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安絨絨
韓通醒來時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期間陳雷也探查過幾次脈象,發現已經緩和許多,隻是一直醒不來。
如今見他除了清減些許,其他並無大礙才是稍稍安心了一些。
“韓叔,現在感覺如何?”
韓通試著運行體內的玄力,臉上露出一副欣喜之色,開口道:“現在運行玄氣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堵塞感。”
陳雷眉頭一皺,“韓叔,我的意思是其他方麵感覺如何。”
“其他方麵?”韓通愣了一下,然後才是說道:“頭不昏腦不漲,就是感覺有一絲餓。”
聞言,陳雷不由翻了個白眼,“韓叔,您說話能別大喘氣不?”
“哈哈哈!謝謝你了,陳雷,要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墳頭都長草了。”
聽到這話,韓雨連忙說道:“爸,哪有你這樣咒自己的。”
韓通大笑,並未解釋什麽。
之前他也注意到了體內的異常,不過在醫院卻沒有查出什麽,因此他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之後陳雷診斷出來,他也明顯的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原本以為自己會就這麽離開人世,想不到陳雷居然能在妖族領地給自己找來主藥,徹底斷了這個莫名其妙的血咒。
“韓叔,既然你的事情已經解決,那我也該回羊城了!”
聽到這話,韓通不由開口問道:“這麽著急嗎?”
陳雷點頭道:“我是粵省聯合學院的學員,你也知道那個所謂的高校交流賽,現在就剩三場了。”
高校交流賽韓通雖然身在平城卻也是知道的,這關乎著整個粵省的教育資源。
陳雷為了自己的事情已經耽擱了將近兩個月,確實有些久了。
“本來我還想好好答謝你一番,可你現在這麽說,我也不敢留你。”
陳雷笑著答道:“韓叔,您跟我客氣什麽,見到您平安,我也就安心了。”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
陳雷看了眼手表,答道:“就今天下午吧?”
說完又是對韓雨說道:“韓叔剛恢複身子,你就多陪陪他,我會讓詩詩幫你跟學校打個招呼的。”
韓雨雖然想要跟著陳雷一起,但父親這樣的狀況,她也不放心。
“麻煩你了,陳雷哥哥。”
陳雷瞪了她一眼,然後跟韓通說道:“韓叔,至於後續的一些進補藥材我已經放在了你們韓家倉庫裏麵,藥方給了小雨,你安排人照著我藥方上寫的法子煎藥,吃上半個月就能恢複到一年前的身子狀態。”
“好,我記得了。”
“那韓叔,我就先走了,現在趕去高鐵站還要些時間。”
“這就走了?要不留下吃個飯?”
“不了,那邊催得緊。”
“好吧!那我也不留你了,我安排車送你過去。”
這個事情陳雷倒是沒有拒絕,比起自己打車可要快的多。
離開了韓家之後,他便給莫娜打了個電話。
“莫娜,平城這邊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我現在就回羊城。”
另外一邊,莫娜道:“你先別急著回羊城,最後三場賽事都是客場,現在其他參賽選手已經飛往台省,你也直接飛過去吧!”
“啊?好吧!”
掛掉電話,陳雷便讓司機調頭直接去了平城機場。
前往台省這邊,陳雷隻帶了柯儒一人,托雷回了羊城。
從粵省到台省,距離並不遠,三個小時之後,他跟柯儒二人就已經出現在台省的上空。
下了飛機,他給王鯊打了個電話,問起他們的位置。
拿到定位之後陳雷就準備打車前往他們現在住宿的酒店。
可剛剛走出機場,陳雷就被一個女人撞到了。
“好痛!”
陳雷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女子,不由吐槽了一句,“小姐,是你撞到我的好吧?”
聽到陳雷的聲音,那個女子才是抬頭看向他,道:“你這人怎麽沒有半點紳士風度!我這麽一個……”
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抱住陳雷!
“剛才絨絨不是往這兒走的嗎?”
“好像是!”
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
不過他也沒有如何,反而鎮靜的攬住她的腰。
安絨絨便輕輕掙紮了一下,心中有些納悶,“失算了!”
在那群人離開之後,陳雷便很識趣的將她鬆開,開口道:“又是逃婚的大小姐?”
聞言,安絨絨不由露出一副驚訝之色,問道:“你不認得我?”
陳雷瞥了一眼這個頂著棒球帽,戴著墨鏡口罩的女子,“你穿成這樣,你媽也不一定認得你好吧!”
聽著陳雷的吐槽,安絨絨歎了一口氣,問道:“你是不是去市區?”
“咋地?還要蹭車?”
“我給你錢,可以不!”
“我要打車的,你給車費,我跟你一道?”
她原本是想著蹭陳雷的車進市區,可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連車都沒有!
“不用!”她退後了兩步。
這時候,柯儒抱著的藍色小貓突然叫了一聲。
陳雷連忙接過貓咪,輕輕的揉了兩下,那隻齜牙咧嘴的小貓才是緩過來。
而這一刻,安絨絨也被陳雷手裏的小貓給吸引了,“好可愛!我能抱抱它嗎?”
未等陳雷答話,那隻小貓咪先是告訴了她答案!
“喵!”
看著貓咪那副模樣,安絨絨便知道,這隻小貓咪似乎並不喜歡生人。
“它比較怕生!”陳雷繼續擼著貓說道。
“你真不認識我?”
安絨絨突然又問了一句。
陳雷無奈的掃了她一眼,那幹癟的身材,都跟沈佩佩有的一拚了,“我一定要認識你嗎?”
安絨絨也注意到他肆無忌憚的模樣,不由罵了一句,“流氓!”
然而陳雷卻並沒有收斂,反而嗆了她一句,“你這身材,我可沒有流氓的想法!”
“你……”她指著陳雷,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真的是!她堂堂一個國際小天後,居然會在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麵前吃癟。
“你也沒話說了是吧?”
“哼!你這人怎麽這樣!”
“我怎麽樣了?剛才我還幫了你一把。”
安絨絨再次語塞,出生二十多年,她第一次見到在她麵前還這樣一副直男模樣的男人。
“是是是,我謝謝您,我謝您全家,可以了吧?”