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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原來認識……

  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正事要緊,木汐霸氣的一拍桌子!柳眉一挑,道:“寧子博,現在,也是你該還人情的時候了,九公主夏蘭蘭在你的軍營裏吧?人給我,就當你還人情了。”


  還真是原來的模樣啊,真是一點兒都沒有改變呢,表麵看著高冷,不近人情,實際上內心很是腹黑呢。這般想著,寧子博望著木汐,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一點兒也沒有好奇她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也沒有在意木汐來這裏討要九公主是為了什麽。


  “小姑娘,你把我賣去青樓的賬……我可都沒有讓你去還呢,所以這樣一來一往,我們似乎也是扯清了呢。再者,你今夜獨闖軍營,這是外人禁止進來的罷,我沒有派人將你抓起來,便已經是恩賜了。”寧子博小斟酌了一杯酒在木汐的麵前,同樣回語道。


  別看寧子博是將軍,武將也不一定都是莽夫。有時候,可是精明著呢,不然怎麽帶病打仗呢,計謀陷阱什麽的,還是要有的吧。


  “嗬,就算是這樣,今天晚上,九公主我是肯定要帶走的,你想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我也不介意告訴你,我就是你們夏國新冊封的冰汐公主,木汐。”反正這個身份大多數人都知道了,不利用白不利用。


  搬出這個身份的話,起碼一會兒要是真的被抓了,待遇什麽的,也要優惠點兒。


  寧子博聽見木汐說的話之後,還是有些詫異的,他直到夏國的皇帝在前不久冊封了一個公主,是木族的大小姐木汐。他知道是知道,可是卻沒有想過這木汐竟然就是當年救他的那個小姑娘。


  “夏淩軒要篡位,你是知道的吧,喂喂喂,我說,你好歹也是夏國的人,還是以為保家衛國的將軍,夏淩軒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不清楚嗎?還幫著他一起篡位,你是不是腦抽啊?”


  看著都是認識的,木汐也就不再客氣些什麽了,想說什麽就一股腦的就說了出來,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忌。


  但是木汐卻沒有瞧見寧子博眼中一閃而過的哀傷。


  “兵符在誰的手裏,我就聽誰的。”寧子博淡淡的一句話就表明出了他的觀點。


  木汐也是一個聰明人,自然聽出了寧子博話中的意思:兵符在夏淩軒手中,所以他就聽他的,如果軍令在她的手中,那麽他自然是聽她的了。


  這從側麵來講也可以說是寧子博在給木汐暗示了,不應該表現的太過於明顯,暗示是最合理的。


  “還有,小姑娘,她,畢竟是公主。”小巧的酒杯在寧子博的手中轉了一圈兒,分毫未撒。


  木汐笑了笑,端起酒杯,敬了寧子博一杯酒,仰頭喝下,便帶著藍雨兒轉身離去。


  在回去的路上,木汐慢悠悠的,一點兒也不焦急,完全沒有先前趕去軍營時的慌亂。


  “小姐,我們就這樣走了?那九公主她……”藍雨兒可沒有藍沫兒那樣走心思,一向是直來直往的,事情也不會想的太多。


  “雨兒,不用擔心,剛才寧子博不是說了嗎,蘭蘭畢竟是夏國的九公主,他們不會對她做出什麽事的。他告訴我們兵符在誰的手裏,那麽他就聽誰的,這也是告訴我們,兵符就在夏淩軒的手裏。今天我們不把夏蘭蘭帶走,也是一個重要的句決定。


  若是把她從軍營裏麵帶走了,那麽寧子博必定會去稟報夏淩軒,因為兵符在夏淩軒的手裏,寧子博還是聽命於夏淩軒的。就算寧子博不告訴夏淩軒是誰把夏蘭蘭帶走的,他也能猜到是我,除了我之外,誰還會有那個本領敢來闖軍營。


  不帶走夏蘭蘭的話,寧子博就不會去告訴夏淩軒我來過軍營,這也算是賣了我一個人情,當做我當時救了他的人情。如此,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把留在夏淩軒身上的兵符弄到手,成功和失敗,就全看這個了。當時讓古澤斌他們做的那些準備,也救沒有用處,因為準備的那些東西,就是用來對付軍隊的。


  不過,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的,萬一沒有找到兵符,讓他們準備的這些東西,作用可就大了呢。”


  木汐一邊走著,一邊為藍雨兒分析著,同時,也是在看清現在的形勢如何,總不能一點兒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吧。


