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第2255章
蘇曼倩高興了,“嗯,謝謝你!我想,你不會把我一個人扔在屋裏。你的心沒那麽狠。”她這麽一說,蕭博翰反倒不好意思了,心想:“蒼天大地,還有滿天繁星,你們睜開眼睛為我作證。”
其實,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在蘇曼倩脫去毛衣時,兩隻手背後拽下衣服的那一刻,她飽滿的胸脯撐起她的衣衫,蕭博翰猶如遭受了雷擊,蘇曼倩的毛衣帶起了裏麵的襯衣,露出了一抹酥胸,蕭博翰看看她,心立刻跳動起來,略一低頭,她的肌膚白皙嬌嫩,毛細血管隱約可見。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柳蘇曼倩的乳,玲瓏而豐滿,挺拔又白皙,但蕭博翰沒有絲毫的邪念,在蕭博翰的眼裏,她的乳如同她的臉頰,她小巧的鼻子,她清澈的雙眸一樣,隻是她身體一部分而已,蕭博翰看到的,隻有蘇曼倩那種純真羞澀的表情,隻有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嫵媚和靈動,她眼神中流露出落寞與憂傷。
蘇曼倩的臉一下就紅了,她趕忙拉了拉襯衣,遮住了那不小心露出了春光,她的身材與相貌是如此的美麗動人,蕭博翰真的替她擔心:如果自己的欲望鋪天蓋地地來了,翻騰得飛沙走石天昏地暗,自己那一點道德感就是一枚幹枯的葉子,隻能隨之飄飛翻轉、無影無蹤。
於是,蕭博翰提醒她,是發自內心的提醒她:“曼倩,你這樣很危險!”
“危險?什麽危險?”她一本正經地詢問蕭博翰。
蕭博翰一本正經的告訴她:“你的危險來自我!”
“你敢!”蘇曼倩歪著脖頸,佯裝發怒的樣子更加動人。
就在那一刻蕭博翰就想把她摟進懷裏,吻上她的嬌嫩脖頸與白皙的胸脯。有了這個不可告人的想法,就止不住看看她的胸,蘇曼倩發覺了蕭博翰不懷好意地看她,低頭看看自己的露出溝,臉紅了,命令他:“流氓,眼睛挪開地方!”
蕭博翰立刻按照她的命令移開目光,但思維還在她的胸上流連移動。也許他移開目光給她造成了自己是正經男人的假象,也許她不怕或者喜歡來自蕭博翰的危險,這兩種可能都有,使得她毅然決然地邁動了腳步。
她上床了,蕭博翰乘機牽上她的細嫩柔軟的小手把她扶了一把,本來蕭博翰想鬆開,但他實在太貪婪、流連那細膩柔軟的手感,不肯鬆手,她覺察到蕭博翰的不良企圖,突然用力狠勁地甩掉了蕭博翰的手,蕭博翰再次厚著臉皮抓住她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臉色有些緋紅地看著她。
蘇曼倩頓生憐憫之心,說了一句:“沒皮沒臉!”之後,就任由他放肆了。
在蕭博翰理由充分的提議下,他們相挨著坐在床上,身體有一拳頭的距離,可攻可守,不遠不近正好,蕭博翰剛坐下,心底欲~望就開始如這雜草葳蕤而生,謀劃著怎樣才能讓她立刻進入危險。她似乎沒注意到蕭博翰的表情或者無法洞察他的齷齪心思,撫弄著蓋在身上的被子,忘情地看著那被麵上的圖案,若有所思。
半天,蘇曼倩突然問:“博翰,這圖案上的花兒為什麽生得這麽好看?”
