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按摩的學問
她的身上不時飄散出一股股沐浴露的香氣,而從其身上傳遞出來的魅力更讓這光著身子洗澡的人無法抵擋。她很溫柔地對莊峰說:“先生,請您躺下來好嗎?”
莊峰看到這個小妹,眼睛裏閃過一道光,早把小芬對他的告誡忘的幹幹淨淨了,但聽了小妹的話,他有點愕然,說道:“就這麽讓我躺下?”
這小妹一聽,心中暗喜,叫你躺在床上,還需要什麽方法嗎?莫非他不懂那個過程的?是第一次來?小妹心中竊喜,那今天自己就容易蒙混過關了,可惜,小妹馬上發現,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莊峰沒好氣地說:“你不幫我脫衣服,我怎麽躺下來?你又怎麽給我做推油?”
小妹沒想到,這還是個老手啊,但給人推油,還要兼帶給他寬衣解帶嗎?他又不是小孩,自己不會脫嗎?但她是不敢頂嘴。
莊峰張開雙臂,小妹幫他脫下那件浴袍,此時,莊峰身上隻剩下那條紅色內褲了。小妹陪著笑著說:“先生,現在可以躺下了吧?”
莊峰歎了口氣,嘟囔道:“怎麽搞的嘛?怎麽叫來個新手,什麽都不懂的!姑娘啊,要不是你人長得靚,我早就向你們經理投訴了!”
莊峰自己動手,從電視櫃下拿出一條毛巾被,鋪在了床上,然後他躺在了毛巾被上,雙腿一曲,當著小妹的麵,居然把那條紅內褲褪了下來!小妹當然清清楚楚地看見莊峰的某個部位。
姑娘也不好奇,很隨意的在莊峰身上按摩起來,說是按摩,其實還是那樣,用她的雙手,在他身上遊離和撫摸,過了一會兒,按摩小妹感覺莊峰皮膚有點發熱了,就在他的身上,塗上那種黑糊糊的藥膏,用手掌把藥膏勻開。
幾分鍾後,按摩小妹也有點投入了,仔細地在他身上按摩,或者在姑娘的心裏,升騰起一種職業成就感,莊峰說:“你叫什麽名字?看樣子你挺傻的,不過傻得很可愛!”
小姐笑道:“我叫阿靜,如果我做得不對,做得不好,請你告訴我,我會很感激你。”
莊峰嘿嘿笑道:“那我實話實說了,你的按摩水平,真的不過關!你不知道現在推油,流行全真教嗎?”
所謂的全真教就是踩背的時候讓一條短裙不要遮住按摩女郎的萬種風情,讓躺在床上的男人,可以窺探到女服務員的下身;一般按摩女郎進入工作場所,不戴內衣的,按摩的時候,還要故意彎腰,使男人欣賞到無限峰光,讓他們眼饞,才能勾住他們的心。
莊峰見這姑娘有點懵懵的樣子,就笑道:“我是這兒的常客,我來按摩時,恐怕你還在山旮旯裏呢,現在比過去更開放了,比這刺激的還有呢,你師傅沒對你講清楚嗎?”
小姐說:“我沒有師傅,不知道有這個規矩,先生,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通融一下?”
莊峰說:“我說嘛,怎麽一竅不通的,原來是新手啊!全真空為客人服務,這是新興的,提高服務的透明度和真誠度,我就是衝著這來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推油是推油,特服是特服,我不會違反遊戲規則的。”
按摩小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脫就脫!誰怕誰呀?就讓你看個夠,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麽樣!”
按摩小妹把上裝脫下來,又把短裙褪到腳背上,自顧自地解著白色的內衣,當把自己脫得片衣不剩時,按摩小妹反倒感到一陣輕鬆,一種解脫,她還故意挺了挺胸,驕傲地說:“看吧,有什麽了不起!”
莊峰發出一迭聲的讚歎:“嘖嘖,小妹,你真漂亮啊!簡直是完美無暇!”
按摩小妹聽了很受用,笑著說:“是嗎?謝謝您的誇獎。”
他接著說:“有的女人,是穿了衣服好看,你呢,是不穿衣服更漂亮!美的東西,就要讓大家欣賞的,那個湯加麗你知道吧,不是拍了人體藝術照,引起轟動了嗎?你這麽好的身材,藏著掖著,不是太埋沒人才了嗎?小妹,你過來。”
按摩小妹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並不畏懼,還是靠了過去,莊峰盯著她看了一會,忽然伸手在她胸脯摸了一把,正在她驚愕時,他又在按摩小妹的屁股擰了一下。
按摩小妹有點疼,瞪了他一眼:“你怎麽動手動腳的?現在請您躺著別動,聽話!”
