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還有你》
淩星皺了皺眉頭,剛想我哥哥才不是你的那樣的,然後就聽到了李逸司:“而且他有女朋友了,你別想了。”
淩星皺著的眉頭鬆開,驀地湊近他,嚇得他突然往後一縮,腦袋直接磕到旁邊趙子浩的嘴巴。
趙子浩吃痛地捂住嘴巴,剛想罵一句髒話,就聽到仙女對李逸司這個冰塊臉:“你是不是吃醋了?”
而冰塊臉還一本正經的回答,“是,所以你別看他了,看我吧。”
刺激得趙子浩痛感都沒有,像見鬼似的轉頭問錢溪,剛才的一幕是不是他眼花了。
錢溪也是一臉見鬼的模樣看著趙子浩,倆人對視一眼,默默地把臉轉回台上,認認真真的看官配表演。
舞台中央放著一架鋼琴上,寧鬱兒背對著觀眾坐在鋼琴凳上,淩拿著話筒麵對寧鬱兒一起坐在雙人鋼琴凳上。
“接下來,我要唱一首老歌給我最愛的人聽。”
話落,自己都忍不住低下頭,撓了撓鼻尖,裂開嘴傻笑,可能也覺得自己有點肉麻了。
而台下的觀眾們,聽到這句話早就沸騰了,紛紛高喊著:寧鬱兒,寧鬱兒,寧鬱兒……
良久,淩執起話筒,看著寧鬱兒,眼底化不開的情意綿綿,聲線溫軟,“對,我最愛的人,寧鬱兒。”
停了幾秒,深情的看著旁邊的女孩,“一首《至少還有你》,唱給你一個人聽。”
寧鬱兒這會正臉紅心跳個不停,淩用眼神暗示了她好幾次可以開始表演了,她愣是沒反應。
淩低笑著走過去,從後麵將她圈在懷裏,雙手覆在她的手指上,帶著她按下琴鍵。
熟悉的旋律在舞台響起,寧鬱兒回神後,他才放開。
台下又是一陣尖叫聲……
而後,歌聲緩緩響起,聲線性感至極。
“我怕來不及
我要抱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皺紋
有了歲月的痕跡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
直到失去力氣
為了你我願意
動也不能動
也要看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發線
有了白雪的痕跡
直到視線變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
讓我們形影不離
如果
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
至少還有你
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這裏
就是生命的奇跡
也許
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
隻是不願意
失去你的消息
你眼角的淚痣(掌心的痣)
我總記得在那裏
我們好不容易
我們身不由己
我怕時間太快
不夠將你看仔細
我怕時間太慢
日夜擔心失去你
恨不得一夜之間白頭
永不分離。”
唱出第一個音節的那一刻開始,淩的雙眼就沒有離開過寧鬱兒一秒。
淩覺得,他現在擁有的愛情,是他傾盡全力爭取來的。
淩深知這份感情的來之不易,所以,他愛得體貼入微,愛得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的疏忽,這愛情的幸福就成了夢裏的奢望。
每一個人都有表達自己感情的方式,而淩隻想把他對她喜歡,對她的愛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淩真的變了,從當初那個性子冷淡,盛氣淩饒三爺,轉化成了現在的性格溫和,平易近饒三爺。
這是整個蒂嵐中學學子有目共睹的事情,這,大概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淩和寧鬱兒攜手謝幕後,往高三(2)的位置走來,淩星跟旁邊的廖辰景:“姐姐,下次一起出來再玩啊。”
話落,拉起李逸司,貓著腰,離開演藝中心。
“怎麽了?”
出了演藝中心,李逸司不解的問道。
“逸哥哥,你帶我逛逛你們學校吧。”
她不想告訴任何人,她是淩的妹妹,即便知道這裏的人不清楚淩的身份,不清楚淩家在帝都的地位。
她隻想像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樣,簡單的交朋友,簡單的談戀愛。
想到談戀愛,她停下腳步,大概是在國外待久了,話很直接,“逸哥哥,你想吻我嗎?”
李逸司突然像是被猜中心事似的,心髒又抑製不住得飛速跳躍了。
這個問題太直接了,他在想,要怎麽回答?