  “姑姑,你想要……怎麽做?”一個玉麵男子站在窗前,在窗戶的陰影處,一個女子靜靜的站在那裏,看不清容貌。


  “嗬,能怎麽做呢。結局不都是已經猜到了嗎,侄兒何必問我呢。”女子的聲音清冷,語氣決絕,但是細細傾聽的話,便可以聽出女子隱藏在聲音中的那一絲落寞。


  玉麵男子伸手,似乎是想要觸碰,但是又將手放下來了。仔細一看,這個玉麵男子正是晚宴的時候和木汐爭鋒相對的北辰陽烯。


  “姑姑,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女子在昏暗的陰影中,神色晦暗不明,但仍舊能夠看清女子嘴角泛起的那絲苦澀的笑。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辛苦作相思。”女子低聲念出這樣的一首詩,便沒有了下文。


  北辰陽烯歎了一口氣,他就知道回是這樣,當年姑姑就是這個樣子,現在也是,以至於到了現在,還是那麽的執迷不悟。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子再次開口, “陽烯,你以後可千萬不要撒謊呢,特別是對自己心愛之人,絕對不可以撒謊,知道嗎?”


  北辰陽烯有些疑惑的發出了聲音,對於這個姑姑,他一直都看不明白。


  看著北辰陽烯疑惑的樣子,女子緩緩道:“給你講一個小故事吧。


  一個人坐在雪中彈琴,另一個人在雪中知音,我獨坐在須彌山巔,將萬裏浮雲一眼看開,此外,便是不敢錯過死期的眾生,他們紛紛用石頭減輕自己的重量,他們使盡一生的力氣撒了一次謊,僅僅撒了一次謊,雪就停了,雪地上閃耀著幾顆,前世的櫻桃。”(ps:原句選自倉央嘉措詩傳)

  故事已經說完了,可是北辰陽烯還是沒能夠明白女子想要表達的意思,但是這個故事卻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中,在很久很久以後,他終於明白了這個故事的意思,可是想要挽留的時候,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木汐在快要回到公主府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藍雨兒,道:“雨兒,你先回去吧,回木族,去槿樓找哥哥,讓他明天早上來公主府一趟。”


  藍雨兒不疑有她,接受了木汐的命令之後,朝著木族的方向就開始趕了過去。


  望著藍雨兒漸行漸遠的身影,木汐朝著反方向走著,而那個方向的位置,正是皇宮。


  “澡雪的夜晚人心清秀,遠處寒水輕舟,負心者夜夜盜汗,節日裏舉起酒杯準備絕望,不惜賠上所有的路也要挽留敗局,卻仍舊是情色蒼茫,一覺醒來,對著鏡子明辨是非。


  為不成立的君子改錯的人,不停的陷害自己,叢林深處全是小道消息,而世外的梅花一瓣一瓣地戀舊,落伍的戰便開始用殘雪粉飾太平。(ps:原句選自倉央嘉措詩傳)

  三皇子這麽晚了還有心情在庭院中煮茶下棋,當真是好雅興。”木汐依舊是斜躺在清風殿院中的那棵樹上,模樣慵懶。


  挽袖,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枚黑棋向下壓,眉宇之間一片平和,“木姑娘不也一樣,次次來我這裏,還都是晚上,不是翻窗,就是上樹的,倒也真是好興致。”


  夏若風落下一枚黑子在棋盤中間,刹那間,棋盤上的格局瞬間變化,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每個人的隱痛,緣於用月光泄密,互相思念的眾生,隻顧各自生鏽,卻自然而然地拿出表情,令對方傾倒,世間事無人過問,越近的越遠,極目成仇,自己與自己重逢的時刻,隻待無根的花朵繁榮得了無著落。(ps:原句選自倉央嘉措詩傳)

  隻怕今晚木姑娘前來,不僅僅是因為興致好吧?”


  “哦?那三皇子殿下今夜在庭院裏煮茶下棋,也不單單是因為雅興吧?”


  “巧了,還真不是,這局棋,恰好是為木姑娘您準備的呢,這茶,自然也是為了迎接木姑娘您的到來,所以特意煮的。”夏若風做了一個手勢在石桌的對麵,請木汐從樹上下來落座。


  勾唇一笑,木汐從樹上翩然落下,正好坐在了夏若風指定的那個位置。微微靠前,纖長的手指執起一枚白棋,隨意的一放,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放,卻又再次讓這棋局有了新的變化。


  “一個人需要多少隱藏多少秘密,才能夠巧妙的度過一生,這佛光閃閃的高原,三步兩步便是天堂,卻仍有那麽多的人,因為心事過重而走不動。(ps:原句選自倉央嘉措詩傳)這下棋自然也是一樣的,心是通透的,自然也是通透的。


  人生,就像是這一局棋,這一步要是走好了,便是繁花似錦,走錯路了,那也得忍著!畢竟,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下去,不是麽?”木汐抬頭,看了一眼夏若風,笑的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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