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第1833章
蕭博翰一聽蘇老大給了這樣一個承諾,那是心中暗喜,今天他來這裏的目的已經完成,就算是送給蘇老大了一塊地盤,但也阻止他更大的侵擾和吞噬,這就給了自己留下了喘息之機,蕭博翰抑製住內心的情緒,又感激了一會。
在接下來的這一天時間裏,蕭博翰走訪和拜會了柳林市數得上名號的好幾位大哥,除了鴻泉公司的潘飛瑞到四川去了,沒在家之外,其他的大哥們蕭博翰都是見了個麵,他拿出了自己已經無力經營的一下地盤和商鋪,給他們都做了低調的示弱,讓他們明白了,恒道集團已經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他們在去騷擾和掠奪好像有點有違道義,他們都一一的給蕭博翰表態,在今後會約束自己的手下們,給恒道集團留下一點生存的空間。
最後一家蕭博翰拜會的是大鵬公司的呂劍強,這個大鵬公司主要經營建築和娛樂行業,呂劍強在柳林市也算排得上字號的一個大哥,但這都不很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呂劍強有一個很厲害的父親,他是柳林市的專職副書記呂旭,大樹底下好乘涼,呂劍強有著這個靠山,自然在柳林市的黑白兩道都能通吃了,他的公司也不斷的擴大,好的一點是,他幾乎是壟斷了整個柳林政府係列的所有工程,所以在這次對恒道集團的集體掠奪侵蝕中,大鵬並沒有太過參與,或者他是不屑於參與那些活動,他的項目和利潤決定了他不會去搞那些小打小鬧的玩意。
但蕭博翰還是不敢大意,寧滅一村,不滅一戶,既然自己是拜會所有柳林市的老大們,當然就不能空過呂劍強了,否則讓他知道了,自己就算徹底的得罪了人家。
在呂劍強豪華的辦公室裏,蕭博翰並不舒心,呂劍強沒有像其他那些大哥一樣給予蕭博翰應有的尊敬,呂劍強叼著煙,用漫不經心的眼神曳視著蕭博翰說:“蕭老弟啊,你好好的在國外讀書多好,怎麽一定要來趟這趟渾水,我已經有點替起你擔憂了。”
呂劍強其實比蕭博翰也大不了多少歲,不過人家有個好父親,占據了得天獨厚的優勢,年紀輕輕的就獲的了很大的成功,所以自然有一種少年得誌的感覺,不過蕭博翰並不認為這有什麽好得意的,權利總是有時效的,也許要不了幾年,你呂劍強家裏的呂副書記就會離開柳林市的權利中心,到那個時候,你又該如何。
蕭博翰不亢不卑的笑笑說:“呂兄啊,我這也是情非得已,總不能看著上百號兄弟餓肚子吧,以後還請呂兄弟多多照顧一點。”
呂劍強很輕蔑的看看蕭博翰說:“照顧談不上,不過我也不會打你的主意,你放心好了,至於你要送我的那點地盤,你還是自己留下養活你手下的兄弟吧,但有一點我要說清,市政工程你不要來插手,當初你老爹可是不時的進來攪攪局的,希望你要有所收斂。”
蕭博翰見呂劍強還無顧忌的提到了自己的父親,一點都沒有多少敬意,心中的怒火就將要升騰而起,他冷冷的注視著呂劍強說:“家父已為先人,請呂兄弟自重一點,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會記住呂總今天的談話。”
呂劍強也感覺到了蕭博翰的口氣不善,但他還是不以為意的笑笑說:“嗬嗬,蕭老弟有點急了,這算什麽啊,我不過說說而已,你能記住今天的談話對你也許很有益處,免得以後大家難處。”
蕭博翰心中憤恨,但他還是能夠克製住自己的情緒,他今天不是來挑戰和顯示凶狠的,他見呂劍強沒再說太過出格的話語了,也就不想多說什麽,匆匆告辭離開了。
在蕭博翰離開了呂劍強的辦公室之後,坐在呂劍強身邊的張遠就有點憂心忡忡的說:“呂總啊,剛才你的態度有點過了,這個人我看很不簡單啊。”這個張遠在大鵬公司很有點參謀的味道,呂劍強這樣一個渾人,在很多事情上還是會聽取張遠的建議,對張遠他也能充分的尊重。
呂劍強聽到張遠這樣一說,轉過頭來看看張遠就問:“怎麽,張經理你感覺這個蕭博翰有能力?”
張遠搖頭晃腦的說:“不止是有能力,而且還有很深的城府和智慧,所以對這個人還請呂總小心一點,免得以後吃虧。”
呂劍強很認真的想想說:“照你這樣說我們還不能小看他了,要不現在就擊垮他恒道集團?”
