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唱歌
黃副縣長是不唱歌的,他唱什麽歌都要跑調子,好在這裏還有一個女人,那林逸就成了專職的歌手了,季子強和其他兩個副縣長一邊欣賞美女,一邊欣賞動聽的歌曲,不知道是應該為美女鼓掌,還是為歌聲鼓掌。
林逸唱罷,又來到到季子強麵前,伸出玉手,拉著季子強的胳膊,呢喃似的說道:“書記,你來一首嘛!”
黃副縣長一看,忙趁熱打鐵,“書記來一首,來一首!”
“我唱的不好,算了,也來一首吧!”季子強架不住林逸的軟纏硬磨,隻好站了起來。
“唱什麽歌,我給你點。”林逸拉著季子強,走到壁掛電視前,問道。
“那就來個黃山黃河吧,我會的都是老歌。”季子強自嘲地說。
林逸彎下腰,調歌,細白緊繃的小蠻腰示威似的展示在季子強的麵前,圓鼓的臀和臀溝,姓感又誘惑。
季子強下意識地扭了一下頭,又禁不住誘惑地扭了回來。
調好了歌,林逸大膽地盯著季子強,一臉微笑。
季子強就努力回避著林逸明眸秋水。平心而論林逸還是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怎麽形容呢,就好像江南水鄉細雨紛飛的日子裏,從古舊鋪滿青石板的巷弄裏,撐傘走過一個綽約的身影,身後的長發在斜風細雨中輕輕拂動,在驚鴻一瞥之後,遠去的背影會悄悄的走進你的心房,讓你在今後細雨紛飛的日子都能想起有這麽一個身影曾經在你的心底留下了淡淡的足印,如果你想擦去那些足跡,你會無奈的發現越擦越清晰,時不時會出現在你的夢中。
季子強一曲唱罷,坐回來一看,黃副縣長沒在了包間了,季子強就問:“林鄉長,老黃呢?”
林逸說:“他好像喝多了一點,說胃難受,先走了,本來想給你打招呼的,我說不用了,我幫他轉達。”
季子強搖搖頭說:“這個老黃真是的,走也不說聲。”
其實季子強的心裏就有了一種無奈的感覺,他知道一定是黃副縣長感覺今天是林逸請自己是為了副縣長人選的事情,他要主動的給騰出點時間,讓林逸有個給自己說話送禮的空檔。
季子強就也準備想走了,但這個時候,一首慢四的音樂響了起來,林逸就用熱辣的眼光看著季子強說:“我請書記跳一曲可以嗎?”
季子強心裏有點緊張,他遲疑了一下,林逸就拿住了他的手,把另一支手搭在了季子強的肩頭,隨著音樂扭軟了起來。
季子強沒有其他的選擇,他隻能豁達的笑笑,也輕挽著林逸那柔軟的細腰,跳了起來。
兩人的距離接近,就讓季子強此刻喪失了視覺的享受,而收獲觸覺的塊感,他們相擁著,他圈在她的腰上,她吊在他的脖子上,兩個人的身體最大麵積地接觸了,他們幾乎移動的很少,象一對擁吻的情侶。在幾秒鍾的觸覺之後,是身心的所有感覺都開始工作,他接觸她的溫暖柔軟的正麵,卻似乎一樣能夠感覺到她背部曲線的美好,腰的柔軟與滑膩,臀的圓翹與彈性,甚至還有大腿的有力。
一曲終了,在季子強黑沒有來得及放手的時候,樂曲又響了,曲子與曲子的過渡很短,相比於前一首音樂,這一首更是纏綿悱惻,一個妖豔的女明星也在如啼如訴的唱著,燈光似乎也很理解他們的心情,舞曲一響,感覺燈光更加的柔和昏暗了,他們繼續重新相擁著,扭動著,這一次,季子強習慣了很多,雙手一上一下抱著林逸,鬆緊有度,張馳有律,從容地感受懷中那具溫暖的身體,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有條不絮地進行,老練得象一個多年的醫生。
在曲子結束的時候,他們提前結束了這種甜美的享受,回到了座位上,現在就剩下了他們兩個,包間的氛圍就有點讓人迷離起來,當舞曲再起,林逸突然做了一個意外的動作,好像是站立不穩,也好想是酒醉未醒,她坐到了季子強的身上。
他想推開她,她卻拉著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他僵住,大腦一片空白,他想站起來,她另一隻手用力地抱著他,在他耳邊噴著熱氣說:“我是你的。”
季子強隻覺得一陣令人痙攣的感覺象電流一樣衝蕩他的全身,他徹底失去抵抗!
