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對自己檢舉揭發
煤老板一通惡翔拉在病床上,熏暈了別人,自己也被臭的受不了,叫道:“我要去衛生間。”
高慶雖然治好了煤老板,但僅限於將毒素逼出,他的身體還很虛弱。高慶可不想用靈氣幫他洗身,那樣的話煤老板賺大了。
而且煤老板的身體,會持續衰弱下去,直到不久後的某天一命嗚呼。這是高慶對他的懲罰,讓他惡有惡報。
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沒法,兩人架著煤老板進了衛生間,幫他洗幹淨身上的翔。、
護士也很迅速,把煤老板病床上床單被褥換了。
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費了不少勁,將煤老板洗刷幹淨,送回病床上,這邊醫生被護士叫來了。
“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病人怎麽突然醒了?”醫生很懵逼,他才宣布這個病人沒治。現在可倒好,病人神奇地醒了,這是自己打臉,火辣辣的疼。
作為護士,必然要以醫生為中心,連忙回答道:“這幾個人留在病房裏,病人一會兒就醒了。”
“你們幹了什麽?你們對病人幹了什麽?”
醫生還處於震撼之中,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重複囉嗦追問。
精幹警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說道:“如果你不想給你病人檢查一下身體,你就出去,別在這裏礙手礙腳,我們還有案子要辦。”
醫生狠狠瞪了精幹警察一眼,瞎說什麽大實話?自己不在狀態那是被嚇的,被自己打臉打的,你也不能說出來啊。
於是醫生氣鼓鼓地給煤老板檢查了身體,各項數據趨於穩定。雖然有點弱,但已經好轉了不是。
“你們最好讓病人好好休息,不要過多幹擾。”
醫生離開病房時,終於說了一句在狀態的話。可是高慶、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不以為然,沒當場折騰死這垃圾都對不起被這垃圾傷害的人。
醫生離開以後,煤老板暈乎乎的腦袋才開始清醒過來,審視眼前的三人。
“警察同誌,我被人陷害,你要給我做主啊。”
煤老板對高慶一點印象都沒有,卻抓住精幹警察喊冤。
“你被吵吵,有幾句話問你。”
精幹警察皺著的眉頭就沒鬆開過,不知道怎麽應對這個讓他極其不喜的人。
這個人確實被人陷害謀害,但確實死有餘辜。
像這樣的人,能原諒曾紅嗎?用腳指頭想想都不可能。作為警察,精幹警察要秉公執法,但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思想情感,他肯定會偏向弱者,也是深受其害的受害者。
精幹警察看了看高慶,他現在希望奇跡繼續出現,能保住那位可憐又可悲的女孩。
曾紅和大廚在外麵,聽到煤老板的說話聲。女孩臉色蒼白,這個家夥這樣都能死裏逃生,老天真是瞎了眼睛嗎?
大廚三十來歲,大齡單身青年。他對俊俏的曾紅有好感,但他很胖,很壯,就是不帥的意思。在美女麵前,他沒有自信,他自卑。所以,那句話,他一直說不出口。
看到曾紅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大廚恨不得替她擔當。他的身子壯,能承擔。就是,不知道曾紅給不給他這個機會?
“妹子,不要著急,也不要害怕,我陪著你。”大廚覺得自己是該勇敢的時候了,他曖昧隱晦地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曾紅看了大廚一眼,說道:“壯哥,謝謝你。我沒事,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不後悔,也不害怕。隻是這個人是不是有老天眷顧?這樣都不死,沒天理啊。”
其餘幾個警察裝作沒聽見,他們的感受和精幹警察差不多。
大廚壯哥歎息一聲,可惜了這麽水靈的妹子,命運乖舛啊。如果能為她做點什麽,大廚壯哥會極盡所能。
希望還有機會吧,大廚壯哥想到。
煤老板叫冤,叫精幹警察給他主持公道。精幹警察仍然皺著眉,說道:“我隻是調查取證,其他是法院的事情。”
高慶慢條斯理,卻直指根本,說道:“你不冤,你是死有餘辜。”
煤老板一愣,隨即慚愧地下囂張的頭顱,說道:“是的,我一點都不冤,死有餘辜。”
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這種人渣居然會痛快承認錯誤,難道說曾紅的事情真有戲?
高慶繼續說道:“你應該為你的所作所為懺悔,並向上天禱告、贖罪。”
煤老板痛心疾首地禱告:“老天啊,饒恕我的罪過吧,我將為一切罪惡承擔全部責任。”
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目瞪口呆,這尼瑪太詭異了,一個罪惡的人當著他們的麵要洗心革麵,怎麽想怎麽瘮人。兩人看向高慶的目光變了,這個年輕人太神秘了,令人不可思議。
高慶終於露出標誌性的微笑,說道:“那麽,曾紅下毒要殺你,是不是情有可原呢?”
“是的,絕對情有可原。”煤老板點頭道。
“那麽,你打算放棄追求她的所有責任嗎?”高慶似乎是循循善誘,像耐心的思想工作改造者。
“我當然不會追究她的責任,如果我追究她的責任,我還是人嗎?”煤老板斬釘截鐵,說的好像自己是人一樣。
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無法用言語表達此刻內心的衝擊,天方夜譚也不過如此。
“那你打算不追究曾紅任何責任,不要求任何賠償,願意為曾紅做無罪陳述嗎?”高慶的聲音,聽在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的耳朵裏,像是魔鬼的引誘,令人不寒而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當然願意,我要贖罪,我要為我害過的人彌補我的罪過。”煤老板跟搶功一樣。
“很好,”高慶一副你表現不錯的樣子,“那麽,你可以交代一下這些年你犯下的罪行嗎?現在警察在這裏,你要好好舉報自己,好好坦白交代。”
“好,沒問題,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我的罪行好好交代清楚。”煤老板此刻大義凜然,簡直化身正義之神,與壞人壞事作鬥爭。
“你坦白也不會從寬,知道嗎?”高慶就沒打算饒恕煤老板。
“我知道,必須對我嚴懲,才能對得起人民。”煤老板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精幹警察實在沒憋住,小心翼翼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麽?”
餐館老板小雞啄米一樣點頭,他也很想知道是什麽原因。
高慶說道:“隻不過是催眠而已,不稀奇。”
呼——
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長吐一口氣,原來是這樣,那就釋然了。否則剛才那場麵太驚悚,兩人恐怕一輩子都會生活在高慶造成的陰影中。
高慶笑道,這次是真笑,他本來也愛笑。
“警察同誌,現在你應該接受煤老板對自己的檢舉和揭發了。我看後麵的事情我也不用參與,我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