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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你挖坑我栽樹

  真金不怕火煉!

  有真本事的醫生,從來不怕被人在網上抹黑。


  司寒心裏清楚,相信中醫的人,絕對不會看鄭大錢這樣的抹黑文章,就算看了也不會相信。


  相反!


  司寒相信,鄭大錢本意是想抹黑他,惡心他,但結果卻會恰恰相反,反而是給恪生堂免費打了一次廣告。


  恪生堂停業一年了,如果有以前的老病友,看到這樣的文章,發現司寒又回恪生堂看診了,肯定會樂不可支地跑過來看診。


  當有人給你挖坑的時候,你別往坑裏跳,但是可以往坑裏澆點兒水,栽顆果樹,當收獲累累果實的時候,一定要感謝當年那個幫你挖坑栽樹的人。


  司寒看了鄭大錢抹黑他的文章,沒有生氣,而且還想笑。


  時間已經不早了。


  司寒放下手機,身邊沒有李暖央陪著,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麽。


  食髓知味啊!

  李暖央才消失不到十分鍾,他都已經開始懷念了


  第二天早晨。


  司寒起床洗漱的時候,白雪已經從醫院回來,正在廚房裏忙著做早餐。


  嗯,昨天是白露,今天是白雪,藍色的假發已經抱成了棕紅色。


  相處了這麽長時間,司寒已經習慣了白露與白雪的身份轉變。


  “白雪,你也太拚了吧?”司寒有些心疼地說。


  昨晚已經在醫院當了一夜的護工,結果大清早的就從醫院回來開始做早餐,太辛苦了。


  “我回來給軟糖叔叔拿藥,順便給你做點早餐。”白雪一邊煎著荷包蛋,一邊說道。


  “軟糖叔叔?”司寒好奇地問。


  “就是昨晚中毒的張叔叔,他跟我爸是戰友,小時候經常去我家,每次去都會給我和妹妹帶好吃的軟糖,所以我和妹妹都喊他軟糖叔叔。”白雪解釋道。


  原來如此。


  司寒終於明白了。


  白雪煎好荷包蛋,擺到桌上,然後一邊盛粥,一邊說:“醫院說分析結果還沒有出來,而且就算結果出來了,多半也是沒有解藥的劇毒,所以隻能靠你了。”


  司寒心裏清楚,中醫中藥並非無所不能。


  如果找不到針對性的解藥,那就有點兒麻煩了,張偉建很難再恢複到原來的正常水平。


  吃完早餐。


  司寒去醫館給張偉建又配了一天的中藥。


  白雪把藥煎好,送到醫院交給張米娟,然後才回來補覺。


  司寒的推測沒有錯,鄭大錢昨晚推送的抹黑文章,已經初見成效。


  今天上午,已經遇到三位老病友,就是因為看到那篇黑稿,才知道恪生堂又營業了,司寒又回來了,於是趕緊過來看病。


  臨近中午!


  司寒正盤算著中午吃什麽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子,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走進來。


  司寒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位女子姓王,去年恪生堂還沒有被縱火的時候,曾來恪生堂看鼻炎,當時就是司寒接診,司寒叫她王姐。


  王姐相信中醫,但是他老公是某個“打假英雄”的鐵杆粉絲,而那個所謂的“打假英雄”曾經瘋狂地攻擊中醫,說中醫都是騙人的把戲,還會有嚴重的副作用。


  去年,那個所謂的“打假英雄”已經移民國外,底褲都快被人給扒幹淨了,純粹就是嘩眾取寵騙錢騙流量的家夥兒。


  打假英雄的人設都崩了,王姐的老公還執迷不悟,認定中醫就是騙子,吃中藥傷腎傷肝傷身體,聽說老婆來恪生堂看病,立刻開車追過來,強行把王姐給拖回家了。


  上一次,王姐一個人來,然後她老公追過來了。


  這一時,王姐帶著自己兒子過來,她老公沒有跟過來。


  “王姐,鼻炎還沒好嗎?”司寒主動跟她打招呼。


  王姐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司寒竟然還記得她。


  王姐無奈地歎著氣,“唉,別提了,去年被我老公強行拖到醫院做了手術,結果沒過兩個月又犯了,而且更嚴重,你聽,我說話都有嚴重的鼻音,兩側鼻孔都不通氣,難受死我了。”


  司寒故意問了一句:“怎麽沒見你老公呀?”


  “他?唉,真是葇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王姐歎著氣,簡單講了一下情況。


  她聽從老公的建議去做手術,結果手術之後又複發,而且更嚴重了,她老公卻沒有任何反省,甚至還說她的鼻炎複發是因為空氣汙染,跟手術成功與否沒有關係。


  王姐後悔當初沒有堅持己見,如果那時聽了司寒的話,服用一段時間中藥,也就不用受這樣的罪了。


  但是,後悔也晚了,恪生堂出事兒了,司寒也杳無音信。


  王姐想去找其他中醫診治一下試試,結果她老公還是百般阻撓。


  這不,今天一大早,王姐的老公,便把一篇“揭露”恪生堂與司寒黑幕的文章轉發給她,而且還說了一句,你自己看,中醫都是騙子,那個恪生堂更是大騙子。


  王姐粗略地掃了一遍文章的內容,頓時喜上眉梢!

  恪生堂又開始營業了!

  那個天才神醫司寒大夫又回來了!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姐這一次學聰明了,沒有告訴老公她會來恪生堂看病,等老公出門上班之後,便帶著兒子一直過來了。


  她的鼻炎沒有治好,兒子也患上了過敏性鼻炎。


  “司大夫,你看看這篇文章,明顯就是胡說八道,你應該截圖取證,然後去告他們。”王姐都看不下去了,替他打抱不平。


  司寒淡然一笑,調侃道:“我要是跟他們較勁,那就上當了,還不如省點兒精力,認真給相信我的人看病。”


  王姐信誓旦旦地說:“我相信你,這次絕對不會再聽我老公的話了。”


  司寒先給王姐把脈問診,結果手指搭到她的手腕上,眉頭便擰成了疙瘩,與一年前的脈象相比,現在的脈象更糟。


  他問王姐:“左側小腿骨,是不是經常有空髓感?”


  “空?感?”王姐有些沒聽懂。


  司寒解釋道:“小腿骨有沒有經常會出現一種鈍痛感,腳不能使勁兒,否則就感覺小腿酸痛虛軟,難以難受身體的重壓?”


  “有!”王姐聽明白了,“尤其是最近半年,太頻繁了,經常這樣,有時正上樓呢,突然出現這種情況,上樓都費勁兒,左腿不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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