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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幕後黑手

  房間裏的四個人都沒有說話,傅言琛陷入了深思,他將手裏的證物都交給了警局,隻是傅老爺子傅清平還不知道他們兄弟之間鬥爭,傅言琛也布局了大量的人手,確保傅言碩能夠認罪伏法,繼而拿到關於他中的毒的解藥,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傅言碩消失了!


  唐晚生鬆開了緊握著被單的左手,右手不留痕跡的從傅言琛的雙手裏掙脫,低頭,左手緩緩摩擦右手虎口的繭子,突然她抬起了頭,想起來了傅言碩和何曼的關係,她隻是做了一個簡單的推理,傅言琛卻從來沒有根深的了解。


  她看著麵前的三個男人,吩咐道:“蕭皓宇你去警局等待,如果不出意外大哥會去自首,白豈你全力調查何曼和大哥的關係,另外想辦法用兩個人的頭發做一個DNA,傅總留下來,我有事情問你”。


  奇怪的是,三個男人都聽了她的話,蕭皓宇點點頭,眼神似有似無的瞄了一眼唐晚生脖子上的紗布,白豈則是彎腰點頭,然後出去,臨走前還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傅言琛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也好奇,什麽時候他的這兩個兄弟手下那麽聽她的話?不過照這樣發展,景彥應該也快接受唐晚生是他嫂子了。


  唐晚生看了眼想事情出神的傅言琛晃了晃他的胳膊,嚴肅問道:“你腿的傷到底怎麽回事”?

  傅言琛笑了笑,淡紫色的眸子裏閃過一抹驚喜,說道:“我以為你不會問了呢”。


  唐晚生沒有理他,傅言琛見自己被冷落了,收起孩子似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的腿是被人下了一種可以讓全身僵硬的藥物所致,起先是腳趾,隨後往上蔓延,現在已經到了小腿,這種藥物根據情緒的波動來決定發病的快滿,發病的時候,僵硬的地方如針紮,平時什麽感覺也沒有,當時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麽回事,直到有一次,無意間我聽到大哥說的一種原始森林裏提煉出的藥物,和我病症很像,於是我懷疑是大哥,因為除了他知道這種藥物,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任何人,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個醫療機構是專門研究這類的藥物,不知不覺之間我竟然成了他的試驗品,而他做這類的研究需要大量的財力,所以就會有了公司虧損的事情”。


  他說話的時候,銳利的眼眸看向窗外,渾身散發著冷漠氣息,由此可見,他真的很憎恨傅言碩。


  唐晚生低頭想了想之前她遇見的公司裏的每個人,說的每句話,她回憶起曾經和何曼的對話,她說何曼長的很像過世大嫂的樣子的時候,何曼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她說自己長的像大嫂的時候,她卻很憤怒,這一點她一直以為是因為何曼擔心她爭大哥所致,現在想想,或許是自己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想的過於簡單了。


  傅言琛平複了一下心情,看了看低頭沉思的唐晚生,皺褶眉頭問道:“怎麽了”?

  唐晚生抬頭看了眼傅言琛,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

  聽到唐晚生的話,傅言琛明顯一怔,沒有說話。


  唐晚生看著沉默的傅言琛,淡淡的繼續說道:“你和大哥是不是有什麽恩怨,我覺得幕後黑手不一定是大哥”。


  傅言琛眉頭緊蹙成‘川’字,看起來都能夠夾死一隻蒼蠅,過了很久,傅言琛才開口說道:“我和他都是兩看兩相厭,當初我媽會死也是因為他透露了我媽的蹤跡,不然我也不會被綁架,他認為他媽是被我媽害死的,他恨我,我也恨他”。


  唐晚生點點頭,有這一點原因在中間,那麽他們弟兄兩個人很容易被人挑撥離間,而傅言琛和傅言碩都是有手段的人,想要讓兩個人都誤會對方,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唐晚生想到了和傅言琛交談的時候,他眼底對自己的鄙夷,無疑是誤會她為了錢進他們家的,所以討厭,後來聽說唐晚生要和他合作,明明眼底都是厭惡卻表現出好色的模樣,也著實不容易,唐晚生也沒有拆穿他。


  她也記得,當她問傅言琛腿的問題的時候,傅言碩顯得那麽的語重心長,就像一個長輩,那種表情,不像是作假。


  也許傅言碩真正恨的隻有傅言琛的母親一個人吧!

  唐晚生看著黯然傷神的傅言琛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算是安慰他,說道:“別想太多,這種事情不能參雜個人情感,否則判斷就會失誤”。


  傅言琛看著唐晚生少有的溫柔模樣,忍不住還是問了句:“你不恨我利用了你”?

