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哲理不直氣也壯,理所當然的哼道:“我隻是在檢查你有沒有死,要是死了算誰的責任?”
“你管是誰的責任呢,我現在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還是趕緊走吧。”李錦城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貓,露出鋒利的爪子,還一直挖苦著,“這麽晚不回去,你家裏的冷玉說不定又是該要出來找你了,要是讓他發現我們兩個人在這裏你說說他會怎麽想?”
楊哲就這樣一言不發的看著李錦城鬧著脾氣,但是她也不是令人揉捏的軟柿子,何況她比李錦城更豁得出去。
楊哲唇邊的笑狷狂倨傲,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語氣極具誘惑力,“他會怎麽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麽想?”
果不其然,她的話音剛落李錦城就是繃緊了後背,眨巴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李錦城的臉皮縱然沒有她的厚,平日裏不就是刁蠻任性耍一點脾氣,遇見這一種不要臉的問法,直接就是繳械投降。
“我……我還能怎麽想?”李錦城聲音都是不自然急了,他抓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腿,“無非就是你送我來這裏,然後你就走了不是嗎?”
“不是,我會留下來。”
李錦城音量都是提高了八度,眼睛瞪得又圓又大,“你留下來做什麽?我不會歡迎你的!”
“你也攔不住我。”楊哲唇邊的笑意更深,同時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讓他無處可逃。
李錦城還在幻想著怎麽把人給趕出去,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楊哲走過去打開門,是客棧裏麵的店小二,他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瓶藥酒和紗布。
“客官,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上來了。”店小二沒有進去,隻是在門外恭敬的說道。
楊哲接過托盤,還掏出一些碎銀子給了店小二,他就麻利的走了。
“這什麽玩意?”
昏黃的蠟燭搖曳著微弱的光,李錦城還有些沒有看明白。
楊哲冷笑一聲,關上門走過來把東西放在床邊,然後蹲下了矜貴的身子,“毒藥,送你上路的。”
李錦城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後背發涼,修長的手指也是在收緊,“毒藥灌我喝不就完了,你這蹲下來算什麽回事?”
楊哲沒有回答他了,隻是拿酒給自己的手消了一下毒,隨即就是把托盤上藥酒倒在手裏。
“這種毒是從外到內的,讓你直接死不是便宜你了!”
說著,她便是抓過李錦城的腳,摩擦的有些溫熱的手也是輕輕的附上她的腳腕細細的揉著。
李錦城感覺是被冒犯了,嚎了一嗓子就是用力的收回腳,但是紋絲不動。
楊哲的力氣太大了。
“你是瘋了吧!”李錦城氣的口無遮攔,“誰允許你碰我的,信不信我殺了你!”
楊哲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冷嗤一聲,眼睛裏麵都是鄙夷,“就憑你?”
“憑我怎麽了?”李錦城哭喪著臉,突然發現憑自己還真的是奈何不了她,最後隻能是委屈巴巴的哭訴道,“對不起我錯了,你放過我吧,你隻要幫我把探兒找過來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