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替你出頭
白玉雪這才看出來,高慶這是要搞事情。這小妞本來就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頓時興致勃勃圍觀。
而且薛嬌她是認識的,現在成了高慶公司的人,那以後免不了要打交道。對於高慶身邊的人或公司員工,白玉雪不會裝高冷。她對薛嬌很客氣地說道:“你好,我叫白玉雪,那家夥叫高慶。你放心,他替你出頭,你的事情就不用擔心。”
薛嬌出身平民之家,白玉雪出身豪門,兩個人原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現在卻產生了交集。麵對白玉雪的強大氣場,薛嬌自慚形穢,不知道說什麽好。
白玉雪莞爾一笑,不去計較。
侯勝虎被白玉雪一打岔,等高慶和薛嬌達成口頭協議,這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看向高慶,眼裏滿滿的全是嫉妒。侯勝虎對白玉雪有了想法,那第一個動作,肯定是將高慶踩在腳下。
這樣的話,才能顯示出他的魅力和實力。美女崇拜強者,說不定薛嬌和那個美女就能投入他的懷抱。雙美入懷,想想都令人興奮。
“小子,從即刻起,給我滾出東海市。否則,勞資見你一次打……”
侯勝虎話還沒說完,白玉雪便對薛嬌說道:“這家夥慘了。”
薛嬌還沒問到底是誰慘,便聽見啪地一聲響,隨即一聲慘叫。
“尼瑪的,敢打我,你們特麽的眼瞎啊,給我上。”
侯勝虎左臉五個指印,嘴角鮮血長流,眼睛噙著淚水,聲嘶力竭命令跟班出手。
那個中年保安見打起來了,連忙過來製止,喝道:“你們要鬧事去別的地方,再不聽招呼我就報警了。”這家夥牢牢把握一點要領,就是鬧事可以,別在東海大學門口鬧,別給他惹麻煩就是。
侯勝虎心想,勞資剛才沒注意,被打了一耳光,此仇不報非君子,怎麽著也要讓手下跟班把那小子手腳打斷。所以對於中年保安的話,他隻當放屁。就算等警察來了,他早跑了,何況警察也不一定能拿他怎麽樣。
三個跟班也就是比街頭混混強一點,練過健身散打拳擊那種。但在高慶麵前,吹一口氣都能讓他們死上一百回。
高慶不會讓他們死,但是他們衝上來挺快,躺下更快。
四個家夥在地上哼哼唧唧,掙紮了半天才爬起來。
高慶出手如風,人又帥氣,頓時引起圍觀女生們的尖叫,還有男生們不善的眼神。尼瑪你把風頭出盡了,以後叫哥們咋混?咋泡妞?
侯勝虎和三個跟班踉踉蹌蹌勉強站穩,侯勝虎雖然心裏孬了,但嘴上不會認輸,色厲內荏叫道:“你特麽不要走,給勞資等著。”說完,爬上旁邊一輛豪車開溜。
中年保安卻在糾結要不要報警,但看被打的人都跑了,沒有報警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跑回保安值班室,尼瑪你們愛鬧鬧去,實在不行再報警。
高慶覺得欺負這樣的垃圾有點無聊,對白玉雪和薛嬌說道:“這已經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白玉雪非常高興,但薛嬌有點遲疑。她還是擔心侯勝虎會回來找麻煩,還有一點,她覺得自己沒錢請老板吃飯。
白玉雪卻拉著薛嬌的胳膊,說道:“走吧,我老公不差錢,我們今天好好吃一頓。”
高慶有些無語,好像白家二小姐稀罕一頓飯似的。
上了高慶的悍馬,白玉雪又大呼小叫:“老公啊,這輛車很man,最適合你了。難道你是從南都市開車過來的嗎?”
高慶不置可否,問道:“你們想吃什麽?”
白玉雪雖然瘋癲,但此刻心思細膩,說道:“薛嬌,你說吃什麽我們就去吃什麽,不用給我老公省錢。”
薛嬌臉上一紅,在她的生活裏,一盤炒肉絲都是改善生活了,她能有什麽要求?甚至進一次金拱門,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她也暢想過,等有一天掙錢了,一定要吃海鮮、吃大餐,彌補自己的味蕾和腸胃。
薛嬌的父親是個酒鬼,賭鬼,家裏值錢的東西都被他拿去賣了。薛嬌的母親身體不好,多瘦弱的一個女人,卻在工地上搬磚。薛嬌的學費,就是她母親一點一點從工地上搬磚搬回來的。
所以薛嬌除了上學之外,其他時間都在打工,補貼家用。
但母女倆的噩夢,就是那酒鬼賭鬼男人,經常回家問老婆和女兒要錢,稍不合心意就拳打腳踢。
母女倆日子過的淒涼,卻無力反抗家庭暴力。兩個弱女子掙的錢,如果不是薛嬌的母親藏一部分起來,連薛嬌的學費都沒處去弄。
除此之外的錢,基本都被那個男人搶走揮霍一空。所以薛嬌吃不好,更別說買好衣服了。
在這個時代還有這樣的悲劇,是因為母女倆性格軟弱的原因。而這些事情報警多了,警察歸於家庭糾紛,都不願意插手。
見薛嬌低頭不語,白玉雪說道:“老公,我們去老革命川菜館吧。”
川菜味道適合口味長期清淡的人嚐鮮,可以說美不勝收。再說高慶也是川南省人,所以白玉雪這個選擇,可以一舉兩得。當然,主要是照顧薛嬌。
至於西餐和海鮮大餐或者是山珍海味,白玉雪覺得高慶可能不喜,而且薛嬌也需要慢慢過渡。而吃川菜,就隨意一些,沒那麽多講究。
高慶詫異地看了看白玉雪,沒想到這小妞心思還挺細膩,挺會照顧人。
老革命川菜館,高慶當然知道在哪裏。但他在東海大學上學四年,隻去過一次。那時候的他,也可以說是能省則省,能不花錢的地方就不花錢。
而他唯一一次去老革命川菜館,是跟吳紅梅吃分手飯。
這些事情早已經對高慶造不成困擾,所以白玉雪的提議高慶是讚成的。
但是薛嬌卻訥訥地說道:“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吧。”她是擔心第一次去吃飯就花很多錢,心裏過意不去。也許這頓飯吃的錢,能讓她打一個月的工,興許還不夠。
“行啦,薛嬌,你現在是我老公的員工,以後在東海大學,姐罩著你。誰敢在你麵前嘚瑟,我來收拾他。”
白玉雪豪氣幹雲,拍著頗具規模的胸脯說道。
當然,對於白玉雪來說,她有這樣的底氣。罩一個人嘛,小意思啦。因為她知道,雖然那些人不露麵,但是總有一些白家的高手,在暗中保護著她。
高慶皺著眉頭,說道:“雪兒,在人前你叫老公可以,但是我們私下裏不能亂叫,成什麽話?”
白玉雪嘻嘻一笑:“啊,叫習慣了,改不過來。”
薛嬌一臉懵逼,這是什麽情況?難道老板不是白玫瑰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