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秀才遇上兵
季子強叫苦連天的說:“可可姑娘,我告訴你,我的確不是來這裏玩的,至於我為什麽要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以為來這裏的男人,都是想發泄的,總以為天下烏鴉一般黑。”
可可依然不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哼,隨你怎麽解釋,想玩就是想玩,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早知道,剛才不該替你解圍的。”
季子強也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份可能不簡單,剛才她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讓這些人老老實實,而且她還不是洋河的人,看來這個唐可可在道上是有點名氣的。
所以,季子強說話沒有客氣,麵對這樣自信、漂亮的女孩,你越是軟弱,她越是以為你心虛:“可可,你替我解圍,我謝謝你,不過,那個叫小四的青年人,應該謝謝你,今天要是他動手了,你也知道,恐怕事情就沒有這麽簡單了。”
可可笑著,繼續逗季子強說:“嗬,看來你還很自信啊,真是看不出來,我沒有覺得你能夠打贏他們幾個。”
季子強今天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說不清,是好說:“我們不談這些了行嗎?可可姑娘,看來你很不簡單啊,一觸即發的局麵,你幾句話就擺平了,怎麽,這裏的人都聽你的嗎?”
唐可可就有點警覺了,開玩笑是開玩笑,她可不想讓這個季書記對自己了解的過深:“嗬嗬,我不過是認識他們罷了。”
季子強也發現了唐可可的敏感,他就沒有說什麽了,準備向可可告辭。
可可就很認真起來說:“我知道,縣領導在微服私訪啊,難怪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幸虧小四沒有動手,否則真的麻煩了,不過我也算有點功勞,能不能提個條件啊。”
季子強奇怪的問:“你有什麽條件?”
可可就說:“季書記,能不能請小女子宵夜啊,也算是對我的一個獎勵。”
季子強感覺到了,這個可可身上有一種藐視一切、對世界不在乎的的情緒,也許是看不慣這個世界,也許是覺得懷才不遇,也許是遭遇過打擊。
季子強笑笑:“好吧,我請你宵夜,地方你定。”
他們就到了一個夜宵的地方,燈光明亮了很多,此刻,可可更漂亮,嫵媚,而且,自帶一股嬌柔和成熟的氣質,屬於那種迷死人不費勁的女人。
他們點了些東西,很快上了油燜大蝦、脆炒田螺、鐵板土豆、小籠煎包。
季子強說:“可可,你胃口不錯啊,這麽多,吃得完嗎?”
“不是還有你嗎,嘻嘻。”這個唐可可又開始調笑起來。
季子強搖下頭,問:“可可,你喝酒嗎?”
她就說:“我當然喝酒了,不過,一般的酒我不喝,我要喝好酒。”
季子強終於感覺出來了,今天這個可可就是帶著尖刀,準備好好殺殺自己的,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也沒有辦法反悔了。
季子強眼皮都沒眨的問:“既然請你宵夜,當然滿足要求,你要喝什麽酒?”
可可說:“我要喝的酒,店裏沒有,我要喝茅台酒,要高度的。”
很快,店家就在旁邊的小超市買來了一瓶茅台,季子強給兩人都倒上,說:“可可,要是喝不下,不要逞能啊,醉了很難受的。”
可可曳了一眼季子強說:“知道了,你是縣委書記呃,怎麽像個女人啊,婆婆媽媽的。”
季子強被噎的半天沒有說話。
不出季子強的預料,可可最後果然喝多了,現在夜深了季子強提出不喝酒了,盡早回去,本來是想著趁可可清醒的時候,讓她趕緊回住的地方,可可根本不幹,轉眼到深夜12點了,可可此刻的神態讓季子強徹底無語了,紅紅的臉頰,總是問季子強自己漂亮不漂亮、可愛不可愛,一會拉著季子強的手喋喋不休,一會拍著季子強的肩膀喃喃細語,問她住在哪個酒店,她說出來的話,誰也聽不懂。
不得已,季子強隻好打開了可可的包,在那裏拿到了一張翔龍酒店的住房卡,季子強這次算鬆了一口氣,扶著她,往回走,路上幾乎沒有了行人,可可也安靜了,身體靠在季子強的手臂上。
季子強想要打個車,但小縣城的夜晚,出租都沒遇見一輛,季子強隻好用力的攙扶這可可,走了一會,感覺有點累,季子強自言自語說:“這姑奶奶可真沉啊,我胳膊都快麻木了。”
沒想到那暈暈乎乎的可可卻接上了一句:“看你挺壯實的,沒想到是個銀樣鑞槍頭。”。
