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仇大計
段立峰雖然不知道這個盟主是誰,但是通過白添的這些話,已經引起了段立峰對於刺盟盟主的好奇,心裏更想要親近一下那個刺盟的盟主,最好把他拉到自己陣營。
不過既然刺盟有刺盟的規矩,那麽在自己肯定不會主動破壞的。不過如果得到了白添的好感,說不定白添還會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不自覺的講出來的。
段立峰就順著白添的話,開口就講出了認同白添的話:“果然是個和藹親和的人。對於一個陌生人,都能做到這般愛護,想來也是個心善的人。如此說來,他家的慘案,一定是冤案了!”
白添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那頭點的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恨不得把段立峰當做自己的知音,坐到段立峰身邊,興奮的講著小時候盟主對他多好,小到記得他喜歡吃什麽,吃什麽過敏,大到給他買了一棟院子,留著以後成親用。
不得不承認,呂沐對於刺盟的每個認識的人都很用心。記得每個人的愛好,記得每個人的生辰,記得和每個人的相遇,記得每個人的仇恨。然後用最大的努力去愛每一個她認識的人。
所以刺盟的人才會對呂沐看的很重,想要給她更好的,看到她幸福,才會讓刺盟的眾人放心。
段立峰雖然是聽的津津有味,但是聽進去多少,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畢竟誰願意了解一個男人他喜歡什麽,吃是什麽過敏嗎?不過多少了解一些刺盟盟主的事,也算是劃算吧。
到了酒樓以後,李力扶著段立峰下了馬車,然後扶著白添下了馬車,對著兩位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趕著馬車離開了。
段立峰扶著白添走進了酒樓,找了一個包廂坐了下來,點好酒菜,就拉著白添開始講喜歡到底是什麽樣子:“其實喜歡一個人,並沒有什麽特別準確想要求,就是你覺得看到她就歡喜,看不見她會牽掛。看的她開心你也開心,看的她掉淚你會生氣難過,基本上就是喜歡上一位姑娘了。”
白添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段立峰講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麽表現,想了想最近自己對於程鈺雯的確是有些上心的,內心就開始告訴自己喜歡了程鈺雯,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愛護她。
段立峰見白添沒有接自己的話,端起酒杯就喝了個幹淨,伸手拍著白添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說:“先生,不要怪本王多嘴。遇到喜歡的人,一定要把她留在身邊,不要遇到什麽,都要記得問她的意見,不要自己替她做決定。否則你們錯失的那些日,你以後想想,會後悔萬分的。”
白添聽了這話,耳邊也想起了一個女聲對自己講的:“小白添啊,你以後遇到了喜歡的姑娘,一定要懂得愛護她,還要懂得尊敬她。遇到自己抉擇不了的,不妨問問她的意見。不要向這些話本裏一樣,動不動就老死不相往來,多可惜啊。”
想不到段立峰的感情觀和盟主的感情觀竟然如此相似,不過,好像因為男女有別。段立峰會懂得包容,給予很大的支持和愛護。而盟主會因為是女人,處理感情的時候,還是衝動大於理性吧。
白添看著麵前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然後又到了一杯,又一口氣喝幹淨,好像是自己再喝悶酒。
白添這會兒心裏的確是很為難,他不否認自己是喜歡程鈺雯的。可是段立峰也是喜歡程鈺雯的,而且程鈺雯也明顯是喜歡段立峰的。自己不管做什麽,都是在撬牆角啊。
段立峰也早就喝的迷迷糊糊的,端起酒杯,對著白添晃了晃:“先生今天似乎很為難。難道先生喜歡的姑娘並不喜歡先生嗎?還是說,先生喜歡的姑娘並不知道先生的喜歡?”
白添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盯著段立峰好大會兒,才說出了一句:“王爺,如果有一天你娶了程四姑娘,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她。不要像對以前的趙氏一樣,輕則大罵,重則都要了別人家的小命。其實屬下也知道沒有資格對您說教,但是實在是不想您跟程四姑娘經曆……經曆了那麽多,最後還是分道揚鑣。”
段立峰酒後的腦袋就特別的清醒,不知道怎麽,就好像明白了白添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張口就說:“先生,你跟本,本王講的那些,難道先生其實喜歡的人,就是程鈺雯嗎?”
白愣了一下,裝作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手邊的酒杯:“沒有。當初程四姑娘幫屬下一點忙,所以想要盡一些努力,能讓一個好心的姑娘會有一個團圓的句。”
段立峰沒有說話,拿起酒杯開始一開口的喝悶酒,苗聰也開始不停的喝悶酒。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的喝起了酒。
段立峰覺得白添欺騙了自己,一直把自己當做猴子耍。白添則是因為他還是不小心又說出了自己喜歡的姑娘。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都喝醉了,就在酒樓隨便一歪,然後就睡著了。隻是,誰都不知道,在酒樓的隔壁,白蒿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有多震驚。
等到聽不到動靜了,白蒿才急忙出去,對著周圍應酬喝酒的人說了一句:“臨時有事,各位吃好喝好。下次再繼續聊茶葉的問題。”
白蒿聽見周圍的人鬧了好大會兒,才伸手拉緊衣服,壓低聲音說了一句:“的確是家裏的小弟出了點意外,我必須得去處理一下。各位見諒,下次一定請大家吃飯。”
聽到周圍的人對自己揮手告別,急忙出去,撈著躺在地上的白添,也不管還在地上的段立峰,三兩步出了門口。
白蒿把白添一把扔到了馬車上:“白添,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你怎麽會喜歡上程鈺雯。你是不是忘了那是盟主為了報仇,給敬親王找的一個家境看起來不錯,其實已經落敗的人?你再這麽下去,盟主的複仇大計,會被你破壞掉的。”
見白添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以為白添還在拒絕自己的談話,一把拉起白添,讓白添看著自己的眼睛:“白添,盟主問過你的。你當時是拒絕的,你現在又想要去爭取了嗎?你是不是忘了,盟主把你帶回來,對你付出了多少?”
白添突然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滴落在了白蒿的手上,燙的白蒿的手也不自主的跟著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