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算計我
水島久看著低頭沉默不語的唐晚生,臉上的紅暈漸漸消失,變成了那種有些病態般的白皙皮膚,很嫩,仿佛稍微掐一下就能掐出水來。
他有些傷心,聲音顫抖著問道:“唐唐,你是不是討厭我”?
唐晚生抬頭看了眼臉色蒼白的水島久,笑了笑,摸摸他的頭頂說道:“傻瓜,別想太多,我喜歡你,但是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而是朋友之間的喜歡,阿島,我已經結婚了,婚姻不是兒戲,我不會做出不負責任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快快樂樂的”!不要再為我做任何事情!
她的欲言又止,他何曾不明白,隻是不想失去她,唐晚生不知道,在他們分開的那些年,他都在努力,他要保護她!所以他來了,來到了她在的s市!
水島久笑了笑,拉著唐晚生的右手,很自然的撫摸她右手虎口的繭子,喃喃自語的說道:“你也經常摸這個繭子吧”!
唐晚生沒有說話,隻聽水島久繼續說著:“十年前,我記得我離開之前你這裏的繭子還沒有那麽大,看來在唐家你很辛苦”!
唐晚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未說話,她右手虎口的繭子是因為常年拿著掃把,菜刀,吸塵器,還練過棍棒,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也就形成了繭子。
水島久很心疼她,一個女孩,沒有享受過溫暖,每天過的都是那麽的艱辛,可她依舊頑強的活著。
他擁她入懷,聲音有些沙啞,卻富有磁性:“唐唐,跟我走吧,讓我保護你”!
唐晚生卻推開了他,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我逃不掉,隻有傅言琛可以幫我,不僅僅是財力,還有人力!阿島,你知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嗎?不是生,也不是死,更不是離別,而是,你活著,卻沒有自由,就像折斷了翅膀的鳥兒,離開了海水的魚兒,關在動物園的老虎獅子,即使人工飼養,他們的悲哀,何人了解”?
水島久看著她,點點頭,他們都是‘囚徒’都想要自由,如果可以努力,自然就會憑借自己的努力來爭取,就像是水島久,如果不可以,那就借力,就像是唐晚生!
兩個人有的沒的聊了一會兒,直到水島久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師傅,我馬上過去”!
唐晚生看著他,笑了笑,說道:“阿島,你現在是法醫”?
水島久點點頭,靦腆的笑了笑,說道:“我就在s市公安局,專門負責屍體的法醫”!
唐晚生笑著點點頭,陪著他走了出去,送他離開,看著他上了計程車之後,唐晚生淡淡的說道:“有時間我會去找你的”!
水島久甜甜的笑了笑,說道:“我會想你的”!
唐晚生笑著拜拜手,水島久的車裏漸行漸遠。
門口的白豈看著笑容滿臉的唐晚生頓時有些詫異的摸了摸後腦勺,唐晚生似乎從來沒有對人這麽笑過吧!
看著水島久的車子已經沒了蹤影,唐晚生才轉身走進傅氏大樓。
白豈此刻站在大廳看著唐晚生,唐晚生看見了站在大廳的白豈,麵癱臉連個表情都沒有,淡淡的說了句:“上去吧”!
白豈跟著她上了電梯,回到了總裁辦公室。
傅言琛簡單的吩咐了傅子陽和傅慕麟便回到了他的總裁辦公室,打開了電腦,掉了關於財務部的監控視頻。
任誰也想不到,傅氏企業到處都是針孔攝像頭,除了傅言琛辦公室裏麵的臥室。
當他剛好調到監控視頻的時候,唐晚生和白豈走了進來,傅言琛看見唐晚生笑了笑說道:“晚生,白豈,你們都過了,這是昨天的監控視頻”!
唐晚生和白豈兩個人一人搬了一個凳子走上前,坐在傅言琛的左右邊,傅言琛首先把監控調到晚上九點,唐晚生看了看說道:“調到我們走的時候吧,大約五點半”。
傅言琛調了監控,三個人都盯著屏幕看著,傅言琛問著唐晚生身上有一種別樣的馨甜味道,那種味道不屬於他,卻令他很難受,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種味道隻有緊身接觸才會殘留,而且一定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望著唐晚生的淡紫色的眼眸深了深,隨即看著屏幕,唐晚生麵無表情,心裏卻在打鼓,就像是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情一般,可她思前想後並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幹嘛要心虛?
舒了口氣,唐晚生雙手搓了搓腿,手心上的冷汗被她偷偷抹掉。
傅言琛卻伸手抓住她的一隻手,說道:“怎麽了?那麽心虛?手那麽冰怎麽還有那麽多的手汗”?
