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司家的想法
徐誌清對於陳雷也還算了解,知道他現在內心的想法,於是開口勸道:“雖說世家實力不如宗門,但是合歡宗也不敢輕易招惹一個一流家族的。”
王鯊也順著說道:“是的,如果合歡宗真的敢對安家動手,安家的反撲,也能咬下合歡宗一大塊肉。因此,隻要你將安絨絨帶走,那安家必然也是安全的。”
“或許你們說的是真的,但合歡宗這個名頭,我不喜歡。”
聞言,二人都是有些無奈,這個陳雷終究還是比較任性呀!
他是真的要跟合歡宗幹一場,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兩人會顯得很尷尬。
不管陳雷實力如何,不管他們跟陳雷關係多好,家裏總不會為了一個陳雷去招惹上一個宗門。
畢竟到了最後,隻會是兩敗俱傷,相反,陳雷他一個人在折騰完這些事兒之後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當然了,所謂陳雷拍拍屁股走人這個事兒也不會發生。
看著二人沉默,陳雷便是開口道:“我知道你們的難處,這個事情我自己來處理就好了。”
二人知道陳雷的意思,但他們確實也幫不上忙。
“我可以幫你,但我們家不行。”徐誌清開口說道。
而王鯊也是這麽一個意思,他自己出來幹一波問題不大,但他們王家不可能。
陳雷笑了笑,“我知道你們的意思,而且現在他們也還沒有動手,一切還說不準。”
如果他們不動安絨絨,那自然是一切都好說,可一旦動了安絨絨的話,陳雷勢必會出手相助。
“也對,先不急著想這些有的沒的,後天我們還要比賽呢!現在安絨絨跟我們待在一起,有著學校的名頭,想必他們也不敢過來找事。”王鯊說道。
陳雷也是點頭道:“這是自然,好歹咱們也是學校罩著的。”
然而,事情卻並非如他們所料!
在司贏的母親知道了昨天安絨絨的那些事兒之後,她就想著一定要將那個妖豔賤貨給弄死!
如果昨天司贏得逞了,那他就會在會所留宿,就不會回家!既然不回家,那肯定就不會死!
現在既然凶手找不到,那安絨絨必然是要先出來陪葬的。
至於在那其中的陳雷等人,司亥也大概說了一下他們的身份,如果真結怨的話,可能會是不小的麻煩。
甚至於,在昨天的事情上麵,司亥也是阻礙司贏的一員。
司鎮南已經死了一個兒子了,如果讓司亥跟著陪葬,估計司家也不願意。
而羊城的那幾個紈絝子弟也有著自己的底牌,也不一定能夠討得了好。
算來算去,一切的源頭似乎就出現在那個安家女兒身上。
“鎮南!我要安絨絨死!”想明白之後,匡子書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聞言,司鎮南雖然有些為難,但比起那幾個紈絝子弟,似乎安絨絨是唯一的軟柿子。
就算安家要出頭,在合歡宗的壓力下,也不敢有太大的反應。
隻要自己到時候給安家送點補償什麽的,這區區一個女兒,想來安慶勳也不會為了她大動幹戈,畢竟到時候安家對上的就有可能是合歡宗了。
“子書,雖然還不能找到凶手,但是安絨絨那個賤貨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司亥聽著父親的話,不由眉頭一皺,他沒想到自己的小媽居然會找安絨絨的麻煩。
但現在安絨絨出事,也好過跟王家徐家對上,自己過去跟王鯊說上兩句,隻要不管此事,那一切都還能好說。
而且從王鯊口中得知,陳雷跟安絨絨也不過算是萍水相逢罷了,應該不至於會為了那個女人做些什麽瘋狂的事情。
可這些,僅僅是司亥自己臆想出來的。
“司亥!你去安排人,將安絨絨抓過來!”
“知道了,父親!”
離開家之後,司亥就給王鯊打了個電話,“王少,安絨絨是不是在你們那邊!”
而此刻,王鯊還在陳雷的房中。
“嗯,你們是要動安絨絨?”
“凶手找不到,但我小媽需要有個出氣的理由。”
聽到司亥的話,陳雷不由冷笑一聲,這個司家的主母倒是心狠。
說起來,安絨絨才是受害者,現在反而要去給司贏賠命嗎?
王鯊想了想,回答道:“這個事情我們王家不管,但是陳雷那邊……”
司亥也明白了王鯊餓意思,“陳兄那邊,能否幫忙約著見一麵?”
王鯊看了陳雷一眼,見他朝自己伸手,王鯊便很識趣的將手機遞了過去。
“司大少,見麵就沒什麽必要了,有什麽話就在電話裏麵說吧!”
司亥有些驚訝,但很快的就恢複過來,開口道:“陳兄,據我說知,安絨絨昨天跟你還是第一次見麵吧?還請你賣我個麵子!”
“麵子我給已經給過你了,否則司贏是會死在我手裏的。”
聽到這話,司亥也才是確定,那個凶手並非是陳雷。
至少他以為在他們這個圈子裏,這種事情真有膽子做也不會沒膽子認。
“陳兄,現在也並非是什麽麵子不麵子的問題了,關鍵是我小媽那邊。”
“我聽到王鯊他們說了,似乎是個什麽宗門是吧?你讓他們盡管來找我就行。”頓了頓,陳雷又繼續說道:“我也勸你一句,沒事別招惹我。如果你現在過來找安絨絨的麻煩,最後倒黴的隻會是你自己,我當你是朋友。”
陳雷的話氣勢很足,司亥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見他沉默,陳雷又繼續說道:“話我已經說的通透了,而且現在安絨絨跟著我們粵省聯合學院,你們司家也未必招惹的起。”
“我明白了,你的話我會轉述給我父親知道的。”
“行,那就先這樣吧!”
陳雷掛掉了電話,然後看著徐誌清二人說道:“還真的跟你們說的一樣,你們世家都喜歡這樣嗎?找不到凶手,非要尋個人陪葬才開心?”
徐誌清二人愣了一下,然後說道:“這跟我們有個屁關係呀!”
“不過,還是謝謝了。”
二人對視一眼,然後冷漠地說道:“滾犢子!這是你的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