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點重重

  長俊王對長生說了幾句話,把自己的腰牌遞給了長生,自己翻身就上了馬,急忙趕往城外追去。


  長生拿著腰牌,到了大理寺,請大理寺卿幫忙查一下到泔水的是誰,家在哪裏,家裏還有什麽人,立刻帶人到家裏看看去。立刻派人出城去追一下長俊王,長俊王有危險。


  長郡王府的眾人在王府裏等了好久都沒看到人影,中午時分就都散開了。段傾程和呂沐在院子裏看書,聽下人的那些議論,總覺得有些問題,就讓江別到城門口去迎一下。


  江別再城門口遇到趕去救長俊王的大理寺的衙役,聽到捕頭說的那些話,心裏也知道出了事,對捕頭道了謝就急忙提氣運功,幾個跳躍就到了暮歸院,把那捕頭的話說了一遍。


  呂沐攔住要去城外的段傾程,吩咐蘇木幫忙找一套男裝,讓章嬤嬤現在就去跟長郡王妃講一下長俊王的事,順便告訴王妃要和世子出去一趟。薑恒江別收拾一下,現在立刻去那位倒泔水的人家裏一趟。


  到了那人家裏,看到厚厚的一層灰,明顯好久沒人住了,桌子上放這兩杯茶,而且院子裏的東西都東倒西歪的,像是打鬥爭執撞到了,地上的腳印淩亂不堪,完全分辨不出腳印的大小。門栓上還有一大片的血跡,雖然一片糊,但是還是看得出是一個手印,

  薑恒和江別對視一眼,一個跑出去報了大理寺,一個抽出了手中的劍,站在呂沐身邊一身的戒備。


  “世子,這事你怎麽看?”呂沐歪著頭,雙手抱在*,右手的食指在左手的手臂上不停的畫圈。


  “屋子裏的主人遇害了,動手的還是個熟人。從院子裏的東西來


  看,那個動手的還是個生手,兩個人打鬥了很大會兒。屋子裏的主人想要逃出去,就被殺了。”段傾程臉上也是一臉的嚴肅,精神繃的也越來越緊。


  呂沐搖了搖頭,嘴裏也說著不讚同的話:“我覺得倒下的是那個動手的人。屋子裏的主人應該是住到了來找他的那戶家裏去了,否則他這些日子倒泔水怎麽辦,就算是請假,那也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的。畢竟倒泔水這活兒,不是誰都願意做的。”


  段傾程撇了撇嘴:“這話沒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來找了這屋子的主人,兩個人為了什麽動起手來這麽狠毒。”


  不大會兒大理寺卿就帶著九門提督的人來了,看到段傾程急忙跪地上行禮:“世子贖罪,下官手下的衙役都跟著王府的管家出城了。下官原想等衙役回來了再來這戶人家看看,沒想到還沒來得及……”


  段傾程擺了擺手:“這事兒不用跟本世子解釋,你自己心裏清楚就是了。這家裏出了事,你派人調查一下,有結果了,給本世子一份。”


  看到呂沐張了幾次的還是沒有說出的話,段傾程內心又對呂沐嘲笑了一番,立刻把自己和呂沐的猜測對大理寺卿說了一遍,讓大理寺卿著手調查一下這倒泔水的人家和誰走的近,和誰有利益關係。


  長郡王跟著那到泔水的人一路走了很遠,到了養豬場才聽了下來,在門口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什麽,不到一刻鍾就見那倒泔水的人趕著馬車出來了。


  長郡王的內心更忐忑了一番,一個倒泔水的,竟然趕馬車倒泔水?這倒泔水雖說月俸還不錯,但是可以趕馬車也很奇怪。馬車如果是租借店家的,那麽店家的心思就得好好的琢磨了。


  這事兒啊,總是經不得仔細推敲的,發現了一就會有二三四。這疑點重重的,也隻有從那個到泔水的那裏找線索了。


  長俊王跳到了養豬場的屋頂,掀開了一片瓦片,除了豬,其他的什麽都沒有。又跳出五六米,掀開了瓦片,入眼的還都是豬。反複了三次,沒有看到一個人……


  難道懷疑錯了,不應該啊。太反常的過程,結果卻這麽正常,那肯定是不對的。肯定有沒有發現或者是錯過的東西……密道!

  長俊王不敢再多呆,大白天在屋頂,被人發現了肯定又是一番波折。提起跳出了院子,翻山上馬,就往城裏趕去。


  “公子,人走了。”長俊王走的太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那個還在喂豬的老漢,對養豬場的管事行禮匯報。


  長俊王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大理寺的衙役和長生,把看到的事說了一下,吩咐衙役趕快回去匯報大理寺卿。


  和長生急忙回王府洗漱,換衣進宮。


  長俊王剛洗漱完出了院子就遇到了段傾程,段傾程對長俊王行禮,把上去去那個到泔水的家裏看到的情形和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長俊王拍了拍段傾程的肩膀:“不愧是我兒,辦的漂亮。現在本王要進宮去了,也把今天的事給天家說一下,你現在立刻去大理寺看看調查的結果,讓大理寺卿帶著結果進宮。實在擔心的話,你跟著吧。長生,備馬!”


  不等段傾程回話,長俊王就急忙走了。段傾程也知道今天事情緊急,讓江別準備馬車,準備去大理寺。


  大理寺卿看到段傾程,立刻把手裏那疊紙遞給段傾程:“世子贖罪,這才調查出來,結果還沒有好好地整理,世子您將就著看看。”


  段傾程翻看著,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收起那疊紙,拉著大理寺卿就出門:“跟本世子去進宮。”


  馬車上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嚴肅,大理寺卿看了看段傾程:“世子,可是那拐賣孩童有了什麽想法?”


  段傾程揚起那疊紙:“那個人也真是心狠手辣。都過了這麽久了,連屍體都沒找到,而且動手還沒有任何人發現,那要麽動手的是個高手,院子是事後布置的,要麽就是到了最後也怕了,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大理寺卿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世子爺說的對,這在下官的管轄還出現了這種情況,估計下官也難逃責罰。這個殺人的還真是該千刀萬剮。這屍體下官回去會立刻吩咐人去到院子再找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


  段傾程看了看手裏的那疊紙,催促這江別趕馬車再快一點,擔心再不快一點,就又會有人收到迫害,又會有孩子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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