唐晚生低了一下頭,抬頭不說話一直看著屏幕。
白豈卻像是沒看見一般,安靜的盯著屏幕,餘光卻從來沒有離開過唐晚生的身影,傅言琛當然知道這個現象,所以他才會如此正大光明的吃唐晚生的豆腐,一會兒摸摸大腿,一會兒親親小手的。
畫麵從唐晚生推著傅言琛離開公司後,一下切換到財務部的監控視頻。
畫麵中的財務部一直都是靜悄悄的,漸漸的人們都開始離開,韋晴突然出現,她和林薔薇打了個招呼兩個人一起離開,最後一個離開的是白豈,他關上了燈,屏幕先是一暗,隨即裏麵的場景都如同沒有關燈的是時候一樣,唐晚生知道,這是自動補光的攝像頭,錄像完也會自動處理,留下一部高清影像!
時間大約到了六點半,距離下班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畫麵中的林薔薇跌跌撞撞的從電梯中走出來,唐晚生眼尖的發現她的眼角有著淚痕,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她死前穿的那件大紅色的衣服,就看著她哭著哭著漸漸的平複下來,她緩緩的坐在自己的工作台上,慢慢的撫摸著辦公桌上的一切,直到她的手機響起。
林薔薇看了眼電腦,最終她緩緩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接了電話,就看著原本安靜的林薔薇對著手裏的手機大吼大叫,大約五分鍾後,林薔薇憤怒到了極點,她整個人都在顫抖,眼底蓄著淚水,她一手將手機狠狠的砸向對麵的牆壁上,手機四分五裂,足見她是有多氣憤,多用力!
畫麵中的林薔薇獨自坐在辦公椅上,一動不動,大約七點二十的時候,她起身拿著包以及一個裝衣服的袋子進了洗手間。
七點五十分,林薔薇畫著精致的妝容,穿上了紅色裙子,以及紅色高跟鞋,大紅嘴唇對著攝像頭冷冷的笑著,格外的詭異恐怖。
她慢慢的走向她的位置,坐在椅子上,從下麵拿出一根繩子,然後踩在椅子上,將繩子係在固定電風扇的鋼筋上,慢慢的將自己的脖子送進去,嘴裏喃喃了一句,唐晚生看懂了:“嗬,可笑的我終於可以得到解脫了麽?這就是我最終的結果吧”!她自嘲的揚了揚嘴角,踢開了椅子。
沒有掙紮,沒有恐懼,有的反而是坦然,仿佛她不會死,而是去了天堂……
繩子嘞在脖子上很痛,她卻始終沒有皺眉頭,是經曆了什麽才會讓一個女孩麵對死亡沒有了恐懼?唐晚生想不出,在她眼裏,什麽都沒有命重要,隻有活著最辛苦,隻有自由最珍貴!
唐晚生記得,當時吳天手裏的刀在自己脖子上割破一層皮的時候,她當時高度緊張沒有感覺到什麽,隻是事後上藥的時候,很痛很痛,而傷口複合恢複的時候,則是又癢又痛,很是難受,可她竟然連眉頭都不皺一皺就這麽閉上眼,視死如歸的模樣讓唐晚生很是佩服。
大約八點左右,電梯裏走出一個保安,保安穿著製服,手裏拿著手電筒在財務部走了走,轉了轉,明明一開電梯就能夠看見的他卻假裝沒有看見,當他走向林薔薇的時候,並沒有害怕,隻是拿著手電筒看了看林薔薇的臉,才驚嚇的跌坐在地上,他害怕的快速想要向電梯處爬著。
林薔薇現在是怎麽樣的一張臉,舌頭伸著,眼睛瞪得很大,全都是白眼珠,幾乎凸出來,布滿血絲,再加上她畫的眼線可以用恐怖來代替,她的大紅唇微微伸出舌頭,嘴角輕輕翹起,雙手垂放在大腿兩側,手卻是握著拳頭,想來死前脖子傳來的痛苦她隻能攥緊手來承受。
手電筒照的時候是死人灰白的臉,可唐晚生早上看的時候卻是青灰。
想來這便是時間長短的緣故吧!
男人首先想到的是逃跑,無奈電梯怎麽也打不開,保安隻好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當他按亮屏幕的時候,卻突然關上了手機,他緩緩站了起來,看著死去的林薔薇,緩緩靠著左邊站了站,仿佛想要避開什麽東西,然後他笑了,嘴角的弧度在告訴觀看影片的幾個人,此刻他很開心!
唐晚生此刻看著保安猙獰的笑著,疑惑的想著,看見林薔薇死了,他很高興?難道另有隱情?
