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請你吃飯
李澤陽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親妹妹給打上了愛而不得的烙印了一路上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感情,李澤陽每次問什麽,李品品都搖搖手表示什麽都沒有。
日子不知不覺的過了有五六日了,像是往常一樣穿梭在官道上,路上連一隻鳥都沒有,苗佳玉受不了李品品這幅埋怨的樣子,伸手拍了拍馬車,見馬車停下來,苗佳玉跳下馬車。
三兩步走到李澤陽麵前:“二皇兄,我要騎馬,你帶著一起騎馬!”
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命令,倒是讓還在馬車裏的李品品覺得不愉快了,直接踩著凳子下了馬車,三兩步衝到了李澤陽麵前:“二哥,你不能帶她騎馬。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帶她騎馬不合適。”
苗佳玉微微憤怒:“二皇兄帶我於你何幹?他是我二皇兄,我是他皇妹,和他一起騎馬有何不可?倒是你,用什麽身份來要求我二皇兄的?不覺得這麽做很過分嗎?”
李品品眉毛一挑,心裏暗喜,這事兒還有轉機,說不定佳玉公主還是喜歡二哥的,隻是自己還沒發現罷了。不如自己就推波助瀾一番,說不定兩個人就順理成章一些了,二哥也少受些折磨。
向前走了一步,仰著頭看著騎在馬上的李澤洋:“二哥,你不能帶她一起騎馬。要帶也隻能帶我啊,我才是你的親妹妹,她算你哪門子的妹妹啊,都是假的。”
聲音故意說的很大聲,讓周圍的不少人都聽到了,還有不少人紛紛側目,想要打探一些內幕,結果被段傾程和李澤洋的目光嚇得紛紛轉過頭,生怕被兩個人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苗佳玉上前直接拍掉了馬鐙上李澤陽的腿,抬腿蹬上去,翻身上了馬,還得意的對著李品品挑了挑眼睛:“你說不讓騎就不騎了?長安王妃莫不是忘了這是護送北翟國二皇子和佳玉公主的隊伍?這二皇子是本宮的二皇兄,跟你算是哪門子的二哥小妹的關係?”
說完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圍,威脅之意明顯的不看都知道。
李品品看著兩個人一起騎著馬離開了,開心的走到段傾程馬前:“這位公子長的甚是好看,不知道能否捎帶小女子一程?”
段傾程說了一句淘氣,伸手就去拉李品品的手臂,稍稍一用力就直接拉上了馬,用力的抽了一下馬,一聲嘶叫,馬跑的飛快。
李品品感受到身後男人傳遞過來的熱度,急忙開口讓段傾程把馬停下來,低著頭:“咱們跑的太快了,糖堆兒還在馬車裏呢一會兒找不到我該哭了。”
段傾程微微低頭就看到了耳尖都紅的李品品,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說的那些話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忍不住笑了出來,對著李品品的的耳朵吹來一口氣,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我在馬上不會對你做什麽的,你放心好了,我沒有那麽饑渴。”
看著段傾程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心裏升起了不少的煩躁,剛要伸手去推他,感受到某一處的觸碰,心裏忍不住吐槽段傾程的不正經,手上的力度也重了不少:“你怎麽越來越不正經了?騎馬還能……”
段傾程湊近李品品的耳朵:“這證明你對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你應該開心才是。這騎馬的姿勢還沒有試過,要不要嚐試一下?”
李品品急忙推開了段傾程,紅著臉說了一句你耍流氓。然後從段傾程的手臂下鑽出來,下了馬,對著段傾程得意一笑,跑了回去。
段傾程無奈下馬,牽著馬跟著李品品慢慢的向回走,看到騎著馬,同樣臉紅的苗佳玉恨不得趴在馬背上,還有努力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李澤陽,忍不住偷笑出來。
“二哥,你有時間嗎,聊兩句啊?”看到苗佳玉和李品品已經坐上馬車,段傾程伸手拉住要上馬的李澤陽。
李澤陽掙脫開段傾程的手,上了馬:“邊走邊說吧,不然晚上就要住在外邊了。”
段傾程上了江別牽過來的馬,上了馬以後,對著一行人喊了一聲:“加快腳步,趕趕路程,不然晚上就跟狼一起睡吧。”
大家的精神一震,腳步都快了不少。這已經是深秋了,晚上冷不說,這荒郊野嶺的猛獸最多了,萬一真遇到了什麽,那可真是命都沒了,別說什麽加官進爵了。
段傾程和李澤陽的馬也跑了起來,慢慢的兩個人一點點的靠近,盡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二哥,你這次回去有什麽計劃嗎?北翟國肯定是不能長久待下去了,大皇子說不定已經在計劃針對你了,這邊天家已經還了李尚書的清白,不如就回來吧。參加科考,做品品強大的娘家。”段傾程壓低聲音,盡量不讓第三個人聽見。
‘噠噠’的馬蹄聲把段傾程的聲音掩蓋的差不多,斷斷續續的聽不完全,但是卻也是明白段傾程是希望自己回來的。畢竟李品品也在奚池國,李家的所有人的墳墓也都在奚池國。雖說是一堆黃土,就連骨灰都沒有,可是那也是李家人的念想啊。
李澤陽的視線看著前邊,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城牆,問了一句:“難道長安王已經有了什麽計劃?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商議一下?”
段傾程問了一句:“二哥已經讓嶽母在吳水河邊等著了嗎?”
李澤陽沉默沒有開口,段傾程也不好細問,直接講出了自己的計劃:“二哥肯定是有一些自己的人手的,在吳水河附近安排一些流寇,偶爾出來一次。等到咱們到達了,讓流寇把你、佳玉公主還有嶽母都給殺了,然後跟我一起回奚池國。”
李澤陽皺著眉頭,覺得段傾程太小看大皇子對於自己的敵視了,如果他願意放過自己,哪裏還有什麽讓自己過來裝作被刺殺,要什麽被扶持的條件?
段傾程從胸口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李澤陽:“二哥,這是北翟國大皇子和黃鶴來往的信件,明顯對你已經不在意了。你何不趕緊脫掉這個身份?”
李澤陽結果信紙,摸著潤滑如玉,薄如蟬翼的紙,還帶著竹子的清香,就知道這是北翟國皇室才能用的信紙,肯定是出自大皇子之手,慢慢的打開信,一目十行看完了信,整個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把信疊起來放到胸口,伸手拍了拍段傾程的胸口:“不愧是長安王啊,竟然還有這麽一手。放心,以後跟我小妹吵架,我肯定不拉偏架。等到我帶著娘回來了,一定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