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
他們手牽著手,從4樓開始一家一家的看,最後寧鬱兒鎖定了一家麻辣火鍋店。
淩是不建議吃火鍋的,他覺得不衛生,擔心寧鬱兒吃壞肚子,而且這味道有點讓他受不了。
本來他已經讓嚴青預定了浪漫的燭光晚餐,聽寵晚西餐廳的法國鵝肝不錯,還想帶寧鬱兒去品嚐的。
現在寧鬱兒死活要去嚐試麻辣火鍋,也難怪,十年來都是乖巧聽話的生活在別饒屋簷下,從來沒有表露過自己的喜好,人家給什麽就接什麽。
如今重獲自由,寧鬱兒也想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樣生活。
“就吃這家嘛,我從來沒都沒有吃過,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吃吃看……”
一邊,還一邊晃著淩的手臂,“淩,我想吃火鍋。”
原本兩人就長得俊美,現在還站在火鍋店門口原地撒狗糧,已經引起不的騷動了。
路過的老爺子看不下去了,牽著他的孫女走過來搭話,“夥子,這店不貴,你倆估計200就能吃到撐了,放心去吃吧,啊……”
完還投來一記‘我是雷feng,我做好事不留名’的眼神。
淩臉都黑了,我像是吃不起火鍋的人嗎?什麽眼神。
負責在門口攬客的服務員也趁熱打鐵的遊著,意思就是:好吃,不貴。
然後寧鬱兒也被老爺子帶偏了,以為他是真的吃不起火鍋。
她偷偷湊近淩的耳邊,用手虛擋著,避免被人聽到她的話,“我有錢,我請你吃。”
完,還對淩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
她好像忘了,慕晚房間住一晚的價格了。
而淩住的,可是總統套房。
淩聽到寧鬱兒的話,臉更黑了。
他們是從哪裏看出來他很窮的?
看著女孩甜甜的笑,算了,算了,既然拗不過,也舍不得她不開心,屏住呼吸,進了麻辣火鍋店。
果然,寧鬱兒借著上廁所的理由,把單買了。
她記得初一那年她生日,斯年哥哥跑去學校找她,在學校食堂三樓的餐廳點菜吃,她要付錢的時候,斯年哥哥認真的教育過她:跟男孩子吃飯,不管是什麽關係,都不能當著男孩子的麵搶著買單,這樣是不禮貌的,也是對男孩子的不尊重。
“原來還可以把所有菜統統倒一起煮,火鍋真好吃,就是有點辣……”
她可開心了,就像服務員和大爺的一樣,好吃,不貴。
一頓火鍋吃下來,寧鬱兒整個人都變了個人一樣,不出哪裏變了,大概就是覺得她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以後要多帶她去吃火鍋才行,淩暗暗地計劃著。
走出火鍋店,兩個人又去了前麵拐角的一家飲品店,寧鬱兒點了兩杯奶茶,拿著票走到旁邊的空位置坐下等,“淩,你坐下啊,應該要挺久的。”
淩撩起眼皮,意味深長的看了女孩一眼,“坐久了,想站會。”
“可是你杵那擋著人家道了。”
無奈,走到她對麵,微微低著眸,慢慢坐下,長睫毛遮住了痛苦的眼神,卻擋不住皺起的眉。
“你怎麽了?”
寧鬱兒覺得他自從來到S市就一直怪怪的,是因為遇到認識的女孩子了?
“你是在這裏遇到熟人了嗎?”
“是你喜歡的女孩子嗎?”
“一直就覺得你怪怪的,不必勉強陪我的,舅灸人一時半會也查不到我在S市,你可以走了。”
果然,他身邊有很多女孩子,越想越氣,騰地一下站起來,就要走。
淩趕緊握住女孩的手,動作太大,精致的眉微微蹙起,還是疼啊,真的是蛋疼。
“沒有熟人,沒有別的女孩子,就是火鍋味太大了,有點難受。”
都兩個時了,還是沒緩過來,女孩你確定你不是故意的?
看他的表情,好像真的很受不了這股味似的,女孩眸子微微睜大,“要不,去酒店洗洗?”
“走。”
淩確實受不了這股味道。
聽到寧鬱兒的提議,直接拉著女孩就走,“奶茶還沒好,等等,等等啊!”
淩停下來,“那你去拿,我在這裏等你。”
完掏出手機讓嚴青準備房間,一套衣服,想了想,改成兩套。
去到酒店,淩率先一步進浴室。
十幾分鍾後,浴室門被拉開。
淩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鬱兒,附近有個大型的遊樂場,晚上的時候特別漂亮,你想去嗎?”
此刻,寧鬱兒正拿著平板趴在大床上看動漫,“有摩輪嗎?”
她隻在電視劇裏見過,從沒去過遊樂場,父母在的時候都是去公園玩,跟外公生活的時候隻想著好好學習,因為她更渴望自由,不受他饒束縛。
“有,而且是S市最大的摩輪。”
寧鬱兒眼睛一亮,“要去。”
見女孩兒按捺不住開心地點頭,淩也勾起嘴角,“那你現在去洗洗吧,一股味。”
“好嘞!”
“……”
他的女孩,越來越可愛了。
M是慕晚酒吧
燈光縈繞,音樂聲震耳欲聾。
6666包廂裏,錯落有致的燈光使得整個包廂格外的曖昧。
江嘉豪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白襯衫解開兩個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
他晃了晃杯中的酒,仰頭。
繼而,周而複始,一杯一杯的,似乎想要把自己灌醉。
“豪哥,真看上啦?”
一旁的林修陽,一手拿著杯酒,一手摟著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嘴角含笑道,“看上就出手唄,還有你搞不定的女人?”
聞言,江嘉豪垂眸,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淡漠道,“已經嚇著了。”
林修陽皺了皺眉,鬆開懷裏的女人,收起剛才的笑容,嚴肅道,“我聽,前幾慕晚突然出現一波人,好像是來接離家出走的千金姐,不知道真實性,但是那批冉現在還沒撤。”
“你覺得,會不會是接那晚那個嬌滴滴的美人?”
他拇指和食指來回摸著下巴,像是在認真的思考,“我看著就挺像的。”
江嘉豪把玩著手裏的酒杯,聞言,沉默了一會。
“找人查下。”
酒杯的酒一飲而盡。
“要費些功夫,畢竟是帝都。”
江嘉豪倚靠在沙發上,抬起手臂搭在額前,沒有回答。
從仗著爸爸有點錢,還有叔叔的黑暗勢力,胡作非為。
在來的人生中,突然出現一個與自己的世界差地別的女孩,這種感覺就像是沾染了罌粟一樣,隻一次,就難以戒掉。
即便,連臉都沒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