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有人來踢館
幸福來得太突然。
一位素不相識的可愛少女,不請自來,不要工資,心甘情願地做傭人為他服務,而且還聲稱不要工資。
這麽美的事兒,做夢都不敢想。
司寒在浴缸裏泡了半個多小時,越想越有點兒懷疑,這位昨天叫白雪,今天叫白露的少女,會不會別有用心。
他洗完澡,白露剛好把豐盛的晚餐擺上餐桌。
晚飯同樣非常美味,比星級大廚做的飯菜還要好。
“哥哥有什麽想吃的菜,可以告訴我呦!”白露望著司寒,見他吃得過癮,非常自豪地說道。
“我不挑食,也沒有特別的偏好。”司寒這句話,半真半假。
白露也沒有強迫司寒說出自己喜愛的飯菜都是什麽,吃完飯之後,又搶著去收拾碗筷,打理廚房衛生。
夜裏十點鍾,司寒回到自己的臥室,刻意反鎖了房門,打坐調息兩個小時,然後才睡覺。
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清晨。
司寒從臥室裏出來,看到白露……不,應該是白雪,因為今天她戴著棕紅色發片。
白雪明顯沒有昨天的白露活潑,一絲不苟的微笑,可愛之中又有些嚴肅,呆萌之中又透著幾分精練。
“司寒哥哥早上好,早餐馬上就好,洗漱完畢就能用餐了。”
司寒打量著她,故意問了一句,“你是白雪?”
“嗯嗯!”她頻頻點頭。
果然如他所料。
這就是傳說中的雙重人格?
司寒能夠感覺得出來,這不是單純的雙重人格那麽簡單,肯定有更複雜的原因。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
白雪和白露,每天交替出現。
白雪會喊司寒哥哥,略顯嚴肅,話不多,始終與司寒保持適當的距離。
白露卻更親昵地喊哥哥,比較活潑,會經常抱住司寒的胳膊撒嬌,看到司寒坐在沙發上休息,也會歡快地跑去幫他按摩揉肩。
經過一個星期的相處,司寒都有些相信,她們真的是兩個人了。
恪生堂裝修好了,藥材和物品也都采購齊全,終於可以重新開業了。
清晨。
司寒比平時早起半個多小時,看到白露正準備做早餐,便喊住她,“露露,不用做早餐了,診所今天開業,有很多事情要做,跟我早點兒去診所吧!”
“耶耶耶!”白露興奮得跳起來了。
司寒見狀,誤以為白露不想做早餐,“以後你不用那麽辛苦早起做早餐了,在胖叔的店裏吃就行了。”
白露聽罷,突然就不開心了,“哥哥是嫌棄白雪做的早餐難吃嗎?”
“你誤會了,我隻是不想讓你那麽辛苦。”司寒趕緊解釋。
“不辛苦,一點兒都不辛苦,看著哥哥吃我做的飯,是白露最幸福的事。”白露一臉天真無邪的天然萌,這是發自內心的真實聲音。
“我看你剛才那麽高興,還以為你厭煩做早餐了。”司寒說道。
白露恍然大悟,“哥哥誤會了,我開心,是因為終於可以近距離欣賞哥哥用高超的醫術,守護人們的健康了。”
呃~
白露說這句話,像極了大明星的小迷妹。
司寒早就把邁凱倫還給李暖央了,現在出門開的都是父親生前經常開的老福特。
北上街,煥然一新的恪生堂,門前擺滿了各種漂亮的花籃。
診所還沒有開門,早已經有聞訊趕來的居民,已經聚集在這裏候等了,這些花籃就是他們送的。
司寒趕到的時候,望著門前烏央烏央的人群,非常意外。
他本以為關停一年的診所重新開業,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冷清時期,原來打算低調開業,沒想到消息傳出去,竟然會有這麽多街坊前來祝賀。
司寒非常感動,開門迎客。
當年跟著父親幹了十幾年的兩位藥劑師,四十歲的梁姐,還有三十多歲的袁姐,也都回歸了,繼續擔任恪生堂的藥劑師工作。
她們聽說司寒回來了,而且要重新經營恪生堂,紛紛辭掉手頭的工作,找到司寒,要求重新回來工作。
司寒當然求之不得,梁姐和袁姐,都是工作認真,脾氣非常好的兩位大姐。
她們能回來,司寒也輕鬆一些。
梁姐和袁姐,跟這些街坊都是熟人了,熱情地招呼他們。
這些街坊,排著隊讓司寒給他們診治。
白露第一天接觸診所的工作,很快也進入狀態了。
他們一直忙到中午11點多,總於把這些前來捧場的街坊,都打發走了。
司寒這時才意識到,他和白露,都還沒有吃早餐,現在已經到午飯點了。
他父親留下來的老規矩,中午11點半到下午1點半,是閉門休息時間。
醫生是個非常特殊的職業,如果休息不好,過度疲累,精氣神跟不上,容易在看診過程中出現失誤。
所以,他父親生親一直強調,好好休息,才能好好工作。
司寒剛想宣布現在下班,請她們去附近的飯店吃午餐,結果就看四輛豪車,依次停在診所前麵,其中就有李暖央的那輛邁凱倫。
李暖央,帶著她的姐妹團,前來道賀。
她本來是好意,打算請姐妹們來看診調養一下身體,然後用這個名義給司寒一筆豐厚的診金。
結果,冤家路窄。
她們剛停好車,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她們後麵。
楊格峰從車上下來,還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你來幹什麽?”李暖央感覺楊格峰不懷好意,警惕地問他。
她在電影院的時候,當著楊格峰的麵和司寒秀恩愛,楊格峰肯定恨透了司寒。
“這裏是診所,來這裏當然是看病。”楊格峰摻扶著那位中年男人,倨傲地望著李暖央。
李暖央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楊格峰,一點兒都不你有病的樣子。
“別誤會,病人不是我。”楊格峰說著,在李暖央的注視下,摻扶著那個中年男人,走進恪生堂。
司寒早已經透過玻璃門看到這一幕了。
來者不善!
楊格峰走進診所,一眼就看到穿著女仆裝,戴著淺藍色假發的白露。
“佩服!”楊格峰直勾勾地盯著白露,陰陽怪氣地說,“天才就是天才,跟我們普通人的思維就是不一樣,我以前聽說過外國有女仆咖啡屋和酒吧,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原來還有女仆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