張遠就笑笑說:“這到沒必要,在說他今天能過來看你,可能也會到其他地方都去走走,我們在看看局勢,犯不著強行出頭和他結怨。”
呂劍強點點頭,感覺這方法還是不錯。
在蕭博翰今天走訪完所有柳林市的老大之後,大家基本都保持了一種觀望的態度,都也不想無事生非,給自己結怨,但天地集團的老大史正傑卻不是這樣想的,他從今天蕭博翰的退讓和前來拜見中看出了蕭博翰決心一直把恒道集團搞下去的決心和意誌,他的一個最大的美夢就這樣眼見的慢慢消失了,他是不甘心,也咽不下這口氣的,在表麵上他和其他的大哥一樣,對蕭博翰說了很多勉勵的話,也接受了蕭博翰給予的一點好處,但心裏依然在謀劃著自己的計劃,希望可以用成雁柏這顆埋在蕭博翰身邊的地雷,在一個恰當的時機,把蕭博翰一炮轟飛。
對他們每個人不同的想法蕭博翰是有這樣的預測和估計,他也隻能這樣小心翼翼的慢慢探索前行,他麵前的路還是很崎嶇,恒道集團的未來對他而言,現在任然具有很多未知的不確定因素,他一點都不敢僥幸大意。
全叔一直在陪著蕭博翰拜訪每一個大哥,他也感受到了蕭博翰剛才的憤怒,在離開了呂劍強的辦公室以後,他們一路都默默無語,全叔一點都不敢打擾蕭博翰,他理解一個像蕭博翰這樣有血性的年輕人的心情。
這個時候天已經黯淡下來了,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全叔就不得不說話了:“蕭總,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飯吧。”
蕭博翰自己倒是不怎麽餓,但看看車上的幾個兄弟,就說:“行吧,你看在哪吃合適?”
全叔就說:“要不還是到我們自己的飯店來一點。”
蕭博翰想想說:“這樣吧,好長時間沒吃西餐了,找家酒吧看看。”
全叔忙說:“還是算了吧蕭總,今天鬼手和蒙鈴都沒陪你過來,萬一遇到點什麽情況,我這一個糟老頭子怕應付不過來,還是回去吧?”
這時候旁邊那個叫山神的兄弟就說話了:“全叔,在我們總部旁邊就有一家酒吧,那裏的牛排很正宗的,那個地方在我們的掌控中,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全叔就記起了恒道總部附近一家最近剛剛開業的酒吧,當時那老板還親自過來請過自己,每月的保護費也是一分不少的按時繳納,那個地方到是不會出什麽亂子,畢竟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全叔點點頭說:“那個地方倒是可以,這樣吧,一會你們幾個陪蕭總去,我是聽不得那地方的音樂聲,也吃不慣哪血糊糊的牛排,你們幾個激靈點,雖然在自己地盤上,但也不得大意。”
這幾個小兄弟都異口同聲的答應著,車就直接的開到了恒道集團的院內,蕭博翰也不坐車,帶上三個兄弟就到旁邊的酒吧去了。
天有點熱,混濁地空氣中帶有一絲煩躁,夜,又一次陷入無邊的靜寂中,黑暗中隻有少許不知名的蟲子還在淺吟低唱,時而低昂,時而高亢,映著這一彎殘月勾畫出夜的淒涼。
月,如刀,如勾,如一首未唱完的歌在空中飄蕩,它慣看了大地上的滄桑。
順著街道蕭博翰幾個人走下去,他們很快的就到了這家開張不久的酒吧,酒吧很精致,門頭曖昧的招牌顯示出了一片的繁華,有幾個妙齡美女在來回的進出在在酒吧中,蕭博翰眉頭一楊,他預計著這個地方應該還有其他的一種服務了,他沒有太過排斥這種現象,但也沒有對它太大的興趣,畢竟,他不至於去留戀這些殘花敗柳。
漫步走進去,裏麵是寬敞的酒吧和許多底拱門的房間,空氣中充斥著各種味道,盡管在裏麵按裝了通風設備,依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
樂隊在賣力的演奏著最新流行的音樂,對他們來說,這算是一份不錯的工作,眼目時下的藝術本來已經沒有太多的場所可以發揮了,他們每星期在酒吧有兩場演出,每次每人掙五十元錢就意味著他們獲得了成功,他們為能在這裏固定演出而欣喜若狂。
酒吧盡頭的舞台上一個漂亮的妹妹在懷抱著吉他,優美的音樂隨著她指尖的波動回蕩在酒吧的每一個角落,她穿了一件無袖的紅色襯衫,兩條修長白皙的雙腿被一條短短的碎花裙稍微的罩著,蕭博翰依然依稀能看到她堅挺的屁屁,她微微低垂著頭,烏黑發亮的長發隨著他的身體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