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鬥地主
魏芳看著淩茵茵和林姐,老板要加工資,員工不要加工資,還有這樣的操作?
魏芳實在忍不住,也顧不得失禮,問道:“請問林姐,你的工資是多少?”
“這位小姐,我家小姐給的工資,已經夠我一家人用了。主要是我在這裏工作非常開心,這是在任何地方都得不到的。我家小姐每個月給我四萬工資,我已經拿的心驚膽戰,怎麽還敢多要?”
林姐說的話很誠懇,可見她心裏真是這麽想的。
魏芳想了想,自家老板對自己也很大方,也是每月四萬,加年底分紅。一個普通農家婦女,拿四萬工資,確實已經不錯了。
突然,魏芳對加盟新公司,充滿了期待。
這是一個神奇的充滿愛的組合,肯定會創造屬於他們的神話傳說!
雲山卻有些沮喪,之前以為老板給自己的工資非常高了,現在才知道,自己跟人家一個女傭人差不多的地位。
“林姐,你家孩子大了,談戀愛買房子買車子結婚,要花錢的地方多了。你在工作上盡心盡力,我做主人家的,怎麽會讓你吃虧?就這樣吧,這個月開始加工資。”
淩茵茵語氣輕柔,卻不容置疑。林姐轉身,抹著眼淚,去廚房了。
雲山這下更吃味了,好吧,自己五萬,人家也是五萬,沒區別了。
看來自己得努力工作啊,不然最後連一個傭人都不如。雲山暗暗給自己加油,決不能比別人差。
高慶似笑非笑地看著雲山,後者臉上發燒,連忙低下頭吃飯。
吃完飯,白玉霜不想走,金春曉也不想走,於是提議鬥地主,七個人,分成兩桌鬥地主。沒雲山的份,他隻好去看自己新買的書,《演員的自我修養》。
高慶、淩茵茵和金春曉一桌;戴妃、白玉霜和魏芳一桌。
兩桌都拿了個小本子記輸贏,最後輸的最多的兩人,出錢晚上在皇尚酒吧喝酒玩。
金春曉興奮的嘎嘎怪笑,像一隻要撲進池塘裏的小鴨子,她以前的生活單調而無趣,除了演戲就是背台詞,哪有現在這麽自由自在?
“淩姐姐,加油哦,我們一起努力,把高大哥打敗,讓他今天晚上請客。”
淩茵茵笑道:“我也手生的很,隻在手機上玩過鬥地主。”
“哈,淩姐姐,我也是啊。”
兩個女孩切牌,發牌,齊牌極慢,卻興致勃勃。高慶也不催促她們,笑嗬嗬地等待著。
另外一桌卻都是老手,鬥智鬥勇,玩的極為老練。那邊玩了兩局,高慶這邊一局還沒打完。更過分的是,金春曉牌品很差,出錯了牌還要撿回去重來。
淩茵茵也好不了多少,高慶當地主的時候,淩茵茵直接問金春曉要什麽牌,好給她喂牌。
就算兩個女孩牌品爛的一塌糊塗,高慶也贏的她倆發蒙。
然後兩個女孩子更賴皮了,開始更改出牌規則。比如現實對戰,不能出三帶一對,兩個女孩偏偏要出,說手機上都是這麽玩的。再比如說不能四帶二或四帶兩對,她倆還是要出,還是說手機上這麽玩的。
高慶申明了出牌規則,她倆不聽,我行我素。
好吧,高慶不跟她倆計較,結果輸的更慘。
最神奇的是,兩個女孩子輸的點數一模一樣,也就是說,兩人並列第二或最後一名。
“淩姐姐,高大哥是不是出老千啊?咱倆都這樣了,還玩不過他。”
金春曉輸得沒脾氣,撅著小嘴,向淩茵茵投訴高慶。
淩茵茵也是輸的小臉通紅,跟平日的女神形象完全不搭邊。
聽了金春曉的話,淩茵茵說道:“咱們這樣,每局開局的時候,你發一個王,兩個二兩個A;我發一個王,兩個二兩個A,讓高慶當地主。我不信了,這樣還贏不了他。”
“好啊好啊,”金春曉小手拍掌叫好。
高慶正要抗議,兩個女孩子俏眼一瞪,異口同聲道:“你別說話。”
高慶隻好乖乖閉嘴,任由她倆在牌堆裏撿出兩個王,四個二四個A,然後兩人二一添作五,笑嘻嘻瓜分。
而且更過分的是,兩個女孩子懷疑高慶出老千,取消了他洗牌、切牌的權利。
高慶除了第一手出牌,卻沒有打春天的好牌。隻要兩個女孩上手,沒大牌出的時候,她倆就一直捅單張,高慶一直被捅死為止。
這下高慶慘了,又當地主,又沒大牌,盤盤輸。
兩個女孩子贏的心花怒放,完全不覺得自己牌品有多爛。
高慶被兩個女孩子虐的不要不要的,但他牌品很好,一直笑嘻嘻,玩的不亦樂乎。
“淩姐姐,我們是不是太欺負高大哥了啊?”小妮子心軟,良心發現了。
淩茵茵卻笑道:“就允許他欺負我們,就不允許我們欺負他嗎?”
金春曉沒聽出淩茵茵的弦外之音,那邊的戴妃和白玉霜卻聽出來了。
唉,完蛋了,大姐頭有收小妹的意思啊。
“哼!高大哥,看你還敢欺負我們不?”
金春曉得到淩茵茵的鼓勵,想到剛才輸得慘不忍睹,立馬理直氣壯起來。
魏芳都覺察到淩茵茵話裏微妙的意思,看到自家老板小二百五的樣子,不由得牙疼。
老板誒,你能不能長點心啊?
高慶卻也聽出淩茵茵的意思,心裏不由得苦笑,老婆誒,你想多了吧?我對小小可沒有非分之想。
牌局進行到晚飯點,高慶不出意外是最後一名,淩茵茵和金春曉卻是並列第一。
另外一個牌局,三大高手之戰,輸的是戴妃。這就決定了,今晚酒吧買單的,是高慶和戴妃兩人。
金春曉贏的有點心虛,訕訕說道:“高大哥,那個……晚上我請客吧。”
淩茵茵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你不要管他啦,輸了就是輸了,就該他請客買單。”
戴妃站起身來,伸了一下懶腰,說道:“高慶鬥地主點數輸的比我還多,幫我把賬一起付了吧。”
女人耍賴嘛,天經地義的,高慶點頭說道:“行,我請就我請吧。”
林姐叫開飯了,幾人便去洗手,準備吃飯。
“我心中,你最重,悲觀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換我豪情萬種……”
高慶的手機鈴聲響了,又被戴妃鄙視鈴聲老土難聽。
接起電話,高慶問道:“喂,哪位?”
“你好,你是高先生嗎?我是珍妮啊。”一個女人,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珍妮?
高慶想起來了,這不是非南國那個女警察嗎?在高慶和白玉霜回國時,在非南國的機場見過這個女警察,說是去環球旅行,有可能到華夏來玩。
沒想到這才幾天時間,就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