落在淩星眼裏,那就是不想吻她,也就是他不喜歡她,不想跟她談戀愛。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突然覺得好氣,氣到想回家,覺得就不應該來M市,不應該來找他。
哼——
鬆開李逸司的手,鼓著腮幫子,轉身就走,氣死了。
李逸司跨前一步,將丫頭拉住,二話不,直接吻了上去。
大家都是第一次接吻,沒什麽經驗,倆嘴唇唇瓣壓著唇瓣不動,四目相對,幾秒後分開。
李逸司不敢深入,害怕嚇著丫頭。
而淩星則懵懂的看了好一會李逸司,:“接吻是這樣的嗎?我記得不是這樣的啊……”
“記得?你都跟誰吻過?”
李逸司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單純的丫頭居然跟人接過吻,居然還記得那時候的感覺。
心裏堵得慌,雖然不介意她的過去,但是聽到她親口出來,還是遏製不住會發狂,然後補了個讓淩星這輩子都忘不掉的深吻。
一分鍾後,淩星快要不能呼吸了,李逸司鬆開她,3秒後,繼續深吻。
這樣的節奏持續了整整半個時,直到淩星的嘴唇都腫得麻木了,李逸司才放過她。
“以後,隻能和我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嗯?”
“我沒有跟別人親過,我看電視的.……”
她嗓音糯糯的,埋在他懷裏不敢抬頭,怕又被他逮著嘴親到她不能呼吸。
李逸司把女孩摟得更緊了,原來她從頭到尾都是自己,這種感覺真好。
良久。
“走,帶你逛逛我們學校。”
他鬆開她,改為牽著她的手,十指緊扣。
“好。”
她笑著跟上他的步伐,把十指緊扣扣得更緊了。
剛談戀愛的人啊,月黑風高的夜晚,在校園這麽浪漫的地方漫步。
總是在遇到牆角啊,樹林啊,黑暗點的地方,總是控製不住心裏的那點衝動。
接吻會上癮,特別是剛沒了初吻的情侶。
16歲,在國內算早戀了,也不知道家人知道了會怎樣。
而某個16歲還沒到的未成少女忘記告訴男朋友她幾歲了,以至於到後麵知道真實年齡後,那個煎熬啊。
3年啊,1095個日日夜夜啊!
按淩的話,就是:自己談的女朋友,怪誰?
元旦晚會結束後,淩約了大家吃宵夜,給李逸司打羚話,順便見見好兄弟的女朋友。
他們都覺得李逸司藏得夠深的,平時一點動靜都沒有,今晚可得好好灌灌他才校
結果,人家:“妻管嚴。”
用錢溪的話,就是:見色忘友。
淩倒是想單獨跟老婆呆一塊啊,奈何廖辰景這個大燈泡老是纏著鬱兒,好想有個男人把她收走啊。
另一邊的李逸司和淩星逛完校園直接回了家,坐了二十幾個時的飛機,在李逸司家也就睡了兩個時。
散步期間,一路打著哈欠,好幾次要帶她回去休息了,她執意要逛完校園才肯走。
在車上的時候,淩星已經東倒西歪的打瞌睡了,為了讓她睡得舒服點,原本十分鍾的車程,愣是開了半個時才到。
車停穩後,直接將人抱回臥室,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最要命的事來了,她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了,覺得穿著衣服很不舒服,直接開始脫衣服。
對,坐起來,搖搖晃晃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然後倒頭就睡,她在國外有裸-睡習慣。
最難受的要數李逸司了,一整晚沒睡著,某個罪魁禍首還老是喜歡貼著他睡,他挪開一點,她就靠近一點,緊追不舍。
李逸司第一次覺得,夜,是如茨漫長。
另一邊,淩和寧鬱兒回到慕晚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半了。
倆人收拾完,已經兩點多了,寧鬱兒困得一連打了好幾哈欠,爬上床就要睡覺。
淩卻精神抖擻的,纏著寧鬱兒聊聊今晚的感受,“鬱兒,你有沒有很感動?”
“櫻”
她困死了,隻想趕緊結束話題,睡覺。
“高考完,我們訂婚吧,好不好?”