我了個去的!這話能隨便亂說嗎?!她當然沒別的意思,季子強可是想歪了,這不侮辱人嗎?一個男人你怎麽侮辱他,他都能忍受。你要說他那方麵不行,比殺了他還難受。
她說完這話,似有所悟,忙又補充道:“你不要誤會。”
“我誤會個.……!”季子強憤憤的,差不點就帶上了髒字。
為了減輕疲勞,季子強就邊走邊說話:“你說你瘦的都快皮包骨頭了,怎麽那麽沉呢?”。
“你!我很重嗎?”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讓我歇會,不然真扶不住你了。”季子強邊說邊揉胳膊。
“要不我給你揉揉胳膊?”她低著頭,悄悄地問,她說這話的時候,小嘴微撇。
季子強心裏撲通一跳,咋那麽性感,那麽誘惑人呢,他都忍不住要咬一口。這句話本來平淡無奇,可是對季子強這樣陽剛的人來說,無異於五雷轟頂,他趕忙吸氣,呼氣,深呼吸。
總算送到了地方,幫她打開門,季子強又扶著她到了床邊,他扶著可可腰部的手,感覺很柔軟,她也溫柔的偎了過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真使人陶醉極了,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季子強已感覺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她微微地閉著媚眼,線條美好而帶著野性的紅唇,展露眼前距離自己隻有數寸,他真想痛痛快快、親親熱熱的猛吻她一陣,想到此處,不禁使他臉紅耳赤起來了。
可是,他不能這樣做,他已經為自己的風流付出過慘重的代價,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學會克製和忍耐。
“你為何臉紅耳赤,全身發抖呀?”她吹氣如蘭的輕聲問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季子強隻好說:“嗯!這裏太熱了吧!”
她就調笑這問季子強:“真的太熱嗎?”
“不知什麽緣故,我覺得全身熱得很!”季子強極力要掩飾自已的窘態,這正讓他的弱點被暴露出來了。
“該不是剛才喝多了酒的緣因吧!讓我試試你的體溫看。”她說著時,假借試試他的體溫,竟把俏臉貼了過來,季子強隻覺得一團熱氣迫來,因為她此時的粉臉亦是熱情如火呢!試過之後,她不但不把粉臉收同去,反而全身依偎在他的懷抱中。
俗話說:“異性相吸,磨擦生電”,季子強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頓被這樣嬌媚的美女引誘得慾火攻心。
這些動作,現在已經是很明顯的告訴季子強,眼前的這個女人心甘情願、毫無條件的任憑自己處置了。
但季子強還是放開了手,他渴望這樣的激情,也渴望這樣的艷遇,隻是不能在一個自己並不了解的女人這裏獲得,他沒有在意可可那幽怨是失望的眼神,他堅定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月光溫柔的灑在季子強的臉上,他的心情卻猶如午夜夢回。夢,隻是因為懷念,因為愛。雖然愛已成為往事,但夢卻還在。記憶,它逐漸飄遠,隻剩下斷斷續續的畫麵,依然殘留在心裏,盡管自己的華悅蓮的愛已成往事,夢卻還在。總以為,有些愛,有些記憶,早已風幹,不露痕跡。猛回首,發覺卻不是。那些曾經溫暖的片段,那些甜言蜜語,那些十指相握的溫度,時常在午夜夢回。
現在季子強把江可蕊作為了心靈的寄托,茫茫人海,能遇見,本身就是幸福,他們還沒有海誓山盟,沒有太多的卿卿我我,隻是,他想,隻要默默地守著那份曾經屬於他和江可蕊的感動,那或者就夠了。但這樣的愛情和感情又能夠持續多久呢?季子強不知道。
華悅蓮的陰影一盤盤桓在季子強的內心深處,這是江可蕊所不知道的,寂寞的夜裏,借著月光,季子強把思念放飛到江可蕊的窗前,他會喃喃自語一句,親愛的你,感受到了。
躺在床上,季子強想著自己這幾年來走過的路,心不知覺地有些害怕與孤單,勇氣已經在歲月不聲的消失了.在每一個寂寞的夜裏,一次次的想起往日的那些感情,收起一路疲憊的心,俯身拾起,自己遺落在歲月中的文字,還有故事,收起淡淡的思緒,絲絲縷縷。
很想走出美麗的夢,他覺得自己正走進一個又一個美麗浪漫的陷阱。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情與愛雖然有著美麗浪漫,但他認為那一切總是太虛無,美麗過後太痛苦,想嚐試卻又害怕,於是多了一份曖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