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平傳言
而尚都這邊,天家讓敬親王去調查那個關於自己的謠言的事兒,讓敬親王為難的頭發大把大把的掉。
其實這事兒說沒有關係也有關係,有關係也有沒關係。那個造謠的人是張禦史大人的嫡次子張思平。張思平這事兒敬親王都覺得是呂沐做了什麽事兒。
雖然說前兩天才去長俊王府見了長郡王妃,無論如何呂沐肯定也得看在長郡王妃的麵上,眼下肯定不會為難自己的。
可是呂沐這人還沒有摸清楚脾性,而且那一天的話呂沐也沒有給出正麵回複,自從她和傾程成親還沒有再次接觸。
敬親王內心不管多自信,也得讓身邊的得力助手好好的調查一番,而且還得盡快的根據情況作出應對方案才是。
雖然說對皇位是存在這不能說的想法,但是都是看透不說透的啊。和老五明爭暗鬥的,已經因為呂沐輸了一截,如果這次……
之前就從宮裏傳出消息說呂沐新婚進宮謝恩的時候對淑妃印象很好,而且還聊了很長的時間。如果呂沐內心偏向的是老五,那距離那個位置可就又遠了一些了。這個呂沐,絕得得拉到這個陣營,否則就不能留了。
段立峰的眼睛暗了一些,對身邊的人吩咐說要多盯緊長郡王府的呂沐,如果有接觸其他皇子的,一定要全部報到自己手裏。
可等了幾天,得到的消息都不是很好,最後查出來是張禦史的兒子張思平傳的消息,問了張思平為什麽這麽做,給出的理由也更是可笑:既然已經封了親王,那就趁熱打鐵,趕快把太子之位爭回來。
就自作主張的放出了這麽個消息,而且還煽風點火給自己的狐朋狗友說了個遍。還讓身邊的人都出去傳這個謠言……
這個結果把敬親王氣的摔了一屋子的瓷器都不解恨,麵對著張禦史,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門去。這個張禦史的大兒子是個傻的,嫡次子就會偷奸耍滑。
一直都幫不上張禦史的忙,還時不時的拖後腿,這不又出了幺蛾子。可他的老子張禦史可是會給他處理後果,這不,拉著兒子跪到敬親王麵前,邊哭邊磕頭求饒。
如果不給麵子,那張禦史以後說不定還不會幫著自己了。眼下這也隻能隨便找個下人來‘擋災’了。
敬親王第二天就回了天家說是這事兒是張禦史和兒子在聊天的時候,被一家裏的一個下人聽到了,想要趁機巴結主子,就自己想了法子,傳出這件事以後,敬親王隻要得了好處就會記得他的好了。隻是沒想到會惹了天家生氣這麽久。
天家也知道這事兒也隻能就這麽作罷,不然真的查到底的話,那丟臉的還隻會是皇家了。但是還是象征性的對張禦史罰了三年俸祿,定了個禦下不嚴的罪過,那個頂罪的下人判了秋後問斬。
這麽好的機會,太子和五皇子也沒有抓住機會,白白錯失了這麽好的折敬親王一大功臣的機會。這事兒也就這麽翻篇了。
傳到呂沐耳朵裏,事情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天也都涼了下來。
到了尚都才幾天,就收到了程鈺雯和肖待琳遞來的帖子,說是自從成親後一直沒有見過,想要一起聚聚。最主要的還是想要了解一下呂沐這些日子過得怎樣。
呂沐見了兩個人,看到滿臉的擔心,心情也好了不少。
程鈺雯壓低聲音:“我們兩個都知道你跟著長俊王去陳倉了,但是你既然偷偷去了,肯定是有自己的擔心的,我就跟肖待琳時不時的來王府坐坐,裝作是來找你玩兒了。”
呂沐看向了兩個人,都對著呂沐眨了眨,想來是長郡王妃擔心會被其他人發現,就去家平侯府找了程鈺雯幫忙,肖待琳肯定是程鈺雯硬拉過來。
程鈺雯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張思平的事,呂沐聽了直後悔沒有讓人注意尚都的事兒,白白錯失了好機會。
幾個人一起待了兩個時辰就回去了,臨走之前還跟呂沐說唐昭郡主要辦個詩會,說好久不見了,想要一起聚聚。
薑恒跟著呂沐,忍不住抱怨了起來:“小姐,您這一出去就出去了三個多月,現在好不容易回來,還得應付那些不喜歡的人,真辛苦。”
蘇木扶著呂沐的手臂,腳步慢了下來:“小姐,您都不知道。這唐昭郡主說是要一起聚聚,實際就是想要找機會讓您為難。畢竟這三個月以來,尚都時不時的有人舉辦賞花宴、詩會的,哪裏有長時間不見那一說。”
呂沐沒有說話,想來也知道唐昭郡主這次估計又抓到了自己的小尾巴,想要趁著詩會好好的羞辱一下自己。
薑恒連連點頭,嘴裏的話也尖酸刻薄了不少:“也就唐昭郡主那麽無聊的人才會時刻想著怎麽讓別人難看,也不想想自己又多大的能耐。小姐,她這麽為難難您,您何必給她臉麵,直接拒絕好了。”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任何答複,薑恒臉上更嚴實了一些:“小姐放心,奴婢會時刻跟著小姐,保證小姐的安全。不行,奴婢得趕快找江別再學幾招,奴婢先告退了。”
也不等呂沐給出任何的回複,和王府的不準輕易動武的要求,提起跳出了幾丈遠。
呂沐看了看蘇木,兩個人相視一笑,慢慢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等了三四天,程鈺雯一大早就來長俊王府找呂沐,時刻跟在呂沐身後,就連呂沐梳妝打扮也時不時的說一下自己的意見,大有一副要把呂沐打扮的要驚豔全場的感覺。
呂沐也就任由程鈺雯去折騰吧,反正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畢竟這也是她的一片好心,肯定不會害自己啊。
呂沐卻沒想到,程鈺雯的惡趣味是這個,一會兒這個跟那個搭配,一會兒,一會兒那個跟這個搭一起不突出,來回折騰了十幾次,呂沐都折騰的想要睡覺了,才算是完事兒。
呂沐睜開眼的時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完全不相信這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