  唐晚生看了眼窗外,眼底閃過一抹別樣的神色,隨即轉過來,看著傅言琛淡淡的說道:“我們之間本來就互惠互利”。


  傅言琛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這算是‘欺騙’了她,畢竟自己也算是先禮後兵,最重要的是,她可以留在他身邊,哪怕任何人反對,她都有能力證明自己留下來,隻是,她現在還願意留下來嗎?

  傅言琛握住了糖鹽水的雙手,輕輕摩擦她的右手虎口的繭子,吻了吻她的手心,誠懇的說道:“對不起”。


  唐晚生聽聞也是一愣,他是叱詫商業屆的人才,可以說成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像麵對吳天,他都可以一槍斃命,究竟是怕吳天傷害到她,還是擔心吳天會替幕後黑手頂罪,這個男人的心機太深,唐晚生覺得自己不了解他,分不清那是真心那是虛情假意。


  她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沒事了,我不在意”。隻是以後會對你留個心眼,不再信任了。


  唐晚生在心裏把後半句默默的念著。


  傅言琛聽到她說的話便知道,她不再信任他了。


  不過,他還是決定試一試,傅言琛放開唐晚生的雙手,利用臂力爬到了床上,脫了鞋子,坐在唐晚生的旁邊,摟著她,下巴放在她的肩窩處,帶著些許撒嬌的味道:“晚生,老婆,原諒我好不好,求求你,你看我那麽可憐,差不多三十了,好不容易娶個老婆,可不能失去,老婆,原諒我吧”!

  唐晚生第一次看見那麽無賴不要臉的傅言琛,傅言琛本來還覺得很丟人,不好意思,可是他一想到無賴一點唐晚生就會原諒他,他就覺得,有沒有臉都一樣,不要臉就不要臉吧!


  唐晚生眉頭皺了皺,她推了推身後的男人,卻被他禁錮的更緊,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脖頸,耳垂,弄得她很癢。


  唐晚生忍不住了,使勁推了推他,說了句:“癢”。


  傅言琛卻把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底,吻了吻她的細膩的臉蛋,問道:“哪裏”?

  唐晚生望了望天花板,心裏默默嘀咕:‘天啊,你收了這個妖孽吧,他不是傳說中冷漠無情,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嗎?現在這個吃我豆腐的是誰’!

  “傅言琛”!

  唐晚生實在受不了了,憤怒叫了他一聲,傅言琛卻在為自己把她氣生氣了而感到自豪,他就是想要讓她的所有情緒都暴露出來,讓她在他麵前就像個普通人一樣,隨時隨地的發泄自己。


  傅言琛暗啞的聲音帶著磁性,問道:“怎麽了?老婆”。


  唐晚生隻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不夠掉的,無奈隻是跟哄孩子似的說道:“言琛乖,鬆開我好不好”?

  傅言琛在她的脖頸處流連忘返,製造一個又一個的小紅點,而那個位置偏偏唐晚生看不到。


  他磁性暗啞的聲音,悠悠的說道:“好”,雙手卻在她的腰上緊緊縮了縮,唐晚生感覺到疼痛,才想起脖子上的紗布被傅言琛慢慢的抬起來,他在幹什麽!

  她在他的手上使勁的掐下去,可他依舊不鬆開,仿佛感覺不到疼痛,許久他鬆開了她,手上卻多了一排排的血指甲印,足見唐晚生下手有多狠,偏偏他還滿不在意的吻了吻被她掐的指甲印,那動作溫柔似水,像是在親吻唐晚生一樣。


  窗外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給他渡了一層溫柔的光芒,淡紫色的眼眸裏全是唐晚生的身影,不知不覺她竟然看的出神。


  直到他的唇貼過來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神,她突然推開他,捂著自己的脖子,緊張的找紗布鏡子和藥水。


  傅言琛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原來她也有害怕的,那就是她的命!她怕死。


  傅言琛嘴角微微上揚,淡紫色的眸子裏映著唐晚生的一舉一動,過了一會兒,他才溫柔的緩緩說道:“老婆,你過來,我幫你塗,你暈血”!

  唐晚生覺得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那麽傅言琛不知道被她殺死多少次了。


  她覺得,這個腹黑霸道,臭不要臉的男人也許才是真正的傅言琛。


  愣了愣,她還是把手裏的酒精,消炎藥,紗布,遞給了傅言琛,乖乖的坐在他的對麵,抬起脖子。


  對於唐晚生的反應,傅言琛可以說是相當的高興,她竟然那麽相信他!

  就在他暗自竊喜的時候,唐晚生突然放下脖子看著他,問了句:“你行嗎”?

  赤裸裸的挑釁,而且他在唐晚生黝黑明亮的眼眸裏看見了戲虐,她這算是在嘲笑他嗎?


  就算如此他也挺開心,點點頭說道:“除了現在晚上不能讓你滿足,其他的都能滿足你”!

