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是吃醋了
段傾程立刻跪下來,一臉的認真:“臣遵旨!”
溫煦看著眾人之間的視線交換,明白他們這是害怕自己再受傷,可是他們這麽的小心翼翼隻會讓自己覺得像是一個廢物一樣,再也沒有當初和懷奚王一起在沙場馳騁的感覺了。又看了看不遠處表情都看不清楚的眾人,心裏升起了無限的悲涼。
段傾程咳嗽了幾聲,段立軒明白了段傾程的意思,隻是這朝堂之上,就這麽開口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是又不好讓段傾程不開心,硬著頭條說了一句:“溫煦將軍,長安王想拜托你住到長安王府,對長安王府多照顧一二。”
段立軒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丟盡了,說完話頭都恨不得低到椅子下邊去。這個時候說這句話,怎麽都像是長安王和溫煦將軍交換任務,我替你護送二皇子,你替我照顧王府。
溫煦不明白段傾程是什麽意思,也就沒有反駁,直接答應了。
早朝散去以後,溫煦跟著段傾程一起進了王府。
大長老、蘆奇書、於啟子、卡巴弄還有尼久莫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發回仙然族,看到段傾程回府,又是一番客套,丟下不少的日常用藥,就離開了。
溫煦將軍看著他們幾個步行離開,熱不在開口問了一句:“他們就這麽走了,不坐馬車嗎?”
段傾程摸了摸鼻尖,清了清嗓子:“他們畢竟不是奚池國的人,已經參與了咱們的內亂了,如果再給他們什麽車門金銀的,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好在他們也懂得體諒,就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
溫煦到了暮歸院,看到懷奚王妃和長安王妃坐在屋裏,門打開看著院子裏,奶娘抱著糖堆兒在一邊玩樂,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好不熱鬧。
“屬下給懷奚王妃請安,給長安王妃請安。”溫煦剛要掀起衣袍跪下來行禮,就被懷奚王妃一把抱住。
“這幾天苦了你了,我聽到傾程說你受了重傷,一直想去看你,又遇到國喪,就這麽耽誤下來了。還好你沒事兒,不然我怎麽給王爺交代啊。”懷奚王妃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眼睛還上下打量看她傷口恢複的怎麽樣了。
看到溫煦臉上的傷口,伸手摸上去:“那些殺千刀的,真是該死,難道不知道女人的臉比命還重要嗎,還敢傷你的臉。這麽深這麽長的傷口,肯定是要留疤了,禦醫有沒有開祛疤的藥?”
溫煦看到呂沐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一副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我是奚池國的將軍,哪有那麽在乎容貌啊。這點小傷,我都沒看在眼裏。”
懷奚王妃拉著溫煦就坐了下來,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一點都沒有當初劍拔弩張的樣子,還討論起來照顧孩子的事情。溫煦聽著懷奚王妃說的那些一愣一愣的,是不是還發出驚歎聲,不可思議的伸手戳了戳糖堆兒的手背,生怕弄疼他。
兩個人一直聊到午飯時間,看著滿桌子都是自己喜歡吃的,溫煦好像明白了段傾程的意思,忍不住開口:“怎麽了,長安王是準備以後給我養老送終啊?難道就不怕我以後跟你爭王府啊?”
段傾程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看向呂沐的時候,眼睛裏滿滿的都是笑:“可能過兩天我就要送二皇子離開了,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出去走走看看?畢竟你一直也沒出去過……”
溫煦看向懷奚王妃,見她一點都不在意,也就沒有開口。
一直到午飯結束,溫煦才問懷奚王妃為什麽一點都不介意段傾程帶著呂沐出去,而且對呂沐實在是太過寬容了。這臉上這麽大的疤痕,以後帶出去也會丟了段傾程的臉麵的。
懷奚王妃笑著說了一句:“都是從那個年齡過來的,正是愛玩的時候。不管怎樣,她是我的兒媳,我也總是要疼惜她一些。再說了,他們兩個關係好了,呂沐跟我才會更親近一些。沒有他們在,我更輕鬆一些。”
呂沐拉著段傾程到了暮歸院,指揮著薑恒和蘇木收拾行禮,臉上的笑一點都沒有減少,恨不得現在就立刻出發。章嬤嬤倒是驚豔老練一些,上前行禮問了一句:“世子爺要帶過去嗎,還是說世子爺要丟給懷奚王妃照顧?”
呂沐聽了這話,才想到糖堆兒還小,這麽坐車他說不定會更難受,不如就留在家裏吧。可是一想到他留在家裏,心裏就覺得放不下,就不想跟段傾程出門了。
整個人就泄了氣,對著屋裏的人說了一句你們都下去吧。
薑恒看了看蘇木,又求助的看向了章嬤嬤,但是章嬤嬤對著兩個人揮了揮手,就先離開了,薑恒和蘇木跟著出了門。
段傾程慢慢的靠近呂沐,聞到她身上的濃濃的藥味兒,就知道她又背著自己偷偷的去看肖待收的。氣的衣服一脫,直接上了床榻。
某妖孽男子穿著褻衣褻褲,慵懶隨意的倚在床榻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身邊的氣壓也低了不少,室內溫度也涼了幾分。張嘴說了一句:“李品品,本王爺可清楚的記得是你自己跪求來給本王爺衝喜的,現在是想改嫁給肖待收嗎?”
語氣間的酸醋味,讓幾米遠的姑娘周身多了幾分柔和,喝了一口茶:“王爺,我好像也不止一次的說過我心裏的人到底是誰吧?王爺沒必要吃那些亂七八糟的醋,還生了咱們的情分,”
段傾程不好意思的盯著自己的鼻尖。提了一口氣,飛身到李品品身邊,也不顧懷裏女子的驚叫掙紮,一把抱在懷裏坐到凳子上:“可是本王就是吃醋了,需要品品的彌補才能消氣……”
不等懷抱裏麵的人說話就低頭親了上去……
一直到呂沐透不過氣,一把推開了段傾程,才開口問了一聲:“今天上朝沒有說要為我爹娘平冤的事情嗎?這護送二皇子的事情,怎麽也不應該你去啊,你不是要護著奚池國的安危嗎,哪有那麽多的閑工夫去做那些事情啊。”
段傾程沒有說話,看著懷裏的小女人身穿著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嫵媚無骨入豔三分。
段傾程一把抱起呂沐,不顧呂沐的驚呼,直接扔到了床上,大手把衣服用力撕開,俯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