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沐遇刺

  劉太長卿回去的路上問了一句:“那個叫呂沐的姑娘有什麽來路,怎麽你都不敢得罪?”


  大理寺卿一臉的震驚:“劉大人難道不知道,這呂沐就是前兩天尚都都在議論的傾程世子的準世子妃啊。”


  劉太長卿臉上也一副怪不得的樣子,然後說了一句:“那大人覺得,這一場官司,打勝仗的機會有幾成?”


  大理寺卿有點不明白劉太長卿的話有什麽意思,這呂沐的身份可不止一層,而且證人已經改看口,最好還是不用動了。


  劉太長卿整理了一下衣服,張口說了一句:“隻有她死了,才能確保那場官司萬無一失。”


  劉太長卿的隨從對著劉太長卿低聲說了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呂沐這一天總覺得內心慌亂,就連給春荷熬藥,給春荷講故事笑話都一直出錯,為此還鬧了不少的笑話,都在笑呂沐在想著盡快嫁入王府和世子琴瑟和鳴。


  呂沐也實屬無奈,才放下手裏的事,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打更夫剛打了二更天的鳴鑼聲不久,一群黑衣人紛紛跳入了呂府,以三人為一組,在呂府搜索著呂沐的位置。


  呂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突然空氣中,嗖嗖嗖聲連成一片,不見蹤影的鐵砧在空中滑過一道筆直的軌跡,似春天的細雨一般,毫無聲息的沒入四周,空氣頓時彌漫起無味的白煙,呂沐還來不及反應,就躺在了地上。


  突然間那些人卻又一點聲息都沒有就消失了,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不大會兒,從窗口跳進來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把呂沐從地上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呂沐扶著暈乎乎的頭,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晚雖然一直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頭的不對勁,也讓呂沐知道昨天晚上肯定發生了什麽。呂沐張了幾次嘴,都沒有發出聲音,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大會兒,房間的門從門外推開了,白馳手裏端著一碗藥,看到呂沐在床上坐著:“主子,您已經醒了?”


  急步走到床前,把要遞給呂沐,呂沐接過去,看著一碗黑乎乎的藥,還沒到嘴邊就聞到了中藥的難聞的苦味,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一口氣就喝了下去。


  白馳看著眼前眉眼緊皺的呂沐,內心有些東西在歡呼,但還是把手裏捏了好大會兒的蜜餞遞給了呂沐,呂沐捏住,扔進嘴裏,表情才一點點的好了起來。


  白馳手裏端著藥碗;“主子對屬下也真是放心,也不問問是什麽藥,就一口氣喝了下去,也不怕屬下給您下毒啊?”


  呂沐被白馳的話驚了一下,擺了擺手,連連說:“不至於,刺盟的人應該都不會害我,畢竟刺盟的人基本都是我救出來的啊。”


  “咦?我可以說話了?”呂沐摸著脖子,一臉的驚訝。


  白馳看著呂沐,嘴角忍不住上揚:“主子,昨天有人在刺盟下了單子,說要刺殺主子。接單的人不知道您是主子,晚上就來行刺了。等屬下發現的時候,人已經到府裏了,幸好屬下來的及時,他們才剛下了迷藥,否則,真是來不及了。”


  呂沐眨了眨眼睛:“這是誰下的單子,這麽有眼光?不過到底是誰要買我小命?我這麽可愛乖巧的。”


  白馳從胸口摸出了一張單子,遞給了呂沐。


  呂沐看到上班寫著:刺盟記錄。上邊詳細的記錄著下單人,刺殺任務,定金多少。


  呂沐還了回去,沒有說話,但是看表情也知道心情極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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