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竟然受傷
昏暗而漫長的走廊裏,被拉得又遠又長,此刻是寂靜的一片,隻有燈光依舊閃爍著,男人的步伐匆匆,時不時的還撞上了邊上的行人。
“會不會看路啊?”邊上的人被殷浩軒撞倒有些氣急敗壞的開口,可是殷浩軒此時卻無暇顧及,他的步伐邁得很快,隱隱約約之中似乎還有些不安,他的手此刻握緊著,目光注視著前方,心裏暗道著“薛暮暮,你一定不能出事啊。”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薛暮暮望著舒意雅,心裏知道一定是她做了什麽手腳,不然這麽久了不可能沒有人來,她隻能默默的祈禱著文思能夠快點發現她的不對徑。
“怎麽現在就開始害怕了?”舒意雅露出了有些猙獰的笑容,此刻漫不經心地把把玩著手裏的刀柄,隨後瞪大了眼睛,雙手握住了刀柄指向了薛暮暮“早知道現在又何必當初呢?要不是有你的存在,浩軒哥哥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對,要不是因為你的存在,都是因為你。”此刻的舒意雅有些自言自語了起來,眼裏麵滿是瘋狂的神情,突然抬起頭猛的看向了薛暮暮,突然開口道“我要讓你消失。”
薛暮暮察覺到了不好,便看見舒意雅手中的刀就要直直的向她刺向,薛暮暮被逼到牆角直接退無可退,正當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此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洗手間的門被人猛地踢開,循聲望去,使是殷浩軒站在門口。
“浩軒哥哥,你怎麽來了?”舒意雅此刻看著突然出現的殷浩軒,顯然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此刻想到自己身處的環境,手中的刀直接被扔倒在地。
“不不不,這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子的,浩軒哥哥你聽我解釋。”此刻尖刀落地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手裏被無限的放大。
殷浩軒低頭看著磚板上的那把刀,神情有些複雜,自己要是再晚來一步,後果可能都會不堪設想。
此時的殷浩軒並沒有理會舒意雅,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薛暮暮,目光中是再也藏不住的擔憂的開口道“你沒事吧。”
薛暮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還好殷浩軒趕來的及時,所以薜暮暮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一旁被無視的舒意雅隻覺得眼前的這一幕分外的刺眼,殷浩軒的眼裏此時就隻有薛暮暮一個人,似乎再也容不下其他,舒意雅的目光漸漸的變得有些幽怨了起來,此刻低著頭掩埋了她所有的情緒,可是她心有不甘啊,憑什麽薛暮暮一個生過三個孩子的女人,可以得到她想擁有的一切,她到底哪一點不如她。
可是舒意雅忘記了感情這回事根本就沒有輸贏,可是此時的她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看見了地麵上還散發著光澤的刀,直接彎下了腰,迅速的撿起了那把刀直接刺向了薛暮暮。
一切的變故似乎太快,薛暮暮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把刀就直接的刺向了自己,直接的愣在了原地,閉上了眼睛,正當薛暮暮以為刀會刺進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卻是聽見了舒意雅的一聲驚呼,隨後刀起落地的聲音響起。
薛暮暮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一個挺拔的身影直直的擋在自己的身前,手裏握著的就是那把尖刀,此刻鮮血順著刀緩緩留下滴嗒在地麵上,鮮豔的紅色刺痛了四周,也刺紅了薛暮暮的眼,一切都來得太快。
“浩軒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舒意雅沒有想到殷浩軒竟然會直接擋在薛暮暮的身前,此刻所有的情緒都轉為憤怒,直接的大聲嘶吼道“為什麽?為什麽你為了這個女人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她不懂也想不明白。
薛暮暮望著殷浩軒中鮮血直流的手,全身都有些僵硬了起來,想要去觸碰,可是手卻遲遲抬不起來,殷浩軒看著薛暮暮的神情卻出口安慰了起來“我沒事。”
文思與江潮聞訊趕來卻突然看到了這一幕兩個人都直接被嚇了一跳,文思更是直接捂住了嘴。
薛暮暮的眼淚仿佛卻不受控製一般的流了下來,直搖著頭道“不行,我們現在就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此刻的她已經泣不成聲,眼淚哭花了她的妝,可是薛暮暮卻不管不顧,殷浩軒卻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撫平了她的眼淚,眉眼中滿是溫柔的神情順從著她道“好。”
一行人就這麽慌亂的前往醫院,薛暮暮直接撕扯了自己的裙擺,用來捂住殷浩軒的傷口,一下子本來洗手間裏又恢複了原來的平靜,全程裏都沒有一個人理會著舒意雅,此時空空蕩蕩的。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舒意雅此刻出呢喃著,可是再也沒有人回複她的聲音,舒意雅此刻的神情有些頹然,順著牆壁緩緩的跪坐在地麵上,地板上冰涼刺骨的觸感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一般,她此刻的神情呆木,眼淚就這麽從眼眶裏奪目而出。
“都是因為薛暮暮,所以浩軒哥哥才會出事的,對都是因為她。”鏡子裏麵此刻直射出來,倒映著她的模樣,此刻的舒意雅的目光一下子凶狠了,原本清雅的麵容上因為此刻的神態而顯得十分的猙獰了起來,舒意雅並沒有去深究自己,而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推之於薛暮暮的身上,從來沒有想到一切的有緣由都是因她而起。
洗手間裏寂靜幽暗的有些恐怖,此刻半關上的門被人推了開來,舒意雅抬頭便看見麵前站著的男子,投以了嘲諷的微笑“何澤,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
何澤此刻居高臨下的望著舒意雅,輕輕的彎下了腰與她平視著,目光中帶著些許的憐惜,似乎是在為她惋惜著“我說你這是何必呢?”
“我想讓薛暮暮生不如死。”舒意雅說出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而出的,何澤見舒意雅此刻的模樣,憤怒早已經衝昏了她的理智,這個時候去控製她一如反掌,突然輕笑了一聲,聲音裏滿是輕蔑道,此刻緩慢的開口“這又有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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