  語氣認真,態度端正,就是這麽一本正經的說著葷段子,唐晚生隻覺得這樣的傅言琛如果出現在別人眼裏,會不會驚訝的下巴掉在地上。


  不知為什麽,此刻她竟然很想笑,內心很雀躍,很想損他,於是她照做了。


  唐晚生認真的點點頭,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是,你那麽有錢為什麽放棄治療”?

  傅言琛慢慢的將她脖子上的紗布取下來,看了看傷口,差不多已經不再流血,有些地方被他剛剛在她脖子上製造痕跡的時候勒到了,流了一點血,想來,剛剛是把她弄疼了吧。


  他的動作輕柔,那感覺,唐晚生就像是一塊玻璃娃娃似的易碎品。需要輕柔的嗬護。


  很快,他幫她把脖子上的紗布重新纏繞,吻了吻紗布纏繞的傷口處,說道:“對不起,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唐晚生淡淡的點點頭,卻聽見他細弱蚊子一般的聲音低頭說道:“如果我一輩子都好不了,你會不會陪我一輩子”?

  唐晚生抓著他的雙手說道:“隻要你不再利用我,讓我自由”。


  傅言琛笑了笑,說道:“我們是夫妻,隻要你在我身邊,不離開我就給你自由,哪怕你要傅氏公司我也給你”!

  唐晚生看著他擔心害怕,緊張的模樣點點頭。


  此時蕭皓宇的電話打來,傅言琛和唐晚生互相看了一眼,傅言琛打開免提,兩個人都能夠聽到。


  蕭皓宇急切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琛哥,你大哥自首了”!

  唐晚生低頭想了想,傅言琛皺了皺眉頭說道:“等下我們過去”。


  蕭皓宇“嗯”了一聲,傅言琛就掛了電話,唐晚生抬頭看著傅言琛,說道:“找一張大嫂的照片,還有何曼的”。


  傅言琛看了眼手機號碼,打給了白豈,吩咐下去,兩個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唐晚生換了一件傅言琛讓人專門去買的高領衣服,下麵穿了一件闊褲,一雙黑色五厘米高跟鞋,頭發披散下來,推著西裝革履的傅言琛下了傅氏大樓。


  保鏢在樓下等待,傅叔和白豈都站在車邊,保鏢為他們打開車門,並把傅言琛抬上車,唐晚生坐在傅言琛的旁邊,傅叔和白豈坐在駕駛和副駕駛,保鏢緊隨第二排,唐晚生對麵坐著兩個保鏢,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所有人對傅言琛的小心翼翼,和擔心受怕。


  她看了眼身旁的男人,男人將耳朵靠近她,唐晚生嘀咕了一句:“都說女人像老虎,我看你才是老虎”!

  傅言琛聽著她說的話,轉頭看著她笑了笑,說道:“因為隻有你才能把我變成貓”。


  唐晚生伸出手摸了摸傅言琛的頭頂,隨即揉了揉,說道:“貓兒乖”。


  他的頭發軟軟的,微微卷起,輕輕一揉就會纏繞在手上,頭發與手心的觸碰,讓她覺得有些癢,他的頭發沒有用發膠,摸著卻比他腿上的毯子上的皮草還要舒服。


  車廂裏所有人都驚訝的下巴快要掉在地上,傅言琛卻很配合的在她小小的手掌下蹭了蹭,唐晚生被他利用時候生的氣也煙消雲散了,畢竟沒有那個男人肯讓你當著他下屬的麵做這種事情。


  唐晚生眼底沉著笑意,傅言琛的頭發被她揉的有些亂,於是她又幫他理了理頭發。


  傅言琛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她賜予他的溫柔。


  傅言琛卻不知道,這個隻是唐晚生對他的試探。


  一路上,傅言琛都是緊緊的握著唐晚生的手,兩個人到了警局,蕭皓宇就在門口等他們,唐晚生推著傅言琛進了警局。


  蕭皓宇看著他們說了句:“傅言碩的事情,事關傅家,傅伯伯也來了,在裏麵等你呢,估計在過一個小時,記者就該來了,阿生和她姐姐互換新郎的事情,不知道被誰泄露了,顧家剛剛打電話找警察幫忙疏離,傅家哪邊應該也有記者”。


  唐晚生和傅言琛的反應都比較平淡,這種事情遲早都會來。


  警察局裏,傅言碩一身西裝坐在審訊室,對麵坐著的是傅老爺子傅清平,傅清平身著黑色唐裝,頭發花白,臉上,手上好多老年斑,整個人顯得格外的蒼老,沒有了唐晚生之前見他的活力可言。


  兩個人坐在審訊室裏都沒有說話,唐晚生推著傅言琛走進審訊室。


  唐晚生看著他們,禮貌的問候:“公公,大哥”。


  傅清平對她點點頭,而傅言碩卻笑了,抬頭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紗布,傅言碩的笑容就更大了。


  他的聲音說不出的沉穩,好像他是一個下棋人,這些人都是他的棋子。


  “晚生的脖子怎麽弄得,受傷了”?

