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打破防護盾
溫情看著那個跑在最前麵的警察,心裏還在擔心他的安危,但聽了同伴的話就要上天台,因為從那個地方可以更好的下手。
“兄弟!快開始吧!”底下那個警察已經成功的把喪屍群吸引了過來,對著溫情揮著雙手臉上帶著興奮與緊張之色,想來他此刻也是內心激動。
這是一種大犧牲,要是不慎就會被喪屍給纏上,所以要分秒必爭,必須得抓緊時間對付喪屍,不然隊友就危險了。
那個引誘喪屍的警察看著喪屍們都集中在了廣場,微微鬆了口氣就要朝著辦事樓跑過來,隻不過就在他要跑到走廊上的時候,沒想到一個從喪屍堆裏撲出來的人影把他給纏住了。
溫情看到裏麵驚了一下,急忙掏出了手槍勾著槍板手要對著警察身後的東西開槍,不過下一刻她身邊的警察急忙提醒道:“別開槍,那是個活人。”
溫情愣了下,仔細往下一看,那個從身後抱住警察的確確實實是個活人,而且她還認識,不就是剛剛自首的文傑麽?
溫情納悶道:“怎麽會是他?”
文傑痛苦的皺起了雙眉,在警察身後懇求道:“求求你救救我。”他語氣裏透著一絲純真無辜,讓警察有點心軟。雖然對方是犯人但畢竟是活人,是條生命。
“你跟我上來,快點。”警察拉住了他的手跟他一起衝上了樓。文傑眼裏閃過一絲釋然,暗地裏鬆了口氣,剛才他真是太險了,差些要死在喪屍堆裏,幸好有幾個墊背的獄友,又遇上警察這條救命索才能安全出來。
這次給那個神秘人做的事實在驚險萬分,隻要逃過這次牢獄之災,他不想跟那個怪人再有什麽關係。
“是你。”溫情看到溫情來到了天台上,彎彎的柳眉一皺露出了遲疑之色,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帶著一抹敵意,神色生澀警敏。
文傑知道這個女人不好騙,便捂著胸口當做受傷的樣子,喘息道:“我,我是逃出來的,要是待在牢獄裏就要被喪屍吃掉,我想死得體麵點。”
“那你可真是福大命大。”溫情不由嘲諷道:“所有的犯人都喪命了,隻有你活了下來。”
文傑臉色蒼白,實則是心虛,怕溫情看出什麽,便露出脆弱之色身子搖搖欲墜,後來被警察給扶住了。
“這人雖然作惡多端,犯了重罪,但是還是要接受法律的製裁,得死得堂堂正正,如今是遇上了生化災難,這時候大家想的都是活下去,戰勝這次災難解決掉喪屍,這是我們一致的目標,所以也暫時不要去分敵我了。要團結一心,才能對付掉這些喪屍。”
溫情聽警察這樣勸說了,也就不再懷疑文傑,看著底下的喪屍已經要靠近這棟樓便把手裏的那幾斤生石灰粉一把一把灑在了空中。
文傑看不懂她在做什麽,聞到了石灰粉的問道便皺眉了。
“這粉末已經沾染上他們的腦袋四肢,前胸跟後背了。”警察驚喜道。
這時候沒有風,所以石灰粉在空中飄了會就沉澱在了喪屍身上,在他們的表皮上勻了一層粉,溫情看好就急忙讓警察把束口的自來水管給鬆開,對著喪屍們澆了上去。
要是喪屍身上抹的是痱子粉白粉麵粉類的東西多半是會被水衝洗幹淨也不會有什麽不良後果,不過石灰不一樣,它們遇到水以後就會發熱腐蝕表皮還會凝結成塊。這樣喪屍們就會造成或輕或重的傷害,雖然不會致命,但是溫情覺得可以破壞掉它們表皮,相當於打破了對方的防護盾。
“現在就朝著它們開槍!”溫情沉定語氣,幹脆利落的扳動了手槍,對著最前麵的幾隻喪屍砰砰砰的掃射了過去。
喪屍們的胸口,咽喉,腦門都中了子彈,被打出一個個窟窿,冒出綠色粘稠偶讀體液,還有些已經腦漿迸射。
“還真的有效果了,現在看它們還敢囂張!沒了那層厚皮,就跟豆腐渣工程一樣,一槍就可以打爆它們的腦袋。”警察們看溫情帶頭打死了幾隻喪屍,信心大增也拿出手槍對著喪屍砰砰砰的掃射過去,效果跟溫情一樣,喪屍們都無力反抗躲避不及被打爆了身子。
文傑看著溫情利索的動作,暗自驚歎,雖然溫情的槍法不精準但是她做事從不遲疑滯澀生疏,有著非凡的氣勢,可以成為全隊的主心骨,有著領袖的風采。
溫情出彈十分有節奏,打到子彈沒了,就立馬塞入子彈再打一輪,到了後來喪屍們紛紛退散去了,不在她子彈的放射範圍,溫情也不慌對警察說道:“喪屍都已經死了大半,剩下的那小部分此刻已經不成問題了,我們飛散去追殺,決不能讓他們跑出去一個。”
警察看她鎮定自若,都佩服她的英勇,對她說道:“那姑娘自己小心了。”
溫情也同樣說了聲:“保重。”然後就從天台上跳到了對麵的房頂,對著兩屋中間的過道砰砰砰的打了幾槍把那幾隻逃竄的喪屍給擊斃了。
天台上已經沒人了,警察們去四處尋找落單的喪屍,這裏已經一片死寂。文傑下了天台從走廊裏繞到了前廳,本來想從那裏跑出去,可是看到防彈玻璃門被反鎖了又找不到鑰匙便慌了,轉身又要從出車口走。
不過在門口遇到了三五個喪屍正往這裏走來,它們神色驚慌身上花花綠綠還掛著白色的石灰,想來是被嚇得四處逃竄尋找出口。
但是喪屍聞到了文傑身上的氣息,便把剛才的那恐懼的情緒給揮散了,而是帶上了對食物的渴望,七手八腳的要來撕扯文傑。
身邊沒了可以擋難墊背的獄友,他慌忙的撿起地上的警棍要去錘喪屍的腦袋,可是他菜刀對一個目標下手,身子就被其它兩隻喪屍給抓住了,他的雙臂被側向了兩邊,就像在受酷刑一般,骨架都要被兩股大力給扯散了。
“嘭!”忽然大廳裏響起了一聲狙擊槍的聲音,把文傑的耳膜都給刺破了。
防彈玻璃門已經被打出了一個洞,文傑身上的兩股力量頓時一消,他從半空裏摔在了地上,脊椎骨還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