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劫持司命
錢小餘見他不回答,抬手就在他腦袋上拍了一把。
“我問你話呢!”
司命星君愣了,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不是她把他嘴堵上的嗎?
堵上了他怎麽說話?
錢小餘一拍腦門,心道自己這真是一孕傻三年,都忘了他嘴被塞住了。
將他嘴裏的布條扯下來,錢小餘嫌棄地說:“你說你堂堂一個神仙怎麽都不如凡人,傻子都知道這布條堵嘴一吐就能吐出來。你還能說不出話?”
“啥也不是。”
司命星君驚詫地瞪大了雙眼,這個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竟然拿他堂堂司命星君跟那些不入流的凡人相比?
那些凡人的命格還要歸他管呢好嘛?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就是司命星君?”錢小餘問。
“你是何人?找本君有事?”
聽到司命星君的回答,錢小餘抓著布條的手緊了緊。
她找的就是他!
“太好了,老娘找的就是你!”
錢小餘咬牙切齒地說著,手上的布條下一秒就勒上了司命星君的脖子。
“咳咳咳咳!等一下等一下誒!”
司命星君的聲音都變得沙啞,掙紮間看到了錢小餘身下的尾巴。
“女……女媧族……你……你是妖後?”
“對,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你丫寫了我那麽多世的淒苦人生,我今天可不能輕易放過你!”
“別……你等一下!”
司命星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臉都憋紅了。
錢小餘鬆了手,把布條拿下來在手裏甩。
“你還有什麽話說?”
反正司命星君一個神仙也勒不死,但她就是想讓他難受。
“這事兒我也是聽命行事,你怎麽能把這罪過扣在我頭上呢?”
司命星君冤枉地都快哭出來了,那不是天帝下令的嗎?管他什麽事?
想著想著,司命星君就開始哭嚎:“有沒有天理了?當初我也不想幹這事兒啊!不聽天帝的我就要被推下斬仙台啊!我聽了我還要背鍋啊!我好冤枉啊!”
錢小餘擔心他的叫喊聲引來旁人,幻出判官筆鼻尖逼上他的脖頸。
“你再叫我就捅死你!”
司命星君的聲音戛然而止,嘴巴緊閉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你剛才想找天帝說什麽事兒?”
錢小餘單手拎著星盤,司命星君的眼睛不住地跟著那星盤上上下下。
“你小心點,別給我摔了!”
錢小餘才不管那些,催促道:“趕緊說!”
“我……我找天帝……是……”
“快說!”
錢小餘覺得司命星君怎麽那麽墨跡呢?忍不住又拍了他一巴掌。
司命星君又被拍傻了,她當自己腦袋是什麽了?
西瓜嗎?
一會兒是不是還得問問保熟不保熟?
“別拍了!再拍拍傻了!”司命星君晃悠了一下腦袋表示自己的掙紮。
錢小餘抬手還想再來一巴掌,被司命星君以一種視死如歸的眼神給瞪的僵在了半空。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你快說到底什麽事?”
“我……”
“你再廢話我還抽你!”
“哎呀,我就是想找天帝說青龍星伴隨著一顆紫星又恢複光輝!”
錢小餘喔了一聲,弄了半天是這事兒啊!
“那你不用去了,他已經知道了。”
“對了,你們的天帝怎麽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了?”
錢小餘實在是好奇,整了個孩子做天帝?
天界是不是在這玩呢?
“天帝被魔界的人下了毒,日複一日地變小。現在還沒找到解藥。”司命星君解釋道。
錢小餘哈哈大笑起來。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當年天帝指使人給她下毒把她擄到天界,萬萬沒想到啊,現在他自己中招了!
真是大快人心!
該!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快把我解開!”
司命星君實在是看不下去錢小餘那副囂張的樣子,連忙道。
錢小餘瞥了他一眼,剛想動手把他身上的布條解開,又把手收了回來。
“不行,你現在是我的人質。”
他怎麽又成人質了?
司命星君覺得自己不應該去跟天帝說星象的事,應該之前給自己先算一卦。
他今天怎麽就這麽倒黴碰上這個女人了?
“你究竟想幹什麽?”
司命星君現在是覺得胸口一口鬱氣,上不來又下不去。
“你不是安排了凡人的命格嗎?給我看看。”
錢小餘想知道司命這裏有沒有錢澤一他們的命格,如果有,她也好看看到底是怎麽寫的。
“你想看誰的?”司命問。
“唔,某一位麵的。錢澤一、錢知行、蘇雪月、李姑娘、餘風。他們幾個的。”
錢小餘掰著手指頭一邊數一邊說。
“你先把我鬆開。我找給你看。”
“不行,把你鬆開你跑了怎麽辦?”錢小餘搖頭。
司命星君唉了一聲,“我跑什麽啊?這可是天界,你就算把我怎麽樣也有人收拾你!”
錢小餘嘁了一聲,這話可說不準。
不過她還是把司命星君身上的布條解了開來,按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提起。
“快找!”
司命星君領著錢小餘來到另外一間房,屋裏有許許多多的書冊在空中漂浮。
密密麻麻的,看的錢小餘眼暈。
司命星君一勾手指,有幾本書冊飛到他手中,自動摞成一摞。
“看吧!”司命把那幾本書冊往錢小餘懷裏一塞,順便把星盤搶了回來。
就像看待珍寶一般還對著星盤哈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
錢小餘現在不想理會他,找了個蒲團席地一坐,正好前麵有桌子,就地翻看起來。
幸好,他們的命格都很好,富貴一生壽終正寢。
不過餘風即將要經曆一場事故,後半生都要跛腳。
錢小餘嘖了一聲,抬眼四顧正看到桌上有一根毛筆。
她順手拿過來在上麵正欲塗畫,司命的手便攔在了她筆下。
“你要幹什麽?”
錢小餘一瞪眼,司命便感覺自己後背產生一股涼意。
他瑟瑟地縮回手,欲哭無淚。
錢小餘接著下筆,把那場事故給塗黑劃掉。
可她塗上的地方筆墨還未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的事跡卻還明晃晃地擺在上麵。
“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沒塗掉?”
司命在旁邊冷哼一聲,“那可是已經定好的。哪裏是隨便可以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