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小心了

  王側妃沒想到呂沐說話這麽難聽,伸手捂著臉就開始嗚嗚的哭出聲:“世子妃,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跟你來往。可是我不管怎麽說,都是長俊王的側妃,您這麽說也太不把長俊王放在眼裏了。”


  呂沐冷笑了一下,把頭轉到一邊,看到桌子上的長命鎖,一把打開了盒子,看到長命鎖就欣賞把玩起來。


  長郡王妃看著呂沐這樣,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說你家側妃什麽都沒說,可是本王妃進到院子的時候,可是聽到你們家側妃說什麽野漢子,不知道王側妃現在是否方便解釋一下呢?”


  王側妃聽了這話,就像是聽到了王妃的話,立刻伸手擦了擦本來就沒有的眼淚:“王妃一定要給本側妃做主,本……妾身過來的時候,房間門口沒有人,門打開。妾身就直接進來了,一進來就看到世子妃和那個那人摟摟抱抱的,還伸手摸那個男人的臉。最後因為妾身被發現了,世子妃就打了妾身一巴掌。”


  王側妃說的像是真的一樣,越說越難過,眼淚都大顆大顆的流出來:“那世子妃也真是過分的,世子剛出門就帶陌生人進府,還這麽摟摟抱抱的。真當這些人都是傻子嗎?什麽都不顧就要打本側翻,真是目無尊長,沒有一點世子妃的氣度。”


  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己,覺得說的話都說真的,直起身子瞄了呂沐一眼肚子,陰陽怪氣的說了出來:“這麽不安分,肚裏的孩子還不知道是不是世子的呢?她不都喊著要和世子和離了嗎,最後還不是巴巴的回來抱著世子的大腿嗎?要我說啊,她就是一個千人枕萬人騎的醃臢賤貨!”


  聽了王側妃的話,場上不少人看呂沐的眼神都變了,上下打量,眼神裏也充滿了鄙夷,恨不得離呂沐十萬八千裏。


  白添氣的上前走了幾步,剛想要對王側妃動手,被呂沐叫住:“白添,這事不需要你管。這是王府的事,你們都不要插手。”


  白蒿笑了出來,對著呂沐說了一句:“那您先解決。解決不了咱們再出手,畢竟不管怎麽說,我們可都是您的娘家人,當初送親的時候,我們在尚都有資格的人可是一個都不差的都來了!”


  王側妃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兩個都是那個賤人的狗男人,有什麽資格管我們王府的是?你們都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賤人,知道王府是什麽地方嗎,一個個的膽子都被狗吃了吧?敢在王府囂張,信不信本側妃把你們一個個的都抽筋扒皮,然後剁碎了喂狗吃?”


  白添聽了這話,脾氣一下上來,一股氣衝到頭頂,指著王側妃冷聲問了出來:“那不知道這側妃算什麽身份呢?剛才我姐主說了,您也隻是一個高級的妾室,誰給你來優越感在我姐麵前這麽大呼大叫的?王府不管是怎樣的地方,最起碼我是被我姐邀請過來的,不知道這位側妃又被我姐邀請嗎?邀請來的事客,不請自來的一般都是什麽?不知道這位側妃知道嗎?”


  王側妃沒想到會被一個下賤的人給羞辱了,但是想到嫂子跟自己說那些話,對呂沐的仇恨更多了一些,一個農家女竟然讓一個將軍夫人給做媒道歉,真是天大的臉麵。見了嫂子哈不知道感謝,趾高氣昂的做給誰看?

  不就是裝嗎,誰不會啊。你都可以裝作和這兩個男人沒事,還說是什麽姐弟,那我也可以裝可憐,讓大家都覺得我說的是真的,你就是做錯了事,惱羞成怒了。


  王側妃慢慢的跪著走到王妃麵前,伸手去拉王妃的衣裙,痛哭流涕:“王妃,您看看世子妃交往的都是些什麽人,沒有一點規矩禮節,不懂得尊卑,把王府的臉都丟盡了。王妃,您不能不管啊,這種事如果傳出去,咱們王府就成了奚池國的笑話了。”


  長郡王妃沒有看一眼王側妃,伸手去拉不遠處的呂沐的手:“你啊,就是太小心了。想要見白蒿白添,你直接跟母妃講就是了,母妃會直接安排的舒舒服服的,省的像現在一樣被人指指點點的,還被人說三道四,委屈了你們三個不要緊,委屈了我的怪孫兒可就是罪過了。”


  呂沐連忙低下頭賠不是,趁機側臉看向不遠處的蘇木和薑恒,就知道這些都是她們兩個告訴長俊王妃的。


  像是蘇木,在呂沐身邊那麽久了,怎麽會看不懂王側妃說什麽王妃傳話過來有事要吩咐?平常都是謝嬤嬤來傳話的,再不濟也是王妃院子裏的丫鬟啊,怎麽可能讓王側妃來傳話?找借口理由也不找的有誠意一點。


  不過既然是過來要宣戰的,那就不要怪我們出招太狠,直接扼殺在搖籃了。到時候,不管誰笑誰哭,總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吧?


  呂沐接受到蘇木的眼神,稍稍用力咬了一下*,眼淚一下流了出來,趁機就抽抽搭搭的啜泣起來:“今天幸好是母妃來,否則兒媳真要被欺負了。兒媳也不知道哪裏做錯了,惹的王側妃這般不高興,在兒媳大肚子的時候還來找兒媳的錯。這萬一側妃教訓的狠了,傷到了肚裏的孩子,這可怎麽辦啊。嗚嗚……”


  長俊王妃看著麵前隻打雷不下雨的呂沐,內心早就笑翻了,臉上還是繃的緊緊的,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不知道王側妃對這是有沒有什麽想要交代的。”


  王側妃被呂沐的話氣的直接站了起來,伸手指著呂沐,看向長郡王妃:“王妃就準備這麽輕易的揭過去了嗎?這明明就是世子妃和兩個野男人在這做不要臉的勾當,您不但不追究,最後竟然還有責罰妾身,是不是太過分了?”


  長俊王妃像是聽了一個好笑的笑話,捏著帕子的手捂著嘴笑了出來:“王側妃是不是誤會什麽了?剛才一直都在處理世子妃的事啊。這兩個人都是世子妃的朋友兄弟,知道世子妃懷有身孕過來看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是嗎?王側妃不知道一句話嗎,什麽樣的心態看待事情的態度就不一樣。王側妃覺得世子妃和她的朋友之間不清白,可兒是本王妃看到的倒是世子妃和她的朋友親密無話不談。”


  王側妃氣的臉都外了,礙於說這話的是王妃,業之後忍下內心的不滿,對著王妃行禮:“如此說來,的確是妾身的問題。還請王妃贖罪原諒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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