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減重了

  眾人急忙跑過去,想要去接著呂沐。


  好在薑恒距離近一點,伸手一把拖著呂沐,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世子妃,您好重啊。該減重了!”


  話剛說完,就感覺到後背一涼,突然意識到自己剛說了什麽,急忙改口:“世子妃就算是重了,依舊很好看。怪不得世子這麽喜歡呢。這皮膚白裏透紅,看的都想讓人親一口……”


  薑恒這會兒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給咬斷了,這話不是當著世子的麵調戲世子妃嗎?身後的人釋放的冷氣快要把人給冷死了,薑恒都覺得自己都要抱不穩呂沐了,急忙說了一句:“玩笑玩笑,世子別放在心上,屬下有點怕……”


  薑恒抱著呂沐逃命似的跑出了房間,身後跟著的蘇木大喊著:“大夫,快來人啊,世子妃暈倒了!”


  暮歸院又是一陣忙碌。不少人都忙的腳不沾地,恨不得長出四周手來。長俊王妃也躺在自己院子裏,大夫過去也沒看出什麽,隻說是收到了驚嚇,急火攻心,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麽以來,府裏的事兒就沒人管了,自然就落到了王側妃的身上。


  長俊王的葬禮還沒完全結束,就遭受到了刺殺,段傾程和王妃都暈倒了,葬禮暫停,這事兒說得上是第一次遇到了,不少人都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入處理。


  剛開始王側妃也是原地打轉,怎麽處理都得不到人的讚同。第二天王側妃就像是開竅一樣,用人也是順手了很多,指揮起來架子端的足足的,吩咐人做的事兒也是井井有條。


  不出三天的時間,王府的人在麵對王側妃的時候,紛紛豎起大拇指,大有一副以後王側妃當家也不錯的架勢。


  王側妃坐在自己梳妝台麵前,打量著素白手指,怎麽看都覺得心裏歡喜,看著鏡子裏的那個人,想到剛才發生的那些,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一直以為你是個草包,想不到你這麽厲害啊。”


  家平侯躺在床上,衣服敞開,露出胸口:“如果本侯讓你一眼就看透了,那本侯哪裏還有機會接近你?說不定你連長俊王都看不上,一定要跟著本侯呢?”


  說著說著還起身,走到王側妃身邊,雙手不安分的在王側妃身上上下遊走,臉上的得意驕傲和之前在黃鶴麵前伏低做小的樣子一點都不像。


  真正了解家平侯的人才會知道,原來一個人真的是有兩副麵孔的。


  王側妃不好意思的一把拉住家平侯的手,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確定沒有人,才又一次開口:“侯爺,你讓我把管著王府的賬本,到底是有何用意啊?你也知道,我這麽些年一直沒有管過什麽,現在管個王府的庫房就已經讓我精疲力盡了。如果不是你,這些事我怎麽會處理?王爺的葬禮雖然不會再這麽興師動眾了,但是肯定少不了再次下葬的,到時候整個尚都都會盯著長俊王府的,我哪敢接這份差事啊……”


  家平侯看著麵前的女人,癱軟在自己懷裏王側妃,想到以後自己將要待在的那個位置,想要把和自己有關的那些人全部都接進自己府裏,就是不知道郭氏能不能接受了。


  不過就算是不接受又能怎樣呢,等到自己打了那一步,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這長俊王的女人不都和自己搞在一起了嗎?

  家平侯繼續在王側妃身上揉捏,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猥瑣,恨不得現在和王側妃滾到床上去:“你這麽聽話,隻有你把王府掌握在手裏,等到我需要的時候,你才能實際意義上的幫到我。你什麽都不需要問,隻要乖乖聽我的就行。保證你以後隻會比現在過得好。”


  王側妃內心想的是什麽,沒人知道。但是這個時候,王側妃慢慢的轉過身,趴在家平侯身上,在家平侯身上摸索了幾下,家平侯隻覺得口幹舌燥,一把抱起王側妃,放在床上,整個人附上去……


  一切都發生的那麽順其自然,又發生的那麽猝不及防。


  趙豎軒看著麵前的敬親王,比較之前見麵,整個人都有氣色了不少,想來他和那個姑娘發生的也很順利。忍不住想要笑出了。


  想到最近尚都鬧的風風雨雨的,自己可以沒有原則沒有底線的做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長俊王動手!長俊王就是一個忠心愛國王爺,到最後……


  段立峰笑著對趙豎軒說:“本王和那程四姑娘發展的還算順利,謝謝豎軒的幫忙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本王會很少聯係豎軒,你就在你的衙門好好當差吧。你需要本王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你雖說都可以來府裏找本王,本王定全力以赴。”


  趙豎軒低下頭,問了一句:“那針對長俊王的事,是王爺做的嗎?”


  段立峰愣了一下,挺直身體,一副就是本王做的你奈我何:“這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趙豎軒眼神暗了暗,看到段立峰不遠處的那位先生的臉色也不好,以為是主意是那位先生出的,自己的話讓他誤會自己對那個主意不滿意,所以不開心。


  趙豎軒對著白添行禮,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先生別誤會,我並不是對先生有意見,隻是覺得這麽做,汙蔑一個忠心護國的王爺,這麽做實在是讓人寒心。希望先生還能想一些挽救的辦法,讓長俊王走的安穩一些。”


  段立峰見白添也讚同的點了點頭,剛想要發火,就看到趙豎軒行了個禮,那些憋在心裏的那些話,就沒有爆出口。


  趙豎軒說了一句:“下官會幫長俊王,是因為長俊王為了心愛的姑娘可以做到這般地步,覺得您是眾多皇子中最與眾不同的一位,但是您這樣對待您的皇叔,實在是讓人心寒。”


  長俊王愣了個神,又看到不遠處也是一副沉思的白添,心裏也覺得趙豎軒說的是對的。


  擺正自己的心情態度:“長俊王的事,不是本王做的。本王剛開始覺得無論是誰做的,隻要讓本王的事順利進就行,其他的事和本王無關。剛才聽了豎軒的話,心裏這才明白,無論做什麽,都還是要有底線的。這也是父皇讓本王去大希地的原因,沒想到到這個時候,才明白父皇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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