  傅清平聽聞也抬頭看了眼唐晚生的脖子,看見的隻是高領襯衫,隱隱約約的能夠看見紗布。


  傅言琛卻是看著傅言碩冷冷的笑了笑,說道:“大哥,晚生都遮擋的那麽嚴實你還能看出來,大哥挺關心我的女人的啊”!

  銳利的眼眸想要將傅言碩刺透,渾身散發著戾氣,而‘我的女人’這四個字,他的語氣格外的重。


  唐晚生向前邁出一步,握住了傅言琛的一隻手,說道:“公公不介意我和大哥聊聊吧”。


  她說話時好像就知道傅清平一定會同意,所以沒有用問句,而傅清平隻是看了他們一眼,手裏的龍頭沉香木的拐杖在地上敲了敲,憤怒的說道:“你們兩個不孝子,為什麽要窩裏鬥,晚生出去一下”!

  唐晚生點點頭,淡淡的說道:“好的,公公”。


  正在她從傅言琛的手裏抽搐手的時候,傅言琛卻拉住了她的手,看著傅清平說道:“父親還是讓她留下吧”!

  傅清平卻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表情的唐晚生,握住拐杖的右手食指在拐杖上敲了敲,語氣軟了一些說道:“阿琛,讓晚生出去吧,畢竟這是傅家的內部事情”。


  傅言琛聽聞卻握了握唐晚生的手,她知道,他怕自己多想,是在安慰自己。


  傅言琛看著傅清平,淡淡的說道:“難不成我老婆還不是傅家人”?

  傅清平上眼瞼揚起,眉毛朝下緊皺,他在生氣,並且在極力壓製自己的怒氣,而當他看到唐晚生麵無表情,清澈的眼眸時,卻笑了。


  原本混濁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絲的精明,他看著唐晚生笑的格外的和藹,說道:“晚生啊,爸有事給你大哥和阿琛講,你看,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傅清平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他對唐晚生說話的語氣變得低下,唐晚生點了點頭,不留痕跡的掙來了傅言琛的手,淡淡的說道:“公公,我先出去,老公,你有什麽事情再叫我”。


  傅言琛聽到她那聲‘老公’整個人就飄飄欲仙了,後知後覺的點了頭,傅清平看見傅言琛的變化,隻是歎了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給他許的這門親事,不知道是對是錯。


  唐晚生走出去把門關上,轉身離開,卻在大廳看見了等帶她多時的蕭皓宇。


  傅清平看著麵前的兩個兒子,無疑都是他最愛的,大兒子雖然對人心狠手辣,但是對親人還是很照顧,尤其是對傅言琛,哪怕傅言琛感覺不到,他也能夠察覺,傅言碩是真心的為傅言琛好。


  傅言琛看了眼傅言碩,雙手合十,放在桌子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傅清平像個遲暮的老人,頹廢的樣子逐漸顯露出來,他看著水火不相容的兄弟二人,淡淡的說道:“你們倆個私下怎麽鬥我不管,但是,不能讓我知道,還有,不能損害傅家的利益,讓我臉上無光”!

  說著他用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麵,很生氣,因為憤怒使勁的咳了咳,傅言琛卻沒有任何反應,仿佛他麵前的不是他的至親。


  傅言碩眉頭皺了皺,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低聲吩咐道:“進來一下”。


  一分鍾不到,審訊室的大門被人推開,兩個黑衣保鏢看著傅言碩禮貌的鞠躬,說道:“老板”。


  傅言碩對著黑衣保鏢點點頭,吩咐道:“把老爺子帶走”!

  兩個黑衣保鏢走到傅清平的身邊準備扶起他,卻被傅清平拒絕,就聽到傅言琛冷冷的說了句:“父親還是先回家吧,什麽事情我會和‘哥哥’說”!

  他的右嘴角微微揚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種冷笑代表他生氣了,亦或者,他在算計什麽。


  傅清平看著他們兄弟倆一眼,歎了口氣,說道:“都是自家人,別窩裏鬥”!

  說完保鏢上前,將他抬起來,離開了審訊室。


  傅言琛和傅言碩兩個人麵對麵坐著,沉默了大約五分鍾,傅言碩首先開口。


  “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但是你中的毒不是我下的”。


  傅言琛回想起唐晚生對他說的話,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晚生也說了,不是你”。


  傅言琛說道唐晚生的時候,傅言碩明顯的一愣,隨即他皺了皺眉頭,看著傅言琛說道:“老三,你離那個女人遠點”!

  傅言琛冷笑了兩聲,冷漠的語氣讓傅言碩無言以對:“那我要離誰進,是傷害我親生母親的大哥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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