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喜歡我了

  肖待收看呂沐的表情就知道呂沐知道些人是誰,而且這不是*和這些人交手了。


  “白蒿,在牧野的時候已經和這些人交過手了,不用再客氣了。速戰速決,不留活口。”呂沐突然狠下心來,不想要一直處於這麽被動的狀態。


  明明是來報仇的,每天什麽都沒做,反而為了情情愛愛的,浪費了這麽多的時間。一味地退縮忍讓,那些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自己,想要從這裏得到什麽?難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呂沐不顧肚裏的孩子,從肖待收的懷裏掙紮著下來,盯著肖待收的眼:“肖公子,我的秘密你應該沒有跟其他人提起過吧?”


  肖待收剛想回答沒有,就想到之前段傾程從這裏打探消息,雖然沒給出肯定答案,但是自己也沒有否認。難道說那個時候開始,那些人就盯上呂沐了嗎?


  呂沐看到肖待收的表情,內心‘咯噔’了一下,莫名來的一陣恐慌。但是理智還在,還想著怎麽拯救挽回。


  “之前傾程問我你是不是李品品,我沒有回答也沒反對。估計從那天開始,你就被人盯上了。這麽說來,你上香出意外,也是有人故意這麽做的。”肖待收看著呂沐眼淚的不安和對自己的一絲不信任,不想就這麽被呂沐誤會,急忙開口解釋。


  賑災的事情肯定是三皇子和五皇子,最多再加上一個太子。可是知道自己就是李品品還要動手,那就是為了殺人滅口。如此看來,那就和長公主府還要家平侯府有關係了。


  這一個個的,都不等自己出手都一個個的都跳出來,是怕自己暴露的太晚嗎?既然開始了,那就繼續不要隨便喊停。


  看到院子裏的幾具屍體,肖待收剛準備上前查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就看到白蒿手裏拿著一塊兒衣服的碎片遞給了呂沐。


  呂沐打開,看到上邊刺著‘UK’的字母,忍不住看向了白蒿,見到白蒿對自己搖了搖頭,就知道這些人不少刺盟的人,但是他們從哪裏來的衣服?


  熟悉的衣料的觸感從手上傳來,這就是很普通的刺盟成員的衣服啊,難道那幾個人已經出了意外了嗎?


  肖待收知道呂沐肯定不是表麵看到的那樣,也就沒有問呂沐怎麽認識刺盟的圖案。但是看呂沐的表情,明顯這幾個人並不是刺盟的人。


  “主子,恐怕真的出事了。尚都已經不安全了,還請主子盡快做決定,趁早離開。”白蒿一邊給白馳包紮胸口的傷口,一邊對呂沐說。


  呂沐靜靜的看著院子裏的幾具屍體,沒有接白蒿的話,思緒也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等一切收拾停當,呂沐去屋裏看了看春荷,隨便聊了幾句,就轉身出了呂府。


  身後的白蒿扶著走不穩的白馳,肖待收跟著呂沐身側,讓呂沐一直在自己視線範圍內,生怕再有人對呂沐動手。


  “肖待收,你說養一批死士,是不是需要大量的銀子?”呂沐看著不遠處在門口打鬧,嘴裏不停的喊著打啊打啊的孩子,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問了一句。


  肖待收順著呂沐的目光看了過去,沒發現什麽可看的,就微微側頭,看呂沐旁邊的攤販:“其實死士幾乎尚都的官宦人家都有,隻是看死士的級別不同,費的銀子也不同。級別越高,招式就越狠,就需要大量的銀子來養……你是說今天的人是死士嗎?”


  呂沐收回視線,沒有回答肖待收,直直的向前走去。


  肖待收把呂沐送到海堂社以後,想要隨便的聊幾句,見呂沐一直不在狀態,就沒有再留下來,行禮告辭了。


  肖待收一走,白馳就不顧自己還受著傷,跪在了呂沐窗前:“請主子責罰。”


  呂沐好幾次想要說一些生氣的話,可是那些話就在喉頭打架轉圈,怎麽都說不出來。


  “主子,屬下知錯。隻是這次真的是控製不住內心的衝動。反正主子已經和段傾程和離了,為什麽不考慮一下屬下。是不是因為我不會賺錢,不懂情調?這些我都在學了,我會給你想要的生活的。”白馳見呂沐沒有生氣,急忙跪著向前移動了幾步,伸手握著呂沐的手,激動的說出了心裏的話。


  呂沐沒有著急抽出手,麵帶笑容,目光溫和的看著眼前的白馳。等了一會兒才慢慢的開口:“白馳,你剛才的提議我也想了。但是很抱歉,我發現我對你隻有親情,沒有愛情。我也不知道怎麽講,才能讓你明白我的心意,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這麽錯下去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你還是不要喜歡我了。”


  白馳被呂沐的話打擊到了,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眼睛裏的難過傷心也沒有任何掩飾。慢慢的鬆開呂沐的手,慢慢的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呂沐看著白馳走了出去,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當初嘴巴欠兒欠兒的說什麽報仇以後還沒喜歡的人就在一起,現在還不傷了一個喜歡你的人?


  白馳剛走出呂沐的房間,就看到不遠處的白蒿倚著柱子,手裏提著一壇酒,對自己晃了晃,示意要請自己喝酒。


  白馳沒有猶豫,不顧身上的傷,徑直走向白蒿,一把摟著白蒿的脖子:“一壇酒可不夠咱們兩個喝啊。你怎麽越來越小氣了,喝酒都不管過癮了。”


  白蒿看了看白馳胸口的傷口,轉過頭看向前方:“你身上有傷,喝酒已經是破例了。等你傷養好了,咱們一醉方休。”


  白馳一把搶過白蒿手裏的酒壇,一把拍掉黃泥,向嘴裏倒了一口:“咱們兄弟一場,你的心思我能不清楚嗎。你不就是想問我今天到的是誰把主子帶走了嗎。隻要酒管夠,你問什麽我答什麽。”


  白馳隨著白蒿走到院子裏,看到亭子裏的石桌上放著的兩壇酒,無奈的笑出了聲音:“這個世上果然還是你最懂我。不過,除了今天,以後你再想用這樣的方式打探我的心裏話,我定把你揍到夏枝都不認識你。”


  白馳坐在石凳上,冰涼的氣息透過衣服傳了過來,揚起手裏的酒壇,猛灌了幾大口:“好酒!舒服1”


  白蒿把食盒裏的菜一盤盤的端出來,慢慢的擺在石桌上:“吃點東西再喝酒,不然你一會兒喝醉了,我可不管你,就讓你在這吹冷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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