹,你剛才說二弟醒來了。”
“是啊,大姐,你來得真快。”溫情做出興高采烈的樣子,仿佛真的為赫連城的蘇醒而開心,赫連珠目光瞥到了別處,然後也笑了起來:“那真是好事,我們進去看看他。”
慕寒也跟在她們的身後走進了病房,赫連城正靠著床頭,在翻查自己的手機,似乎在尋找什麽重要的消息記錄。
房間裏進來了三個人,讓他麵露不快,小少爺的脾氣說來就來,尤其是對著溫情很不客氣:“不是讓你出去麽?你又來打擾我清靜,我不認識你,現在不要來亂認親戚。”
溫情笑而不語,而是等著赫連珠發話。赫連珠看赫連城對溫情態度不佳,不由責備道:“二弟,你就算失憶了,也不能失去對人的禮貌,她可是你的妹子,是你的家人,人家特意來關心你,怎麽可以傷人的心?”
赫連城麵露不耐,不過看到赫連珠後,臉色微變,仿佛帶著一種畏懼,很快就收斂了剛才的氣勢,像隻乖巧的小橘貓,不敢再傲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