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那一夜
吃了飯,高慶帶著一群鶯鶯燕燕出門了,都沒有開車,濕地公園本身就是景區,開著車逛景區少了點休閑過日子的意思。
雲山和魏芳已經確立關係,高慶私下裏問雲山,不是說喜歡那個西嶺門的黃鷺鷺嗎?
雲山晃了晃腦袋,說出一句話,讓高慶鬱悶半天。
“老板,黃鷺鷺是青春期衝動的產物,魏芳才是我命中的真命天女。”
高慶一腳踹在雲山屁股上,滾!越來越特麽會說話了。
金春曉經常在濕地公園一帶露麵,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再加上這姑娘不喜歡炒作,這段時間又沒什麽作品上映,使得她現在出門都不擔心被狗仔隊拍照。
這讓魏芳除了擔心還是擔心,紅了擔心,淡了也擔心。
好在魏芳現在心思很大一部分被雲山轉移,金春曉才得以逃脫被魏芳的嘮叨轟炸。
沒出乎高慶的意外,東方紅和金春曉似乎一見如故,兩人親密的像多年摯友,估計都是屬於萌蠢型動物。
幾人圍著濕地公園散步遛彎,淩茵茵對高慶說道:“朱勝元已經回來了,好像大病了一場,現在病休在家。你的老師獲得重大考古發現獎,現在算是聲名鵲起了。昆侖雲棺旅遊開發正式啟動,蕭山生在那邊負責,派了一個精英管理團隊輔佐他,一切都進展順利。”
高慶說道:“昆侖山那邊缺少熟練員工,可以調派一些老員工過去,也可以把那邊的新員工弄道天潭縣培訓。”
淩茵茵道:“正是這樣策劃的。不過老公,我跟你說實話啊,天潭縣的旅遊公司不賺錢,收入隻能維持自身運營,上交集團公司的利潤很少。”
高慶道:“我們當時辦理哪家旅遊公司的初衷也不是賺錢,而是惠及家鄉父老鄉親的意思。但是現在昆侖雲棺那邊不一樣了,這這鐵定是大賺特賺的買賣。”
淩茵茵笑道:“老公的生意經現在是一套又一套,老公,幹脆我退居二線,你來當頭如何??”
高慶道:“這可不成,咱家你是天,哪有天落在地之下呢?”
戴妃插嘴取笑道:“老公,咱家幾重天啊?”
高慶壓低聲音,說道:“我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厲害了。”
“為什麽啊?”白玉霜問道。
“因為我經常日天啊吊炸天啊,所以老公怎麽可能不厲害呢?”高慶露出一臉淫笑,好在金春曉和東方紅魏芳雲山走在一起,沒有聽見。
三個女人齊齊啐了高慶一口,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但是當著三個人說出來,還是太流氓了。
高慶心中卻邪惡地想到,一個女人不夠自己弄的,要不找個機會,把三個女孩拉到一張床上去,可能那才真正過癮。
心裏這樣想,卻不敢說出來,誰知道三個女人會不會聯合起來收拾他?老婆多了就是不好,顯得自己勢單力孤。
在濕地公園旁轉了一大圈,來到了淩茵茵以前經常光顧的燒烤攤。
高慶道:“吃燒烤。”
東方紅大喜,叫道:“好好,我要吃很多很多。”
除了高慶之外,其他人滿臉震驚,晚飯已經吃了很多好不好?現在還要吃很多,能吃多少?
結果等燒烤烤上來的時候,幾人終於見識到了什麽叫“吃很多很多”。
白玉霜歎口氣,對高慶說道:“老公,我發現日國那個小公主,終於遇到對手了,都是吃貨屬性。”
高慶讓老板拿酒來,淩茵茵道:“老公,這大冷天的,喝什麽酒?”
高慶道:“來點白的吧。”
於是一人一瓶二兩裝的白酒,邊吃邊喝邊聊。
吃完燒烤,白玉霜也不回皇尙酒吧了,去淩茵茵的別墅休息。
到了家門口,高慶說道:“這房子,好像有點不夠住了啊。”
如果不是戴老頭回了歐洲,今晚東方紅就該去住酒店了。
淩茵茵道:“老公,我也正想和你說這件事情。你說我們是重新買個大房子呢?還是將房屋擴建?”
如果是一般人家,當然提都不會提擴建兩個字,但這一家子都不是一般人,有擴建的可能。無非就是找國土局協商一下,購買宅基地和準建許可方麵的手續。雖然這個肯定是管理的比較嚴格,但高慶出麵,是有可能成功的。
高慶道:“在這裏住習慣了,咱們擴建吧。手續方麵的事情,我來跑,想來南都市政府應該能給點麵子。”
淩茵茵道:“那好吧,老公想怎麽擴建?”
高慶道:“當然越大越好,能爭取多大麵積就爭取多大麵積。”
大家誰也不提錢字,這家人除了錢多,沒別的。
回了家,大家依次洗澡,金春曉卻和魏芳回去了。雲山洗澡賴在金春曉家不走,說是保護金春曉和魏芳,實際上金春曉現在收拾他不要太簡單,還不知道誰保護誰,這家夥就是找借口膩著魏芳而已。
高慶洗完澡進了房間,他沒有修煉,他知道今晚有些家夥不會放過他,會偷偷跑進來偷吃,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讓高慶好奇的是,今晚是誰第一個來呢?
讓高慶意想不到的是,戴妃和白玉霜居然同時進來,更過分的是,兩人竟然手牽手,神態親密的不得了。
這讓高慶大喜過望,之前那點遐想,已經實現了一半,看來距離大被同床的日子不會遙遠了。
“老公,我們來啦。”還是戴妃沒羞沒臊地叫道。
高慶道:“你們倆,關係啥時候這麽好了?”
白玉霜倒是有點臉紅,她說道:“大姐頭回來說,你把她弄慘了,她一個人招架不住。於是我倆尋思,咱一個打不過你,兩個行不行?”
高慶哈哈大笑道:“歡迎騷擾,就怕你們有來無回。”
戴妃一聲獰笑,撲了上來:“嘿嘿,你小子就繳械投降吧。”
白玉霜不甘示弱,跟了上來。
一時間,即便是在寒冬裏,這裏也是滿園春色,搖曳生輝。
戰鬥一場接一場,此起彼伏,纏戰廝殺,戰況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激烈。
那一夜的荒唐,隻可意會,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