蕭博翰知道她可能希望自己說出“花如人人如花,花與美人相媲美,人與山花相映紅”之類的討好語言,但這種回答過於平庸,蕭博翰向來拒絕平庸,於是蕭博翰從另一個角度回答:“花兒的漂亮往往是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傳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器官,換一個方式說,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聽了,歪著頭看蕭博翰,好長時間才弄明白蕭博翰換個方式的回答。
她隨手輕輕地拍打他一巴掌,打在蕭博翰的頭上,相當於定點撫摸的那種——“打是親罵是愛”,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打完後她說:“你想歪了。”
蕭博翰說:“而且進一步說:本來就是嗎,植物裸露在外的花,用它豔麗的色彩美麗的形態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隱藏於不易看見的地方,於是就有了神秘感,它在用身體的形態曲線美麗相貌招蜂引蝶。不管有多神秘有多不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女人的器官也是花。”
她扯上蕭博翰的耳朵,說:“你真是太危險了,虧你想得出來。”
蕭博翰說:“這不是我才想出來的,我以前寫過一首晦澀詩,有人叫朦朧詩,就是以花暗喻人的。花的命運,與人的命運有那麽多必然的聯係,在世俗的眼裏,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長出果實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還有,花朵為誰而美為誰而碎為誰而開為誰而落?對此話題的探討似乎沒有源頭也沒有盡頭。這首詩編輯沒看出其中的淫蕩,還在學校的報刊上給發表了呢。”
她低頭不語,頭輕輕的沒有任何征兆地就倚上了蕭博翰的肩頭。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是男女關係的新跨越。而蕭博翰想到花,加之她的親昵動作,激發了他的渴望,此刻,蕭博翰最大的渴望就是想看看蘇曼倩身上美麗誘人的花。
蕭博翰順勢把蘇曼倩攬進懷裏,用自己的大腦袋遮擋她的視線,唇輕輕地遊弋在她的脖頸、下巴周圍,而手伸進她的寬鬆衣衫,蕭博翰以為她能拽出自己不老實的手,但她沒有,而是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一種看不見心不煩的心態任自己在她胸脯上肆虐。
當然,蕭博翰的手不可能就此遊弋在她的一個地方,如果僅流連在一個地方,那就太小看蕭博翰的野心了,他的野心就是讓她徹底陷入危險中。於是,他的手開始往下探去。
她轉過身子低下頭,見蕭博翰的衣褲真的撐起一個突兀的小丘陵,蕭博翰以為她看一眼便罷了,誰知她毫不猶豫地拉開褲鏈,看了看突然蹦出來的東西,用手撥動了兩下,臉上現出好奇的表情,那表情的含義是:男人的東西原來是這樣子。
好奇過後,望著蕭博翰的臉說:“你想好,你能馬上和我結婚嗎?”
蕭博翰一下怔住了,這是一個很嚴肅很現實很困難的問題。
她又接著說:“你不能馬上和我結婚,你隻能到此為止。我不願因為一時衝動而給我的未來留下遺患。”
蘇曼倩的確很冷靜,在蕭博翰箭在弓上,彈在堂上的時刻,她還這麽冷靜地說出這些話,真的令蕭博翰佩服得就想磕頭作揖。
蕭博翰看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同樣冷靜,時不時還低頭看看蕭博翰的男根的勃起狀態,說:“淘氣的家夥!讓主人為難了吧?”
蕭博翰差點笑出聲,但他把嘴閉上了,他得承認蘇曼倩說的一針見血。
蕭博翰想這些,明知自己根本就不能和她很快的結婚,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不確定的問題要亟待解決,但他的手還固執地賴在她的褲裏,貪婪那種觸摸的手感而不想縮回來。
蘇曼倩手也在動,她一麵在端量它的樣子,一麵告訴蕭博翰,她確實是第一次見到男人這個東西,挺好玩的,因為好奇有想試一試的念頭。看見她那樣子,蕭博翰膽子大了,手進一步下探。
這時,她臉上飄來一片羞澀的雲,想拽出蕭博翰的手但蕭博翰沒讓她成功。沉思了片刻,她歎了口氣說道:“造物主真不公平,你有一萬次還是你,而我有一次就不是我了。”
說完,她沉默了,不知該怎樣抉擇。
蕭博瀚也沉默了,怎麽辦?誰能告訴蕭博翰怎麽辦?
這時,蕭博翰想起她說的“隻要有一次她就不是她了”那句話。同時蕭博翰還想起自己的小學同學,自己一個鄰居女孩,在她十八歲那年,被一個倒騰藥材的已結婚的男人勾引失身,結果嫁給了一個大她十幾歲的佝僂腰的男人,過著擦眼抹淚的淒苦日子。
自己當然不至於那樣,但自己真的能和蘇曼倩結婚嗎?這個問題早就縈繞在蕭博翰心頭很久,很久了,他到現在也一直無法肯定自己的想法,更不知道未來自己和蘇曼倩會變成什麽樣,因為有太多的因為。
想完,蕭博翰立刻把身體縮回來。
蕭博翰的心也變得黯然起來,是的,自己或許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自己了,自己變得殘忍起來,也變得無恥起來了,是因為什麽呢?或許是因為仇恨吧?
過後的很多天裏,蕭博翰在寂寞與欲望交織的時候,他都會時常想起蘇曼倩雙腿間那朵花的形狀、顏色,觸摸那朵花時那種撩人心扉的感覺。
史正傑和潘飛瑞在商議之後,還是暫時的停止了對蕭博翰他們的攻擊,或許他們兩人算來算去,感覺兵不血刃的獲得利益是最好的選擇吧。
這就給了蕭博翰一個很好的整合時間,蕭博翰要利用這難得的一段和平來完成自己對永鼎公司,恒道集團的整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