這時,白豈開口說話了:“據了解,林薔薇和吳天,何曼關係也不錯,三個人經常去酒吧,林薔薇更是喜歡泡夜店,資料裏麵有關於她曾被金主包養的記錄,但是隻有三天”。
唐晚生點了點頭,傅言琛沒有說話,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唐晚生,炙熱的目光逼的唐晚生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可她表麵依舊是沒有表情,額頭卻滲出一絲絲的汗液。
傅言琛看見她額頭上的細汗,隻是默默的拿出自己兜裏的麵紙,輕柔的幫她擦拭,然後溫柔的問道:“晚生,怎麽出汗了,是不是熱了”?
唐晚生抿了抿唇並沒有說話,多說無益,她不明白此刻的他究竟在打什麽算盤,隻是一個月的相處,她知道傅言琛嘴角微微揚起的時候總是在算計著什麽,所以看見他現在殷勤的模樣她的心裏在打鼓!
傅言琛見唐晚生不說話,開始展開他死不要臉的精神,他抓著唐晚生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吻了吻她的手心,唐晚生假裝不在意,認真的看著監控視頻,而心思早就放在了被傅言琛把玩的那隻手上。
畫麵最終,九點多的時候,保安開始大吼大叫,隨即才報警,其他保安陸續上了樓,這時唐晚生看見,原來整個傅氏其實都是有監控攝像頭的,而且很大,很明顯,顯然也是有專門的人員在監控室裏觀看,那麽為什麽還會出現這種意外呢?
唐晚生不明白,如果真的有監控視頻,那麽蕭皓宇應該已經去調查了,傅言琛為什麽還會把她叫到辦公室裏專門和他一起觀看?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白豈!
突然,她想到了剛剛自己和維娜說的那些話,又響起自己和水島久在一起聊天,如果傅言琛是想用這份監控視頻告訴她,在公司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的話,這個男人究竟會是多麽可怕?想到這裏,她的身體微微一顫,就聽到傅言琛看著白豈,冰冷的說道:“下去吧”!
白豈看了一眼唐晚生,那種‘可憐人’的眼神讓唐晚生覺得,白豈是在告訴她,自求多福!
白豈走後,關上門,離開了總裁辦公室,心裏很是納悶,查案這種事情傅總一向是交給警察管理,今天是怎麽回事?
聯想起剛剛他和唐晚生上來的時候,看見唐晚生在對著一個男人笑,難不成……
難不成,老大他什麽都知道!
白豈恍然大悟,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總裁辦公室,心裏默默為唐晚生祈禱,希望她能夠平安度過!
他剛剛看她,也隻是猜到傅言琛的反常應該和她有關係,現在想來,不是有關係,而是,肯定!有關係!
白豈搖了搖頭,離開了三十六樓,門口的維娜看著總裁辦公室皺了皺眉頭,認真辦公,此刻她的腦海裏隻有傅言琛在進辦公室之前說的那句話,冰冷到至入骨髓,讓人心寒不已:“我從來不知道,身為下屬的你竟然敢指點我的太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不該肖想的就不要再浪費時間去想了”!
維娜算是死心了,如果自己再這麽單相思下去,恐怕她的工作就沒有了,到時候她還怎麽養活自己,更何況,他已經結婚了,而她也給了自己靠近他的機會,隻不過,她失敗了!
想著想著她竟然笑了,嘲笑自己原來真的自大,搖了搖頭,埋頭繼續工作,從此,她維娜不再喜歡傅言琛這個美麗的毒藥!
相比之下,此刻在傅言琛身邊規規矩矩坐著的唐晚生就是膽戰心驚,她從來沒有感覺到傅言琛會那麽的可怕。
如果,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最終嫁給他的就是她呢?還是說,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唐晚生覺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簡直腹黑到了極點,可他對待她的感情卻不像是假的,他是喜歡她的吧!隻不過,現在的她不敢確定了。
傅言琛反複把玩著唐晚生的手,最終將她的手指一個一個的舔舐幹淨,唐晚生突然回神,她發現,此刻傅言琛正舔著的那隻手就是水島久一開始拉著的那隻手,這,真的隻是巧合嗎?
