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合歡宗少宗主
陳雷看到司鎮南眼中的恐懼,真的要被氣笑了。
這個所謂的司家家主屁本事沒有,全仗著一個合歡宗的威勢就敢賣弄威風,現在被自己教訓一番,就開始害怕了。
就他這樣的,若是沒有匡子書幫扶,估計連司家家主這個位置都坐不穩吧?
徐文成看到陳雷出手如此狠辣,不由走到他身邊說了一句,“陳雷,還是給他幾分麵子吧?”
雖說他們身後是教育部,可有些麻煩,還是盡量別招惹的好。
聽到徐文成的話,陳雷也點頭道:“放心,我下手有輕重。”
“那就好。”徐文成也沒有再多說其他,現在這個事情交給陳雷處理才是真正確。
這個世界雖說也有所謂的豪門古宗,可當出現矛盾時拳頭大依舊是硬理。
當然了,也必須是足夠大的拳頭才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陳雷這是真準備跟合歡宗過兩手?”柳夢若看著徐誌清問道。
徐誌清點頭,“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麽非要找合歡宗的麻煩,不過他這人向來就不按套路出牌,都已經習慣了。”
“那個司鎮南不是說合歡宗少宗主馬上就要來了嗎?待會我們要怎麽做?”
徐誌清有些好奇的看向這個柳家的小姐,問道:“你們柳家不是一向不參與這些爭鬥的嗎?”
柳夢若愣了一下,隨後答道:“現在又不是在羊城。”
“沒事的,這些讓陳雷自己處理就好,他也不希望給我們幾個家族招上麻煩。”
聞言,柳夢若更是震驚,“他沒有求你們幫忙?”
徐誌清淡淡一笑,“他?你覺得他是會求人幫忙的人?”
柳夢若將目光停在陳雷身上,也覺得徐誌清說的沒錯,這個人好像一直都是這般獨來獨往。
甚至於,他跟徐誌清幾人交朋友也真就因為性情相近,而非為了他們身後的家族力量。
這樣一說,眼前這個陳雷似乎還真有不少的閃光點呢!
徐誌清二人的對話,安絨絨也都聽到了,她不由開口問道:“那個什麽少宗主很強嗎?”
徐誌清搖頭,答道:“強不強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陳雷的對手,你放心好了。”
“那些小把戲就別玩了,讓我同學先回去,我留在北台跟你們好好玩玩!”陳雷揪著司鎮南的頭發說道。
現在還是將安絨絨等人弄走才是重要的,他擔心合歡宗那邊來的人比較多,隻有他一人至少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司鎮南看了一眼時間,想著任遜估計也馬上到了,現在還是先順著陳雷說的去做。
“司勤,你去跟幾場那邊說一聲。”
“挺識趣,還不錯。”陳雷誇讚了一句,便又將他丟到了地上。
“徐導師,你先帶著他們回羊城,我在台省逗留幾日。”
徐文成點頭道:“行,我們從羊城簽個到然後就要飛一趟瓊省府都,此間事了,你也直接飛瓊省就行。”
“嗯嗯!”
目送眾人離開之後,又等了半個多小時,任遜才是趕來。
在任遜趕來的時候,司鎮南臉已經徹底綠了!
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冒頭,現在鐵定能夠留下安絨絨。
可現在,居然隻留下陳雷一人。
“你說的那位少宗主到底還來不來?”陳雷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司鎮南又何嚐不著急呢!任遜要是再不來,眼前的大爺一個不高興,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姐夫!”突然,一個聲音傳到司鎮南耳朵,仿若天籟,隻是現在他的一條腿已經被陳雷廢掉,根本走不過去。
剛趕到現場的任遜看到自己姐夫正跪在一個男人麵前,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他走到司鎮南身邊,語氣有些不悅,“姐夫,你是我合歡宗的女婿,這樣給一個小子下跪,豈不是辱了我合歡宗威名?”
司鎮南此刻哪裏敢搭話,眼前一個是下手狠辣的陳雷,一個是合歡宗的天才少宗主。
不論他順著誰的意思回答,另一個都不會讓他好過。
見司鎮南畏首畏尾的模樣,任遜有些失望,也不知道師姐到底是怎麽看上這個廢物的。
不過隻要匡子書跟他還是夫妻,那任遜總歸要給幾分麵子。
“我師兄就是你害的?”這會兒,任遜才是將目光移到陳雷身上。
陳雷也打量了他幾眼,說道:“你就是合歡宗的少宗主?”
“正是!”任遜還不忘擺了個譜。
陳雷看著他的樣子覺得有些搞笑,這嗯個少宗主是不是腦子也不太靈光。
“如果你說的是那俞景明,我可以確定,是我做的。”
“聽閣下口音並非台省本地的,而我師兄也常年在合歡宗宗門內修行,又是怎麽招惹上閣下的。”
其實事情的經過他早就聽司鎮南說過了,現在不過是想要為了能夠出手找一個借口罷了。
陳雷冷笑一聲,“廢了也就廢了,哪有那麽多原因,你若是想跟你師兄一樣,大可朝我出手。”
他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人居然根本不吃自己的那套,直接挑釁了一句。
關於陳雷打敗俞景明的細節,他也是問過司鎮南的。
讓他驚奇的是,司鎮南說這個男人僅僅有了一招就敗了他的師兄。
就這個點,他也作出了猜測,如果自己全力偷襲,或者也能夠讓俞景明瞬間失去戰力。
但是司鎮南還說,這個男人在拳頭接觸到俞景明的瞬間,就讓他的玄氣四散。
他想了一下,肯定是這個人使用了什麽特殊的藥物,在接觸的瞬間就能夠生效。
而自己的俞師兄肯定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才會被他得手。
就算是勝在偷襲,那眼前的男人也不是凡俗之輩,很有可能是觸發了煞境的靈境巔峰,無限接近於聖境,否則絕對做不到。
當然了,他從未想過眼前這個男人擁有聖境的實力。
不管是神魔煞亦或是聖境,他都覺得不可能出現在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身上。
因此,在陳雷極為囂張的挑釁自己時,任遜僅僅笑了笑,未曾當真。
同樣的,陳雷也不覺得此人有什麽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