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愛她的
再說了,這白茶三年藥,七年寶。越保存價值越高。以後就算是不喝,也可以作為一個投資啊。
既然已經把一海堂開到了奚池國,那所有的東西都用一海堂的模式,也當做是對上一輩子的懷念吧。
不顧肖待收還在現場,直接喊了白蒿盡量,說想到了海堂社的拯救辦法,眾籌這個詞出來的時候,白蒿一臉的不明白。
呂沐耐心的解釋說:“這隻是一種售賣方式。可以理解為一般的預定。給出眾籌定的金額,然後會慢慢的收到本應該得到的東西。隻是提前收到這些產品的金額而已。”
白蒿剛想要反駁說那些人沒有收到東西,怎麽可能一次性付那麽多的銀子,再說了,那些人本就在避險,怎麽可能會一次性買那麽多的白茶。
呂沐又耐心的把白茶的好處講了一遍,還趁機給出眾籌的一些方案:“既然咱們一下收了那麽多的銀子,肯定是要一定程度的給出一定的好處的,否則那些人怎麽心甘情願的拿出銀子來?凡是認籌的送一份三年的壽眉,還贈送茶封定製。”
白蒿總覺得不保險,可是看在呂沐這麽興奮的麵上,又不好直接拒絕。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肖待收,看到肖待收對著自己點了點頭,就知道肖待收肯定會幫襯一些,就沒有再開口。
肖待收心裏也清楚,呂沐把這一件事想的太簡單了。那麽多的銀子,誰敢一下交出去,更何況現在還和段傾程和離了。那些人都恨不得一人一腳把海堂社踩下去才好。
估計這個眾籌還沒出來,那些衙役就該出麵帶人說騙錢了吧。其實這些事真的還得好好的交代一番。雖說尚都的世家還會給三分薄麵,但是關於銀錢這方麵,誰又能說得清呢?
想來想去,都覺得不會有人理會,不如幹脆自己出手好了。
呂沐隻顧沉浸在賺錢的歡喜裏,卻忘記了時代不同會帶來怎樣的後果,說不定真的會導致關店。
關於時光淺白,呂沐依舊阻止花姐讓姑娘們做皮肉生意,好好的回想了一下,又抓緊時間排練了幾首歌,幾支舞,還把自己想到的一些古詩默寫下來,直接讓花姐給姑娘們。
不是有句話嗎,學會唐詩三百首,不會寫來也會溜。雖然不能一下就能提高姑娘們的自身修養,但是最起碼在一些時候還是能唬人的。
至於歌曲,就把自己最喜歡的《不謂俠》、《剪不斷》、《敦煌道》等十幾首上一世風靡一時的中國風歌曲,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的少男少女,隻要一上街就看到不少穿著漢服的姑娘小夥兒。
至於舞蹈,不少的民族舞倒是學了不少,雖然自己不能很好的跳出來,但是時光淺白的姑娘們一個個的身段那叫一個柔美,隻要說就能很好的演繹出來。
肖待收看著眼前還在不斷忙碌默寫的呂沐,默默的退出屋子,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麽忙,但是拉一些狗肉朋友去玩,還是可以的啊。
而這邊的黃亞克自從知道自己對唐昭郡主的幫助,竟然把她送到了長郡王府,氣的拿起手邊的東西全部都砸向麵前的卡巴弄,大聲斥責他:“我讓你去幫她是為了讓她出口氣,你怎麽可以自作主張,讓她嫁給段傾程?你這麽做,置我於何地?你跟了我這麽久,難道不知道我愛的事唐昭郡主嗎?”
卡巴弄任由黃亞克手裏的東西砸到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也不做任何的辯解,嘴唇抿的緊緊的。
黃亞克見木頭一樣的卡巴弄,雙手緊緊的攥著卡巴弄*的衣服,惡狠狠的盯著他的眼睛:“這會兒覺得我對你太狠心了是嗎?那你怎麽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是在用刀向我心上捅。我努力了那麽久她都看不上我。現在,更看不上了。”
卡巴弄艱難的張開口,沙啞的說了一句:“段傾程不會娶她的。”
黃克亞一把甩開卡巴弄的衣服,還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然後就扔掉了:“你是說段傾程現在心心念念的還是呂沐?”
看到卡巴弄肯定的目光,就知道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兩個人壓低聲音,就著知道的事又商討了好久好久,最後兩個人的目光都多了一些奸詐,臉上也多了些篤定。
卡巴弄出了屋子以後,黃中書侍郎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你現在竟然還惦記著唐昭郡主,難道你忘了,她是長公主的女兒嗎?長公主可是皇家的人。”
“爹,你是不是忘了長公主駙馬可是跟我們一起做了不少的事,長公主府早就跟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就算我們不說,那些人也會覺得有長公主府摻和。既然如此,不如趁機把長公主府牢牢地抓在手裏。這個契機就是唐昭郡主。”黃亞克對著黃中書侍郎規規矩矩的行禮,不等黃中書侍郎吩咐,不敢起身。
“不錯,知道動腦筋了,也知道自己想辦法了。有進步,但是我記得我說過,你不用跟我客氣。你是我的兒子,我的東西,以後都會有你來繼承。直起腰杆,唯唯諾諾的像什麽樣子?我都教你多少遍了,行禮後就可以站直了,你以後是掌管天下的。這幅樣子,天下的人會服氣嗎?”黃中書侍郎越說越生氣,提腳就踢向了黃亞克,越提越氣,越踢越用力。
黃亞克不斷的在地上滾動,就連一句求饒的話都不敢說出口,生怕自己說多錯多。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麽狗樣子。明明身份不低,本事不弱,家世強大,怎麽就生出了你這麽個兒子?真不如當初生下來就一把掐死算了。堂堂嫡子,竟然不如一個庶子,真是丟人。”黃中書侍郎踹到沒有力氣,也不想跟他說太多,轉身就出了屋子。
黃亞克聽著腳步聲越走越遠,漸漸地消失,才慢慢的坐了起來,最近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擦了一下嘴角不存在的鮮血,然後就起身走進了屋裏。
剛才那一幕,府裏的不少人都見怪不怪,沒有任何的驚訝,各自忙著自己的事。也根本不會有人去問候一句公子怎樣,要不要請大夫。
黃亞克回到臥室,緩緩的解開衣服,剛準備動手脫掉衣服,就因為被打的太重,紅腫的手臂動不了半分。
忍不住發出了‘嘶’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