莊峰居然沒有胡攪蠻纏,很聽話地不動了……。
第二天,季子強卻接到了冀良青的秘書小魏的電話,電話說冀書記請季子強現在就過去一趟。
季子強不知道冀良青找自己是什麽事情,雖然在開發區的問題上自己和冀良青有了一點分歧,準確的說是給冀良青展示了一次自己的肌肉。但官場上的人都有自己的處事原則,他們總是在分分合合中去尋求一種平衡的,隻要不是無法挽回的仇恨,大家也會在麵子上讓彼此都能過的去。
所以在季子強走進了冀良青的辦公室的時候,季子強臉上還掛著笑容,很親切的給冀良青請安問好,並殷勤的快步上前,拿出自己刻意裝上的中華煙,給冀良青點上一支。
冀良青也就笑了,說:“子強啊,我可是記得你老抽芙蓉王的,怎麽今天換牌子了。”
季子強就從兜裏又掏出了一包煙來,的確是芙蓉王,笑著對冀良青說:“那是專門帶上會客用的,我還是喜歡抽這個牌子。”
冀良青搖了一下頭,說:“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裝兩種煙的廳級領導啊,哈哈哈,坐坐,小魏啊,給季市長把茶泡上,泡我喝的,這季市長可是懂茶的人,不好蒙啊。”
小魏就答應著,把應該放進茶杯裏的招待茶到了出來,專門換上了冀良青每天喝的好茶,很快給季子強端了過來。季子強接過了秘書遞來的茶水,因為冀良青這裏泡茶都是搪瓷缸子,不是一次性那種杯子,所以季子強也就沒有把杯子放下,他抱在了手中,一麵暖著手,一麵說:“冀書記今天一定有什麽指示吧,請盡管的吩咐。”
冀良青笑笑,說:“沒有什麽指示,就算有指示,你季子強還能聽嗎?嗬嗬嗬。”看似冀良青在開玩笑,實際上冀良青的話已經是很尖銳了。
季子強淡然的一笑,說:“當然聽,永遠聽。”
“奧,真的嗎?”冀良青表示懷疑的說。
季子強鄭重其事的說:“真的,當然了,可能我們會在某些小的地方有一定的認識上的不同,但書記應該是了解我的,在大原則,大問題上,我還是會約束好自己,服從領導的。”
冀良青接過了秘書小魏從辦公桌上端來的自己的茶杯,很認真的看著季子強說:“是啊,是啊,這我也可以理解,就不說職務關係,單單是我們兩人的這個歲數,也一定會有不少看法上,理解上的不同,這可以理解,不過子強啊,我還是想請你明白一個事實,我從來沒有想過壓製和打擊你。”
冀良青的話中之話也很清楚,那就是你季子強應該認清形勢,你的大敵是莊峰,而不是我冀良青。
從表麵來看,冀良青這樣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季子強在開發區的事情上坑了我一下,我依然沒有記氣,這應該算是虛懷若穀了。
但實際上的情況卻是冀良青不得不如此,新屏市的格局他看的比誰都清楚,季子強的崛起已經成為了一個不爭的事實,單憑自己想要壓製住季子強,不是不能,但太費精力,也太艱難,就算自己不惜一戰,兩敗俱傷的打垮季子強,哪又有什麽好處呢?反而讓莊峰坐山觀虎鬥,最後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麵。
與其這樣,還不如暫時維持這個三足鼎立的局麵,用季子強去製衡莊峰,當然了,現在的季子強可能會是一把雙刃的劍,用他也會傷到自己,可是形勢如此,不這樣也沒有辦法。
在冀良青心中,還有一個重大的問題要考慮,那就是季子強在季副書記那個派係中的地位問題,這就要延伸一下,想到過去的樂世祥和季副書記,和葉眉,和謝部長等人的關係了,在沒有探明他們和季子強到底有多深關係之前,這個季子強自己是不能輕易壓製,打擊的,一切都要從大局考慮。
季子強也在思考著怎麽回答冀良青的這句話,在沉默了一會之後,季子強說:“冀書記,我很明白在新屏市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隻是在有的事情上,我太過認真了,或許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這個人太年輕,太衝動,這種情緒可能是多了一點。”
冀良青停住了思索,等季子強說完話,點點頭說:“不錯,就拿開發區這件事情來說吧,其實從你的角度講,肯定是對的,但從我的角度來看,卻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但現在啊,不管怎麽說吧,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要丟掉包袱,一切向前看。”
冀良青沒有隱晦和回避開發區的分歧,這讓季子強還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錯,這件事情自己也許做的有點過了,但這有什麽辦法呢?自己天生就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學不會官場中很多人掌握的那種難得糊塗的觀念。
季子強用帶點遺憾的語氣說:“我當時可能考慮冀書記這一塊少了一點,唉,改不了啊,有時候真的我自己都發現自己鑽了牛角尖,這或許是修為不夠。”
冀良青很滿意季子強今天的回答,事情已經出了,季子強能表示出一點悔意,多多少少也算是對自己的一點安慰吧,哪怕他季子強是假裝的,也沒有辦法,冀良青就說:“這我就不得不說你幾句了,季子強啊,如果你這個脾氣不是這樣,恐怕你現在早就不是今天的樣子了,但話又說回來了,你這種闖勁和認死理的態度,我也要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