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大夏祖陵
此時的幽天城在大夏皇陵之中,軒轅烈從他的龍椅之上站了起來,他的眼睛穿透了地表,望向了月亮之上得白衣男子。
“你終究還是脫困而出了,這個世界越來越精彩了,不知你們這一世的努力能否扭轉那個已經注定的結局呢?”
就在軒轅烈呢喃之際,一個白衣男子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你真的認為你能擋得住我的刀麽?”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入軒轅烈的耳中。
“能不能擋住隻有試過才知道,但,你不能否認在這大夏皇陵之內我就是無敵的。”軒轅烈冷笑道。
“這一點我不和你爭,畢竟,這裏是你的主場,或者說此地就在你的體內,我想要勝你的確不容易。”白夜男子開口道。
“知道就好,柳陰你來我這裏所謂何事啊?”軒轅烈冷哼道。
白衣男子盤坐在軒轅烈的對麵,笑道:“我是來看看我的授業恩師啊!我的這一身本領,一半是百曉生教的,另一半則是你教的。所以,作為一個好徒弟,我有義務來看看你的。”
“別和我整這些虛的了,若我沒猜錯,你應該是為了你兒子來的吧,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麽樣的,畢竟,我還指望他幫我忙呢!”軒轅烈說道。
“師尊,你就別忽悠我了,這九天大陸的起源,你我都心知肚明,日後黑暗之地的封印破除之後,此地將成為最後的戰場。我不相信,你沒有布局。”
“你說的沒錯,但就算我有布局。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用,除非你們能夠找到這九座城池真正的主人,不然,我不認為,有什麽機會?能戰勝黑暗之主。”
軒轅烈起身,從龍椅之下取出一麵鏡子,然後,繼續說道:“為了能夠在終極之戰中爭取更大的獲勝幾率,再得到這麵殘鏡之後,我選擇轉世投胎,以求與它合為一體,如今,我之所以能夠與幽天城血脈相連,就是這原因,如今,我需要你們為我爭取時間,若大戰之前我能夠煉化這麵鏡子,至少可以開啟九分之一的陣法。”
白衣男子驚訝道:“沒想到,你竟然得到了幽天之主的陰陽鏡,看來真的是老天保佑我等啊!我此番前來,是希望你能夠在必要的時候,出手保護我兒子,他的身上有鈞天之主的氣息,若能成長起來,畢竟,成為一大助力。”
軒轅烈收起了鏡子,然後,笑道:“這件事,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早就感覺到他體內的氣息了,但,若想讓他真正崛起,你們需要找到軒轅劍。當然,我有一個疑問,百曉生還能撐多久。”
“老不死能撐多久,我也不清楚,但是,如果不出意外,再撐一兩個紀元應該問題不大。當然,如今有些人心思變了,就比如那萬魂老祖,可能要投身黑暗了。”白衣男子皺眉道。
“萬魂老祖投敵我並不意外,這個世界要說誰最怕死,那就一定是他了,隻要能活下去,他誰都可以出賣,當然,黑暗之主要是選擇接受他,無疑也是為自己埋下隱患,我們都想除去黑暗,隻有萬魂想要吞噬黑暗。就怕黑暗之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軒轅烈冷笑道。
“凡事也不要太樂觀,迷霧之海起風了,世間再無安寧日了,若你曾踏足長平,問鼎瀚海,就不會有這樣客觀的想法了。黑暗之主的可怕,遠遠超乎你得想象。”說到這裏,白衣男子的思緒飄到了無盡歲月之前。
那是一個風雨飄搖的歲月,他們追隨老不死,殺入黑暗之地,想要一戰平天下,彌補老不死曾經犯下的錯。
一路之上他們走過屍山血海,戰爭的慘烈,就算過去了無盡歲月,依舊是讓人不寒而栗。
黑暗之地內有兩處聖地,分別是兩位黑暗之主證道之地。第一處名為長平,是一座古戰場,那裏聚集著無盡的怨氣。
鎮守那裏的是殺神白起,黑暗之地的兩大主宰之一,他曾在長平,埋葬了四十個紀元,然後將怨氣凝結成了一具黑暗之體。
殺戮是那裏主旋律,武邪體內的魔氣就是在那裏沾染的,那一戰之後,他們認為已經將白起除去了。
但後來的事證明他們錯了,隻要這個世界,還存在怨氣,那白起就是不死之身。
冠軍臨瀚海,長平翼大風,是他們曾經想要做成的事,但最終失敗了,瀚海的恐怖程度,要強於長平,雖然,瀚海中的冠軍侯實力不如白起。
但,他周身的怨氣,卻早已凝結為實體,如今,在迷霧之海中,與百曉生對峙的就是這位冠軍侯。
一道冰冷的聲音,將白衣人拉回了現實。
“你又在回顧當年那場慘烈的大戰麽?其實,我很後悔當初沒能和你們一起前去。畢竟,黑暗之地終究是隱患,若我前去,也許結局會不同。”
白衣人擺了擺手,然後沉聲道:“一切並不會有什麽改變,除非,將黑暗之地徹底煉化,否則,白起和冠軍侯,就是不死之身。多少年了,百曉生一直在找破解之道,但結局,你也是看的到的,並沒有什麽卵用。”
“百曉生那麽一個學究天人的存在改變不了那個結局麽?那我們還爭取什麽,不如就擁抱黑暗算了。”軒轅烈無奈道。
“也別太悲觀,他們之所以不敢大舉入侵,就是懼怕九城之主歸來,如果你能夠成功煉化陰陽鏡,成為幽天之主的話,這一切都有轉機。加油吧師尊!”白衣人沉聲道。
“談何容易啊!就算我成為了幽天之主,找不到其他八位也是無濟於事的。”。
“盡人事聽天命,我們把能做的做好,結果如何就看老天爺如何抉擇吧!為蒼生計,此生無悔,這句話是你當年教我的,還記得麽?”白衣男子說道。
“這句話,我的確說過,但時間總會磨平你年輕時代的棱角,你永遠不清楚未來會如何,隻有成長以後,才知道世事艱辛,才明白曾經的自己是多麽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