“我是你的。”她繼續呢喃。她的聲音在黑暗中聽來似乎非常混沌,表情也有些詭異。
季子強突然明白了她的意圖,他被她嚇住了!
這裏!這樣!這個瘋狂的女人她……。
對於女人季子強是有體會的,但麵前的這個女人他不知道應該叫什麽了,他也第一次對女人有了膽怯,一個色郎對女人有了膽怯,那可以想象這個女人有多厲害了。
他剛要落入林逸的魔掌之中,電話亮了,帶著一點點振動,而鈴聲,被舞曲淹沒,是季子強的電話,他剛來的時候從包中取了出來,放在襯衣的上麵口袋中,這個電話拯救了他,他吸了口氣,雙手變得有力,把住她的雙肩製止了她的繼續動作,“我要接電話。”他清晰有力地說。
林逸扭動身子,但她失敗了,從他雙手的力度中她明白了他的意誌,她放棄了繼續嚐試,然後迅速收拾殘局,季子強掏出電話,是一個安子若打來的電話,但不管是誰打來的,它都幫了季子強一個忙。
“我出去接。”他小聲但堅決地說,起身離開。
季子強出了包間的門,過道裏流動的空氣和明亮的燈光,讓他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切是否真的發生過,他來不及體味這種感受,麵對著牆壁,首先接了電話。
安子若問他了幾個工程上的問題,說最近就要動工,請季子強幫忙把有的手續再督促一下。
季子強就答應了,他說:“明天我就給市裏幾個部門在催一下,批是沒問題,隻是政府有的時候效率就這樣,但不管它,你該幹就先幹起來。”
安子若說:“子強,你在想下,不要留下什麽後患。”
季子強說:“應該問題不大的,立項報告都是批過的,手續就是個時間問題。”
兩人又談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季子強皺起眉思考,自己一會怎麽去應對這個女人,雖然她也很美麗,也很姓感,但這樣的大膽讓季子強實在受不了。
一雙手臂從背後溫柔地擁上來,首先是溫暖柔軟,彈情十足的胸部,然後是整個人,“要走了嗎?”她柔聲問。
“一個省城的朋友來了,已經到了縣委,我們好多年不見了,我要馬上趕回去。”季子強隻好這樣欺騙她。他不喜歡騙人,但現在沒有了選擇。
“那我們走吧,不要讓人家久等。”林逸緊了他一緊,然後首先轉身往外走,如果剛才她是拖人入地獄的魔鬼,現在卻在扮演善解人意的天使。
季子強趕忙進去拿上了包,他就決定先回去,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真遺憾。”林逸伸手來握他的手,“這樣美好的夜晚,不知道什麽時候再有,還有,那個電話來得真不是時候……。”
季子強再次心跳,想幹巴巴地說點什麽,卻無法開口,幽幽地輕歎,也不知是慶幸的多,還是遺憾的多。
“你們這些男人啊!總是……”她嗔怪地嘲笑,“以為這樣就把持住了?以為這樣就堅持了原則,成為道德聖人?如果靈魂都賣了魔鬼,放上了交易台。何必在意身體呢?”
我是魔鬼?季子強苦笑。但是仔細回味,卻又覺得這個比喻是再恰當不過了,再也沒有比這句話更貼切精妙,他閑上眼,似乎是在休息,卻是在慢慢回味今晚的一切。
林逸掃一眼她身旁的這個男人,心中充滿愉悅和得意,今晚是一個裏程碑,是一個巨大的勝利,她很滿足。她不再強迫他,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包間,在沉默中體味著某種奇怪而曖昧的氣氛。
在門外,季子強就客氣的和林逸分手了,這一刻,他才能夠真正輕鬆自在,恢複正常的思考,他回憶今晚的行動,真是令人瘋狂,不可想象,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整個過程似乎都失去了理智,渾渾噩噩,完全被她引領著,象個傀儡,他的意誌從來沒有這樣軟弱。
愛情現在對於季子強來說,基本上屬於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象怪力亂神一樣堅不可信,女人對於他的誘惑,已經演變成為更多的是性,談情說愛對於接連受到打擊的季子強來說,有點是荒唐可笑的事,他不再相信什麽愛情了,他現在已經不在渴望那些華而不實的精神柏拉圖,他需要的是直接的生理體驗,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遠比得到一個女人的情感重要得多,但絕不是今天,也不是在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