傅言琛發現唐晚生頻頻愣神,雙手直接捧住她的臉,用力的吻著,撕咬著,他的吻來勢洶洶,一點也不像當初的溫柔纏綿,仿佛在發泄,在釋放自己的情緒,唐晚生不傻,她明白傅言琛的這種反應,隨即回應了他。
兩條小舌相互交纏,纏綿入骨傅言琛睜開眼睛,淡紫色的眼眸一刻也不放過唐晚生的麵部表情,他的雙手漸漸鬆了下來,一隻手摟著她的柔弱無骨的腰肢,一隻手在她的後背上下輾轉,唐晚生閉上眼睛,臉色微紅,雙手攀岩到傅言琛的肩膀,她動了情,而傅言琛的動作也逐漸溫柔。
他一隻盯著她的臉,眼睛裏沒有情欲,雙手卻沒有停下動作,直接提著唐晚生的腰肢讓她麵對麵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姿勢曖昧,空氣中充滿著情欲的味道,逐漸的,傅言琛也迷失了自己,他隻覺得唐晚生特別的甜,特別的美好,他想要的更多,他的手伸進唐晚生的裙子裏,慢慢的侵占她的土地,他的吻一路向下,吻過她的唇瓣,她的下巴,她的喉嚨,她的脖子,她的肩窩,她的鎖骨,她的雪白,她的香甜,他上癮了。
傅言琛的西裝被唐晚生脫了一下來,唐晚生的職業裙被他撩起,兩個人天雷勾地火。
傅言琛的襯衫扣子被他自己解開兩個,唐晚生的襯衫扣子被他一把拽開,琥珀色的扣子散落了一地,有她的,也有他的。
就在兩個人全身心的投入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傅言琛緊緊的摟著唐晚生,隻有唐晚生自己知道,此刻她坐著的地方火熱的燙著,而傅言琛此刻一定忍得很辛苦,他壓製自己的怒火,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冰冷:“進來”!
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是景彥,此時的景彥風塵仆仆,胡子拉碴的,不修邊幅,和平時那個溫潤少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唐晚生的臉紅撲撲的,脖子上以及鎖骨處都是吻痕,幸好此刻她被傅言琛抱著,景彥隻能看見她的背影,而景彥眼尖的發現,傅言琛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個細小的吻痕!
他看了眼埋在傅言琛懷裏的女人,有些驚訝,在他的認知裏,唐晚生應該屬於那種性冷淡的人,可她竟然會那麽‘熱烈’的回應傅言琛!還在他身上製造痕跡,這可比傅氏企業死了一個員工還要驚訝!
不過一秒,他的眼眸就把那抹異樣的情緒隱藏,看著一手在唐晚生背上劃上劃下的傅言琛皺了皺眉頭,生氣的訓斥道:“你不知道你的身體不能做劇烈運動”!
傅言琛吊兒郎當邪魅的笑了笑,他伸手抓住唐晚生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炙熱上,然後靠近唐晚生的耳邊,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很騷包的說道:“感覺到了沒有,它喜歡你”!
唐晚生此刻不僅臊的慌,羞的慌,更多的還有情動,她想,她是真的栽在傅言琛事先挖好的坑裏了。
她想要將自己的手收回,傅言琛卻按住不讓她收回,她突然使了勁,傅言琛悶哼了一聲,她便不敢動了。
即使她看不見傅言琛的表情,她也明白,他此刻無疑是很痛苦。
景彥沒有絲毫尷尬,他隻是皺褶眉頭生氣,想了想隨即說道:“我要去美國,那裏有最好的醫療權威機構中心,這段時間你按時吃藥,最好戒欲”!
說完直接轉身就走,唐晚生動了動身體,她想下去,卻被傅言琛按住,然後將她的衣服攏了攏,推著輪椅進了臥室。
打開衣櫃,拿出一件職業裝放在床上,脫去唐晚生身上的職業裝,卻看見她黑色的文胸和雪白的肌膚夾雜著一個個的吻痕,這種鮮明對比的局麵令人流鼻血,傅言琛忍了忍,還是幫她穿上了衣服,唐晚生想自己動手,被他拒絕。
穿好衣服之後,他摟著已經恢複的唐晚生,將下巴放在她的肩窩,撒嬌似的說道:“老婆,你是不是背著我偷男人了”?
唐晚生想到和水島久擁抱的畫麵,頓了頓,反問道:“怎麽算偷”?
傅言琛在唐晚生肩窩裏蹭了蹭,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碰到都算”!
唐晚生想,那麽她是說實話還是說謊,水島久和她抱了,他還躺在她腿上睡覺,這算是碰吧?
仔細想了想,唐晚生看著傅言琛,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很認真問道:“‘碰’,是動詞還是名詞”?
傅言琛被她說的愣住了,惡狠狠的咬了她脖子一口,霸道的說道:“不管是動詞還是名詞,都隻能是我來碰,唐晚生,你記住,你是傅言琛的老婆,別讓別的男人靠近你,我聞到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就會心煩意亂”!
唐晚生此刻很想說,大哥,你這是更年期到了,要喝靜心,可是,她不敢,他現在是她的金主,即使她可以麵無表情,也做不到讓他猜不透自己內心的想法。
頓了頓,她看著傅言琛認真的問道:“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