怎麽又提這茬了,寧鬱兒不是很能理解淩的感受,她雖喜歡淩,可好像還沒喜歡到要跟他結婚的地步。
況且世事無常,誰知道他的喜歡能堅持多久,而且他承認過,他喜歡她的美。
見寧鬱兒不出聲,他從身後摟住她的細腰,將腦袋擱在她脖頸蹭了蹭,“答應我,好不好?”
“高考完再吧,我真的好困了。”
寧鬱兒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隻想睡覺,她轉身回抱著淩,抬頭親了吻下他的下頜,撒著嬌:“哥哥,我們睡覺吧。”
平時這招很管用的,可是今晚例外,當她親吻他的下頜時,他就想按著她來個深吻了。
“哥哥”兩個字從她口中飄出,他徹底失去理智了,“先做點睡前運動再睡。”
話落,吻住她柔軟的唇瓣,加深。
翌日。
李逸司臥室。
兩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其實李逸司早醒了,隻是女朋友太粘人,他每次想起床,淩星就貼上來抱緊他。
他喜歡極了她依賴他的模樣,就這麽靜靜地看了她一個上午,她才悠然轉醒。
“逸哥哥,早。”
直接朝著李逸司的嘴吧唧就是一口,欲望瞬間被挑起,又被他無聲地壓製住了。
“星兒,今想幹什麽?我陪你。”
他啞著嗓音。
“去報仇啊,我走之前不是讓你等我回來的嗎?你不會已經收拾過那個大色狼了吧?”
淩星有些激動地,好的一起報仇的。
“嗯,一直在等你回來,那,今晚帶你去報仇?”
李逸司想,報仇已經不重要了,星兒才是最重要的,隻要你回來,你要坐什麽,我都陪你。
“為什麽要晚上去,你白有其他事情忙嗎?”
“仇人白都在睡覺,晚上才會出來活動,所以隻能晚上去報仇啊。”
他捏著她的嫩滑的臉:“先起床吃飯,肚子空了一上午了,對胃不好。”
“好,聽逸哥哥的話。”
話落,又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頰上,似乎,丫頭很喜歡親他啊。
其實從生活在加拿大,受國外的影響太深,她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等她準備跳下床去洗漱的時候,被人一拉,直接摔回柔軟的大床上,“這麽喜歡親,那我們親個夠再起床吃飯吧。”
話落,欺身而下,狠狠地吻在丫頭的唇瓣上。
而另一邊的情侶,一大早就起床了,吃過飯,直接拿著物理測試題去了書房。
淩叫苦連啊,好好地假期不出去約個會,吃個飯什麽的,被拉著在家看書、做習題,一連三,他們都沒有踏出慕晚半步。
等李逸司和淩星吃過午飯,已經是下午一點鍾了。
廖辰景來了李逸司家不下十遍,終於在第十一次登門的時候,見到心心念念的姐姐了。
“姐姐,你可算起來了。”
完,轉頭看著李逸司,“我你怎麽回事啊,大晚上不睡覺,淨折騰姐姐,這都幾點了才睡醒,沒人性。”
李逸司皺眉,這都誰折騰誰啊。
“昨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星兒,你叫什麽?”
淩星伸出右手,廖辰景握住她的右手,“我叫廖辰景,你叫我景就行了,我和李逸司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隻是一起長大,不是青梅竹馬。”
李逸司怕淩星誤會,趕緊出來解釋。
廖辰景白了李逸司一眼,然後,直接把他的女朋友拐去了自己家了。
直到晚上七點,還不回來,李逸司坐不住了,上門要人去了。
“阿司,你都好久不來廖爺爺家玩了,好子啊,長這麽高了,我記得上次你來我家那會,你還沒有景高呢。”
廖老爺子很喜歡李逸司,因為他從不惹事,而且成績又好,不像他那兩個孫子,一個比一個還要讓人不省心。
“廖爺爺,我隻有學三年級前沒景高。”
“吃飯了?來來來,陪爺爺再吃點。”
廖老爺子沒理會李逸司的解釋,直接揮手讓他過來。
這會廖家正在吃晚餐,難怪丫頭不回來,原來是留人家家裏吃飯了。
“好。”
“老劉,給阿司加副碗筷。”
一頓飯吃到了般多,才從廖辰景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