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解鎖新屬性
『守護』溫大的綠帽:今天的慕寒大大還是辣麽美貌……
『粉絲』小妖:前排參見顏王,願顏王壽與天齊,永葆青春,照耀我等顏狗的春天!
『粉絲』逍遙遊:這就是傳說中的顏值大殺器,無論看了多少次都根本起不了免疫力……
『守護』溫大的小糯米:慕寒大大再次上線了,雖然說是來吊打我溫大的,可是我還是忍不住舔屏了……
看著彈幕的溫情內心波濤洶湧,表麵卻始終保持著鎮定,她搖曳著手裏的牡丹團扇朝著慕寒微微一笑,明豔動人。
“夫君今日依舊美貌逼人,叫霞兒移不開眼睛。”
慕寒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夫人向來如此膚淺,為夫習以為常。”
腹黑啊腹黑,暗地裏又把自己損了一番,溫情不知不覺中又解鎖了她這位夫君的新屬性,直到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溫情才雲淡風輕地移開了視線。
“唱得好,跳的也算俏麗,你是哪家的千金?。”太後問道。
江明月擺出一副清冷的模樣,微微朝著太後屈了屈膝蓋。“回太後話,臣女是兵部尚書江尚儒之女江明月,今日的節目是特意為恭賀太後壽辰而排演的,明月在此祝願太後福如東海,萬壽無疆。”
話說得好聽,但這種歌舞一看就知道不會是為了她這麽個年過六十的老婆子準備的,太後心知肚明,隻是她聽聞江明月是兵部尚書之女,心下卻起了拉攏之心。
“聽聞江尚書家中的千金才情出眾,乃是大魏第一才女,今日一見,果然是清麗脫俗。”
“謝太後謬讚,臣女自幼喜好詩詞,對詩詞頗有研究,算不上精通。”江明月不卑不亢地說道。
“江小女實在是謙虛了,能做出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此等詩句,才華實在出眾,今日正巧是月圓之夜,江小女就以明月為題,賦詩一首,讓大家共同鑒賞一番如何?”
太後有心考驗江明月一番,見她是否真有驚世之才,若她真是這般才情過人,憑著兵部尚書之女的身份,就是太子妃也做得,將來也是太子恢複皇室權力的助力。
江明月有係統在手,自然是毫無畏懼,她悠然地朝太子借了一副碗筷,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用象牙筷緩緩敲擊著碗口,嘴裏吟唱著溫情十分熟悉的詩詞——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果然,連蘇大大的詩詞也不被放過。
這首在穿越文裏出場率極高的《水調歌頭》不負眾望地引起了極大地震蕩,甚至連太後也忍不住站起身來帶頭為江明月鼓掌,太子李景言驚豔的目光已然變為了迷戀。
江明月微微偏了偏頭,希望在慕寒的臉上也能找到驚豔迷戀的神色,可惜對方卻毫不顧及,麵無表情地把玩著手裏的折扇。
江明月心下有些失望,但麵上始終保持著矜持傲然的神色,從頭至尾都未正眼瞧過溫情一眼,仿佛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溫情淺淺一笑,淡淡說道:“江姑娘的才情真是讓棲霞佩服不已,一時不禁詩興大發,也借由明月為題獻詩一首,請眾位鑒賞。”
棲霞以往的詩作雖說也有可圈可點之處,但與江明月今日的表現相比,實在有著雲泥之別,江明月心中鄙夷,麵上卻是稍顯得意。
溫情搖曳著團扇,不慌不忙地吟出了李白的《月下獨酌》,江明月的臉色刹那間變的蒼白,望向溫情的眼神從驚詫到恐懼又變為了憎惡。
太後此刻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神色,隻是被溫情一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所震驚。
棲霞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肚子裏有幾斤幾兩沒有人能比她更清楚,原本她便隻是一枚背鍋的棋子,如今這顆棋子叛變了,太後心中憎惡,麵上也冷淡了幾分。
“沒想到太尉夫人也有如此驚豔絕倫之才,倒是讓本宮刮目相看。”
“太後,霞兒可擔不起這驚豔絕倫之名,這首《月下獨酌》是霞兒借花獻佛,原詩的作者可是一位大文豪,想必江姑娘也是知道的,畢竟借花獻佛的可不止霞兒一人。”
太後愣了。
她抬眼看了看溫情,又瞟向了臉色斑駁的江明月,沉下了臉色,問道:“此話怎講?”
溫情實在懶得拐彎抹角,直接攤開了說道:“太後,霞兒的意思很明顯,江家姑娘今日的詩作皆來自於隱退的大文豪之作。”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
太後冷著臉問道:“棲霞你貴為一國郡主,又是當朝太尉夫人,說出的話即是金口玉言,不可平白妄言,既然指江家女剽竊別人詩作,可有證據?”
打臉穿越女,溫情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當下便從身上拿出了定做的古詩集,宮女將詩集呈了上去。
“這本詩集乃是霞兒的恩師,已故的蕭太傅所贈,蕭太傅曾說這是他隱退的好友所作,霞兒發現,江家姑娘今日所做詩詞,皆收錄於文集之上。”
太後翻開詩集,隻見第一頁便是江明月先前所做的《水調歌頭》,甚至翻了幾頁後連問君能有幾多愁的《虞美人》也赫然在列。
棲霞她不相信,但名滿天下的太傅蕭然卻是有極重的威望。
“江明月,你還有何話好說!”太後怒火攻心,他無法容忍自己居然被一卑賤的小女子所愚弄,氣極之下,她隨手便將一隻琉璃茶盞砸了過去。
啪嗒。
茶盞落到了地上,飛濺起一地的碎片。
太子李景言見狀,立馬飛身上前為江明月擋住了滾燙的茶水,下巴脖頸處浮起一片紅腫。
“太後,請息怒,容孫兒說一句,單憑一本來曆不明的詩集和棲霞的片麵之詞,就定了江姑娘的剽竊之罪,是否太過於草率了。”
太後氣笑了,“哦,你的意思是蕭太傅在撒謊?”
“孫兒惶恐,孫兒隻是希望能夠查清真相。”李景言絲毫不退縮,猶如一座大山矗立在江明月身邊。
太後心裏對江明月極其不滿意,她抬了抬眼皮,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江明月,“說吧,江家小女,是否真如郡主所言,你今日所作皆為剽竊?”
江明月在溫情開口念出那首《月下獨酌》的時候,便開始認定她也是穿越者,雖然她不清楚為什麽溫情要特意針對她,但她清楚這剽竊的罪名不能認,
幸而這些詩作的大文豪並沒有存活在這個朝代以及它的曆史上,隻要她抵死不認,誰也沒有辦法判定孰是孰非!
“太後,臣女並沒有剽竊,這罪名哪怕是郡主強加在臣女身上的,臣女也不能認!”江明月傲然地說道:“何況,臣女所作詩詞皆有收錄,府上下人們皆可作證,江府人多口雜,難免有時候會將臣女詩集流露出來,被其他人冠以名號,正巧被郡主收藏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